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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章 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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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園第一卷148章如何應對某某寶秀色田園第一卷148章如何應對148章如何應對  “你,你說什么?”佟蕊兒似是沒聽清楚一般,睜大眼睛問道。

  李薇抬眼看她,一字一句,“我說,我不愿意”

  “你……”佟蕊兒沒想到她會拒絕得這么直接,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往下說。

  “青苗”李薇向外喊了一聲,青苗匆匆跑進來,“五小姐……”

  “送客”李薇說完向廳門外走去。

  “你……”佟蕊兒在她身后大喊,“你別得意……我看賀府大夫人說的那個,你怎么辦?”

  李薇頓住腳,豁然轉身,“你說什么?”

  佟蕊兒以為她嚇壞了,冷笑兩聲,惡狠狠的說,“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我等著看你倒霉”

  李薇看著她變色極快的臉,心底涌出一股不可抑制的厭惡,“……那你就等著吧。到時候千萬別失望到吐血而死青苗送客”

  佟蕊兒不說清楚,她自然也有辦法問個清楚聽她的話頭,似是賀府大夫人也打著給他娶平妻的主意?

  “你……”佟蕊兒氣結,狠狠的瞪了李薇幾眼,最終帶著丫頭們走了。剩下三個丫頭立在廳中,大眼對小眼兒。

  李薇坐椅子上消化著佟蕊兒帶來的消息,說實話,這消息確實讓她很吃驚。

  她想過大夫人會極力阻攔——雖然原因她不是很清楚。但卻沒想過到大夫人會打著這個主意?一時間有些迷糊,一個對與她不對盤的庶子,有什么理由讓她這么大費周折,想要再塞一個平妻給他?弄清大夫人這么做的原因,才好想應對之策。良久,叫青苗,“去找冬生來,我有話問他。”

  青苗小心翼翼看看她的臉色,許是因為太過平靜而愈發讓她不安,連忙勸說,“五小姐,佟蕊兒肯定是瞎說的,你可別信……”

  李薇笑笑,擺手,“去找冬生來。我問問清楚”佟蕊兒說的話不象無中生有。應該是真的。人做任何事情是有動機的,當務之急,是弄明白大夫人這樣做究竟是為什么?

  青苗小心的應了一聲,將麥穗麥芽叫到外面,低聲叮囑兩句,叫上方哥兒趕著車去找冬生。

  青苗去了后,李薇從廳中出來,去了后院兒,在那大片空地上漫無目的行走著。心中竟然平靜到極致——想來這是另一只靴子落地的緣故吧。

  想了一會兒對策,毫無頭緒。便把注意力集中她之前想著的開春澆水施肥等諸事來。

  青苗還未回來,吳旭酒樓的小伙計來了,說何氏與李海歆今兒在那邊兒用飯,掌柜的讓送飯來了。

  李薇謝過他,讓麥穗把飯擺到偏廳里。吳旭送來的是一道碳鍋魚,并半罐子清燉雞以及兩份青菜。

  李薇有些慶幸春杏沒回來,這種事兒,她并不想讓家人跟著憂心——雖然再晚一點,她們還是不可避免的知道并不可避免的跟著憂心。

  李薇慢慢的吃著飯,又想到大夫人的動機上來。驅使人做出某種決定的誘因,無非幾種,報復與反擊,打壓,錢財,地位等等。

  難道是想借他娶個平妻,為賀府撈到什么好處?那么對方必然是比賀府強或者與賀府相當的人,這樣才符合追求利益的動機。又或者是單純的不想讓他過得好,那么塞幾個妾不也能達到目的?

  想來想去,她依舊想不出大夫人走這一招是為了什么。不過,直到冬生來后,說了大夫人的打算,她才明了——原來是為了家產錢財他雖然只是個庶子,卻仍然會分得一部分家產,這份家產落到旁人手中,她怕是心有不甘吧?因而想到自己家內侄女來。

  而這個平妻,怕是她沒料到小舅舅突然出了這么一招,而退而求其次才做出的決定,原本打得是應該正妻的盤算。

  冬生見她默不作聲,心中惶然,“五小姐,我……我原本想來告訴您,可是大夫人……大夫人給小的早早放了假,準我回鄉過年……”

  李薇笑笑,“現在也不晚。”心下卻對這個孩子有了新的評價,或許給他趕車的人,應當換一換了。

  送走冬生之后,青苗不滿意的在她耳旁絮叨,“這么大的事兒,他竟然因為趕著回鄉過年,連透也不透一句。”

  李薇贊許的向青苗點頭笑。

  兩人正說著話,院門兒又響,是周濂的貼身小廝阿貴,滿面帶笑,“五小姐,我們少爺讓來跟您說一聲,您之前讓他打聽的荒地,現在尋著一處,在咱們縣與青蓮的縣界相交處,一塊有二十頃大小的荒地,具體的情況,我們少爺已讓人再去看了。少奶奶先讓來跟您說一聲,讓您高興高興。”

  李薇推測出大夫人這么做的原由,心頭已松快不少。又因阿貴帶來的這好消息,心頭更是高興。反正,下午在家中也無事,好久沒去看春柳了,便讓青苗去準備些點心,笑道,“嗯,我高興得很。你先回去,跟你們少奶奶說一聲,我隨后就去瞧她。”

  阿貴應了一聲,趕車走了。

  李薇叫麥穗麥芽,“你們今兒也跟著我去三小姐家走走,認認門兒。”

  兩人初來,還有些生怯,連忙應下,叫方哥兒準備馬車。

  春柳接到阿貴捎回的信兒,和周濂笑道,“我就知道梨花這丫頭得了信兒坐不住。你也別去坊子里了,等會兒她來,指不定想問你什么事兒呢。”

  周濂一邊逗著,剛睡醒躺在童床上自得其樂玩著的小五福,應了聲。

  門外有小丫頭來報,“少奶奶,老爺想讓徐嬤嬤過來抱小小姐呢。”

  春柳與周濂對視而笑,自從五福出生后,周父便不再整日鉆酒曲房,每日下午,總要趁她剛睡醒,小心情好的時候,讓徐嬤嬤帶過去,抱著逗樂一會兒。

  “徐嬤嬤快進來吧。”春柳伏身給五福穿大衣裳。

  一個衣著樸素整潔,面目慈詳,年約四十開外的婦人挑簾進來,“少爺少奶奶小小姐安”

  春柳將五福用小包被包好,笑她,“在家里行這虛禮做什么?”

  徐嬤嬤客套兩句,上前將小五福接過,夸贊,“哎喲,我的小小姐,瞧這一雙大眼兒多有神兒,怪不得老爺天天念叨記掛著……”

  一面夸贊絮叨,一面抱著五福去了。

  春柳在她身后失笑,“這個徐嬤嬤……”

  阿貴回到周府后,約有一刻鐘的樣子,李薇的馬車也到了,周家她也算是慣熟的,也不要人通報,帶著丫頭們拎著臨時備下的節禮,春柳的院子而來。

  春柳一見她便笑,“看,我說的沒錯兒吧。你呀聽了這信兒,果然是坐不住。”

  李薇一邊解披風,一邊笑,“能坐得住才怪呢”說著轉向周濂,“謝三姐夫”

  周濂看她神色如常,笑意盈盈,心中揣測,那件事兒她應當不知情。

  春柳給她讓了坐,拉著她左右看看,李薇偏過頭,春柳自當了娘后,母性的光輝也多了起來,看她的眼神倒與何氏差不多。

  “姐夫,阿貴說的那塊荒地離咱們這里遠不?”

  周濂道,“不算太遠。青蓮與宜陽兩縣之間相距不過四十來里,這塊兒正夾在兩縣縣界之間,約離縣城有二十來里。”

  李薇點頭,又問,附近水源如何,地面平整度如何,重要的是土壌狀態如何。

  周濂失笑,“我可沒種過地,不知道還有許多講究在里面。等春生回來,讓他詳細講與你聽聽。”

  又道,“我上次聽你說,能將荒地變良田,這次倒要詳細看看,你用的什么法子。”

  李薇嘿嘿笑了,不過是讓這幾人幫著打聽荒地時,脫口而出的大話而已。真正的荒地變良田,至少需要兩年,長則三四年吧。而且還是在水肥都十分充足,且原地土質不太糟糕的情況下。

  春柳接過話道,“你還別不信,在李家村時,我們家那塊河沿荒地,便是用梨花的法子耕種的,原先一畝地只產一石多的谷子,養了兩年,現在能產三四石呢。可惜沒種幾年,讓我三叔家拾了個漏子。”

  李薇跟著這話道,“三姐夫想看,總得把這荒地買來才行呢。這塊地在宜陽縣界內,還是她青蓮縣界內?”

  周濂搖頭,“具體要查查縣圖志才知。”

  李薇也不好再問,左右等周濂去的人回來,她想知道的應該都能知道了。陪坐著說了會閑話,有下人來報周濂,說坊子里有什么事兒,要他去一趟。

  就在周濂欲出門兒之際,李薇突然想起佟蕊兒說的事兒,忙問周濂,“姐夫,你可聽說賀府大夫人要給他娶平妻的事兒?”佟蕊兒能知道,周濂大約也應該知道,他一向是消息靈通呢。

  周濂一愣,回身看她,臉色平靜,雙眸清亮透著疑問,卻并沒有他想象的哭鬧或者悲傷。

  春柳吃了一驚,“什么?梨花你說誰要給誰娶平妻?”

  李薇看周濂神色并不意外,心中明了,他定是早就知道了,不與自己說,大約也是怕自己憂心吧。

  回身笑著看向春柳,“三姐,你別急。今兒還是佟蕊兒去咱家,我才知道的。賀府大夫人想將她的內侄女說與他為平妻”

  春柳問周濂,“這事兒你早知道?是真的?”

  周濂點頭,“也是兩三天前聽說的,我已寫了信給年哥兒。至于梨花……”他歉意笑笑,“我是怕她一時受不住,這才瞞下的。”

  李薇看春柳滿臉急色,忙安撫春柳,“三姐,我沒事兒,她現在也只是想這么著而已,辦成辦不成還是另說呢。”

  春柳心中怎么能不急,可看小妹臉色淡淡的,只當她沒想透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便也不敢表露得太過焦急,只好點頭道,“嗯,好,梨花也別焦急,凡事有爹娘和幾個姐夫呢。”

  李薇點頭,轉向周濂,“姐夫可知道大夫人為什么這樣做?”

  “許是為財”周濂略做沉吟道,“賀蕭這兩年病情反復,怕是透過給兩兄弟分產業的信。年哥兒雖是庶出,可他品性端正,文有所成,經商也頗有手段,相比較起來,賀蕭更喜他多一些,大夫人怕是為了這個,才想將內侄女嫁與年哥兒,將來無論年哥兒如何發達,這錢財總也少不了她這一份兒”

  李薇不覺冷笑一聲,“她就不怕打雁反被雁啄眼若不是想給她錢財,年哥兒有一百個法子,單憑一個內侄女,就能把著這些錢了?”

  周濂因她這話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這位大夫人是有些心機手段,估摸她這位內侄女應該也不差。另外,其父在青蓮縣行徑飛揚跋扈欺壓鄉里,因常年掌管緝捕和牢獄手段毒辣,她耳儒目染……”

  周濂說到這兒,看春柳眉頭緊擰著,便息了聲,“……好了,這些事兒先押后不談。你們要知道,比手段心機,年哥兒也不差,以往他會留些余地,不代表這事他仍會留余地。過些日子他便要回來了,一切等他回來再說。”

  春柳沉默片刻,突然急切的道,“你說,這位大夫人會不會也象小舅舅那般,來個先斬后奏,替他應下這平妻之事?”

  李薇心中一凜,這種可能性還真的存在可是,這個時候能做些什么呢?

  盡管心頭焦急,卻不想表露半分,轉向春柳笑笑,“三姐,哪有父親不在跟前兒,她自己做主應下的道理?三姐夫,你說是不是?”

  周濂頓了下,點頭笑,“梨花說的是。這會兒賀蕭在病中,年哥兒與梨花的親事若非不得已,想必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應承。”

  春柳仍然不安,不過,又一想他們兩個說的也有些道理。嘆息一聲,摸著李薇的頭發,“你個小丫頭怎么碰上這么多事兒呢。”

  李薇笑嘻嘻的道,“我看書上說,人的一生,運氣福氣是天定的,一輩子只給那么多,享完就沒啦我可是享了十幾年的福呢,現在也該遇上點兒難事了再者,這也不算什么很難的事,有姐姐和姐夫們,還有爹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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