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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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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出手  “啪!”陸子亭頓時拍桌而起。

  “陸兄、陸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陳標和高尚嚇了一大跳,同時拉住了他趕緊勸說。但以陸子亭的性格怎會坐視不理,用力一甩就將兩人甩開,走了過去。

  “朗朗乾坤、昭昭日月,竟然當眾欺男霸女,真當我大夏律法是兒戲不成,趕快放了她!”陸子亭暴怒道。

  “吆喝。喝酒喝出一只臭蟲,你是從哪里蹦出來的,敢管你家爺的事情,出門打聽打聽,爺在金華府城誰敢管。”青年頓時兩眼一翻,一手拉著掙扎不休的少女,一手慢條斯理的飲茶道。

  “不過是仗著祖輩庇護的流氓、無賴,臭名遠揚罷了。若你放了這個姑娘罷了,若不放,我定然要向府臺大人稟報,縱然你家權勢大,難道還能一手遮天不成。”陸子亭高聲道。

  “陸兄、陸兄,禁言、禁言。”此時陳標和高尚也趕緊走了過來勸說。同時兩人趕緊給青年賠罪道:“我們是外地前來趕考的童生,無意得罪,無意得罪。”

  “爺的好興致全被你們毀了,爺這一生最討厭你們這些惺惺作態的讀書人,給我打。”兩人不說則罷,一說頓時讓青年火冒三丈道。

  他的兩個打手頓時沖上來照著陳標、高尚一頓拳打腳踢,反而是兩人對陸子亭并沒有下手。

  “豎子、豎子!”陸子亭氣得全身哆嗦,想不到這些人根本不講理,說打就打,看著陳標和高尚因為自己被揍,頓時指著青年的鼻子大罵,張林玉看著陳標、高尚被胖揍,頭都不敢抬,低頭偷偷瞄著不敢言語。

  “你敢罵你家爺爺,找打!”哪個青年甩開綠衣少女,身體一躍而起,飛起一腳朝著陸子亭頭部猛踢上來,他武道修為竟然不弱,比他的兩個跟班奴才可是強多了,雙腿隱隱有風聲呼嘯,若是陸子亭被踢中,不死也得半殘。其余看熱鬧的人更是嚇得噤若寒蟬。

  “碰、啊!”但在此時,眾人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一個青衫書生已經到了場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轟在了這個青年的小腿上,青年頓時翻飛了出去,將后面的桌椅都砸的稀碎,抱住小腿殺豬般的嚎叫。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王琳,他其實到來有一會了,不過先前這青年的兩個奴才胖揍陳標、高尚,他懶得管,直到陸子亭有危險,王琳才出手。

  “少爺、少爺!”兩個正在胖揍高尚、陳標的隨從一看自家少爺一招被人打翻在地,頓時嚇了一跳,雖說自家少爺是個紈绔,但功夫可是比他們高多了,已經是下位武師境界了,兩人知道眼前之人厲害,趕緊走過去攙扶住了哪個少年,不敢再動手打人了。

  “啊呀,少爺的腿呀,給我殺了他、殺了他。”青年殺豬吧的嚎叫,同時朝著兩個隨從道。

  “少爺,少爺,咱打不過他。”一個隨從趕緊提醒道。

  “打不過!你兩個狗奴才呀,打不過還不趕緊去叫人,叫人呀!”少年如同殺豬般嚎叫道。

  “是是是!”兩個竟然同時起身準備離開。

  “站住!讓你們走么。”王琳淡然看向兩人道。

  “你、你別太囂張,我們少爺可是船幫少主。”兩人站住后聲音哆嗦道。

  “船幫的人!”王琳沉思一下接著道:“我管你什么幫,將這個紈绔給我帶走,在這里如同殺豬一樣叫,影響爺吃飯的胃口。”

  “少爺,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先走!”兩個一聽趕緊去扶自家少爺,一個隨從更是低聲道,同時將地上的十兩銀子也撿起來帶走了。

  “哎呦,你們兩個狗奴才,輕點、輕點。”哪個青年疼得不住嚎叫,被兩個隨從架著離開了。

  “嗚嗚嗚!爺爺。”此時,哪個掙脫出去的綠衣少女撲倒在幾近昏迷的盲人老者身前,不住的嚶嚶哭泣。

  “來,我來看看。”王琳湊過去檢查了一下,發現老者當胸被踹了一腳,此時已經是黑紫了,幸好那個青年沒有下狠手,估計是為了得到他的孫女,故意留他一命,否則以老者的身體素質,被武師一腳踢中,恐怕真的會沒命。

  “不礙事!”王琳手掌覆蓋到那塊黑紫青的腳印上,體內真氣鼓蕩漾滲入老者的血肉中,時間不大,瘀血消散,氣血順暢了起來,老者變得精神奕奕了。

  真氣境界的武道宗師就是有這點好處,只要不是傷筋動骨,皮肉淤血很容易被治療,畢竟真氣可是熔煉了更多靈氣的高品質能量。尤其王琳魂力強悍,加入少許魂力在其中,修復經絡、擴散淤血傷痕效果更好。這都是王琳在日常修煉中總結出來的,畢竟王琳修煉之中磕磕碰碰在所難免,所以深知自己真氣的效果。

  “多謝恩公,多謝恩公!”少女見爺爺緩過勁來,頓時千恩萬謝道。

  “沒事,此地不宜久留,你們趕緊離開吧。”王琳低聲道。

  “是是是!”盲人老者也拱手作揖,在孫女的牽引下趕緊下樓離開了。

  “哎呀!”此時,陳標和高尚臉腫的如同豬頭,臉上更是有數道血痕,疼得連聲叫喚,同時看向王琳道:“麻煩王兄弟也給我們治療一下吧,好疼呀。”

  “我看看!”王琳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道:“這可治不了,你們兩人這是外傷,那老者是內傷,我只擅長治療內傷,不擅長治療外傷,你們這傷無礙,讓店小二去醫館購買一些金瘡藥敷上,很快就好。不影響我們吃飯。”

  “還吃啥飯,趕緊走吧!”陳標捂住臉連忙道:“陸子亭,你真是害我們不淺,你可知得罪船幫的下場,恐怕我們這次沒命回郭北縣了。”

  “陳兄此言差矣,吾輩讀書人遇見此等事,安能坐視不理。縱然哪個什么船幫權勢滔天,我夏國還有律法,我不信公堂之上還不講理了。”陸子亭道。

  “還上公堂!”陳標臉色抽噎繼續道:“你是真不知道啊,這船幫乃金華府第一大幫,即便府臺、校尉大人也不敢得罪,也許你睡夢中就被人殺死扔到亂葬崗去了,還講理,講個屁理呀。”

  “諸位,這位公子說的沒錯。剛才那位是已故船幫幫主的公子云一天,現船幫少幫主,你們趕緊走吧。看樣子你們是趕考的童生學子,去求求學政大人,讓他斡旋、斡旋,給船幫賠禮道歉,也許還能留住性命,否則一會船幫高手來了,你們就走不了了。”獅子樓老板也上樓來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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