“那怎么行!”魚羨君立刻對男人道,“畢竟也算是相識一場,我們也不能丟下他不管吧?”
“羨君!”男人立刻對魚羨君道,“你忘記我和你說的了?這家伙對我有成見,一直以為我搶了他的女朋友,就算我們幫了他,他也不會改觀的!”
“我覺得柳下惠不像你說的那樣!”魚羨君立刻對男人道,“建粵,我覺得是你對人家有成見!”
“羨君!”藍建粵聞言眉頭頓時一動,“你又不認識他……”說著面色一動,問魚羨君道,“你是不是私下見過他?”
“我……”魚羨君面色一動,連忙否認道,“我見他做什么?我就是看他不像是你說的那種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哪,羨君!”藍建粵聞言立刻對魚羨君道,“你又不了解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我說的那種人,壞人臉上又沒刻字!”
藍建粵說的話有些嚴厲,見魚羨君看著自己沒有說話,立刻又柔聲道,“羨君,我知道你是好心,不過就算幫人,也要選對象不是,況且你知道他住在哪么?”
魚羨君聽藍建粵這么一說,也覺得有些道理,畢竟柳下惠此時喝醉了,自己就算要送他回去,也不知道往哪送啊。
柳下惠這時也已經被老板和店伙計扶了起來,老板一臉惆悵地看著排在桌上的柳下惠,暗道早知道就不招呼柳下惠進來了。
伙計收拾了一下地上被柳下惠打翻的東西,這時問老板道,“老板,現在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怎么辦?”老板沒聲好氣地朝著伙計吼了一句,又見柳下惠排在桌上,睡的死死的,還打著呼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魚羨君這時朝著老板道,“老板,你找看看他的手機,給他朋友打個電話,讓他朋友來接他吧!”
老板一聽魚羨君這么說,立刻拍了拍腦袋,朝著魚羨君道,“小姐,多虧你提醒了!”
老板說著就伸手在柳下惠身上找手機,魚羨君見藍建粵一臉的不高興,連忙朝著藍建粵笑道,“這樣他朋友來接他回去,我們既不用幫他,也避免他一個人在這,不是兩全其美么?”
藍建粵沒有搭腔,轉頭看了一眼柳下惠,見柳下惠渾身的污漬,嘴里還在嘟囔說著什么,一副可恨的樣子,立刻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對魚羨君道,“行,我們趕緊吃飯吧,一會趕不上電影了!”
魚羨君聞言立刻點了點頭,也拿起筷子開始吃著菜,眼睛卻不時地看向柳下惠那邊。
老板總算找到了柳下惠的手機,打開找到了通訊錄,隨便挑了一個電話撥了出去,聽對方接通后,立刻道,“請問是柳下惠柳大夫的朋友么?”
“我是,你哪位?”對方的聲音是個男的,立刻問道,“他手機丟了?”
“不是,不是!”老板立刻對對方道,“他喝醉酒了,現在在陽湖區柳巷這邊,你能不能來接一下?”
“我去!”對方立刻對老板道,“我也想去接啊,可惜我現在人在東北呢,我打飛的去接么?”
“啊?”老板眉頭一皺,拿開電話看了一眼,電話的名字顯示“尹公子”三個字,立刻又拿好電話道,“那我應該找誰?”
“你看看他手機里有沒有林雨的電話,給叫林雨的打一個電話!”尹義在電話里對老板說了一句,隨即立刻又道,“不行,不行,你還是別給他打電話了,這么晚了,她一個女生也弄不回去啊!”
尹義說著猶豫了一下,立刻對老板道,“我告訴你他住的地址,你幫我送他回去吧,他就住在陽湖學院的宿舍樓里……”
“我這邊還做著生意呢!”老板聞言立刻對尹義道,“我脫不開身啊……”
“行了,不就是錢的問題么!”尹義立刻對老板道,“你送他回去,他錢包里的錢隨便你拿,我明天告訴他一聲,沒事的,正好補償你的生意損失!”
老板聞言一陣惆悵,嘴里嘟囔道,“我怎么攤上這么個事?”正想找個理由拒絕尹義,卻聽尹義在電話里道,“就這么著吧,送到了再給我電話!”
尹義說完就掛了電話,老板立刻拿著電話“喂”了幾聲后,朝著電話道,“這都是什么人哪?”
魚羨君一直在注意這邊的情況,這時見老板一臉無奈的樣子,立刻問道,“怎么?沒找到他朋友么?”
“找是找到一個!”老板沒聲好氣地對魚羨君道,“可是人在東北呢,讓我把他給送回去,可我這還得照應攤子呢,我哪拖得開身哪?”
魚羨君剛要說話,就聽對面坐著的藍建粵立刻對魚羨君道,“羨君,你剛說什么來著,不是不管了么?我們趕緊吃完還要趕著看電影呢!”
魚羨君聞言只要不再說話,低頭吃著東西,但還是不時抬頭看一眼柳下惠,隨即對藍建粵道,“建粵,電影我們還是別看了……”
“怎么?”藍建粵聞言放下筷子,看著魚羨君,“羨君,你到底想怎么樣?”
魚羨君立刻對藍建粵道,“我們還是送一下柳下惠吧,反正我們也是開車來的,耽誤不了幾分鐘的!”
“幾分鐘?”藍建粵聞言立刻對魚羨君道,“我們都不知道他住哪,萬一他住在郊外,這是幾分鐘的事么?”
老板正在找下一個電話呢,一聽魚羨君這么說,立刻走了過來,“原來你們認識柳下惠啊,那太好了……就請你們送他回去吧!”
藍建粵聞言沒聲好氣地對老板道,“誰認識他?而且我們也不知道他住哪,你還是找其他人吧!”
老板聞言立刻道,“他住的沒多遠,就在湖對面的陽湖學院里的宿舍……”
魚羨君聞言立刻對藍建粵道,“建粵,你看,就在湖對面,送送吧?“
藍建粵聞言立刻站起身來,看著魚羨君道,“羨君,你怎么回事?和我看一場電影就怎么都不情愿,多管閑事倒是挺熱情的,這個柳下惠喝醉了關我們什么事,就算喝死了也與我無關,你要送自己送,反正我不送!”
藍建粵說著轉身走出了棚子,路過柳下惠身邊的時候,還瞪了一眼柳下惠,隨即轉頭對魚羨君道,“你不去看,我自己去看!”
藍建粵說著就出了棚子,魚羨君怔怔地坐在原位上,這時也不禁來氣道,“不送就不送,來什么氣啊,是不是個男人?”
魚羨君說著抬頭見老板正看著自己,立刻對老板道,“老板,我來送他……”
老板聞言立刻喜上眉梢道,“好,好,那謝謝您了……今晚這頓我請了……”
“不過,你得幫我叫一輛車……”魚羨君起身對老板道,“我可搬不動他……”
老板聞言立刻讓伙計出去叫了一輛出租車,自己幫著魚羨君扶著柳下惠出了棚子,很快車子到了柳巷巷口,老板和伙計抬著柳下惠上了車,這才對魚羨君道,“小姐,那接下來的就麻煩你了!”
魚羨君說了一聲沒什么,立刻上車對司機道,“陽湖學院……”
車子剛開走,老板就松了一口氣,“總算送走這個祖宗了……”
老板剛說著,就見身前來了一個男人,正是剛才離開的藍建粵,只見藍建粵一臉難看地進了棚子,隨即立刻出來道,“人呢,我未婚妻呢?”
“送柳下惠了啊!”老板詫異地看著藍建粵,“剛走……”
藍建粵聞言臉色頓時一冷,朝著巷口看去,嘴里冷冷地道,“你還真送?”說著捏著拳頭,陰冷地道,“柳下惠……”
老板見藍建粵這副模樣,也不敢招惹,立刻喊伙計進了棚子,繼續做自己的生意。
藍建粵一個人站在棚子門口,這時看到門口放著的柳下惠的海報,見柳下惠一臉得瑟的笑,氣頓時不打一處來,立刻上前一把將海報撕的粉碎。
老板見狀立刻沖了出來,朝著藍建粵道,“你干什么,怎么隨便撕人東西?”
藍建粵也不說話,將地上柳下惠海報的碎片狠狠地踩了兩腳,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百元大鈔,扔給了老板,立刻朝著巷口走去。
老板見狀一愣,立刻朝著藍建粵喝道,“什么人哪,有錢怎么了?有錢就能隨便撕人東西啊?有錢了不起啊?”
老板嘴上雖然這么說,但還是飛快地蹲下身子撿起了幾張百元大鈔,一數居然有一千多塊,立刻又喜上眉梢了,不過看向遠處走遠的藍建粵,還是罵了一句,“神經病!”
藍建粵這時走到了巷口,上了自己的車,依然還是一臉的不快,點上一根煙,郁悶的抽著,這時一想不對啊,自己現在和魚羨君生氣,豈不是給柳下惠機會了?
藍建粵立刻扔掉了煙頭,暗罵自己一句怎么這么傻,連忙拿起電話給魚羨君打電話,不想剛響幾聲,對方就立刻掛斷了。
藍建粵見狀知道魚羨君肯定生自己氣了,想著剛才老板說過柳下惠就住在陽湖對面的陽湖學院,立刻啟動了車子,朝著陽湖學院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