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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零章 不能再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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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新秀第二九零章不能再出事了  薛燕琳的調查卻是居然意外的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楊忠宇和楊忠堂,那都是煤礦停薪留職的職工,煤礦,有著他們他的宿舍,因為兩人都是已婚職工,每個人有著一間單身宿舍,在楊忠宇的宿舍內他們發現了不少的腳印,楊忠宇也是停薪留職兩年多,那宿舍,也就空閑了下來,屋子里,更是積滿了灰塵,屋子里的腳印非常的清晰,而更讓他們興奮的是,這些腳印,居然有著一雙腳印,和死者身上的提取的鞋印幾乎一樣,他們迅速的取樣送去痕跡鑒定,結果,那正是其中一名死者身上的鞋印。

  不僅如此,屋子里的鞋印,并不僅僅是兩雙鞋的鞋印,而是有著四雙鞋的鞋印,另外還有著兩雙鞋的鞋印,根據鞋印的大小和位置,那應該是兩個人的鞋印,兩個人進屋子的時候,穿的是那雙兇手鞋,而出去的時候,換上了另外一雙鞋。

  不過,屋子里并沒有找到那么一雙鞋。據此,薛燕琳認為對方很可能將鞋扔在了附近不太遠的地方。而根據痕跡鑒定,已經基本的確定了那一雙鞋的樣式,于是,他們立刻的對這一雙鞋的蹤跡展開調查,并且貼出了通告。當然,也忘不了對兩人的審訊。

  審訊的工作,并沒有取得任何進展,兩人對于殺人的事情,一問三不知,不過,尋找鞋的行動,卻是很快有了結果,僅僅是下午,就收到了附近反饋回來的信息,一個農fù,在公路邊的山溝旁,撿到了兩雙鞋,和畫面上的兩雙鞋相差不大。而這兩雙鞋,正是那兩雙兇手作案時所穿的鞋。

  柳罡也將證人的證言給了薛燕琳,有著證人證言,以及兩雙鞋的存在,兩人交代了故意殺人的犯罪事實,只是,詢問他們為什么殺人時,兩卻只說不滿意煤礦對他們的不公平,他們恨煤礦的領導,他們只是想把事情鬧大,把煤礦的領導鬧下課。兩人的口供,居然驚人的一致,這卻是讓案子,陷入了停頓,兇手是找到了,可是,這幕后,顯然還有著指使者,若說僅僅對領導不滿,就隨便殺人,那顯然是沒有說服力的。

  當然,兩人也并非是完全沒有招供相關人員,兩人除了招供了自己故意踩死四名職工之外,還招供了兩個人,他們排查出來的嫌疑人中的兩個,兩人一個是生產科科長的兒子,一個是井長的兒子,他們踩死的后面兩個人,都是那兩個人放倒在地上的,兩人在擁擠之中故意的撲倒了兩名職工,當時,兩兄弟剛剛的弄死了兩名職工,看著兩人被那兩個人放倒,他們卻是干脆的一不做二不休,再次的乘勢踩死了兩人。

  公安機關迅速的傳訊了那兩人,兩人并不是那種有著較強的反偵察手段的慣犯,很快的承認了故意絆倒兩人的事實,同時,他們也供出了幕后的指使者,煤礦的礦長魏廣興,魏廣興給了每個人十萬,讓他們將事情鬧大,最好是讓一兩個人受傷,卻是不想,居然鬧出了人命,兩人這一個多月,那都是膽戰心驚,只是,他們卻是哪里知道,這背后,還有著那么多的事情。

  肖聰敏剛剛的被放出來一天,原廠長魏廣興又被公安機關逮捕,這讓煤礦的領導層,更是膽戰心驚起來,五一節的頭一天,四月三十號,柳罡卻是忽然的宣布,煤礦改制正式啟動,煤礦全面停產,進入資產清算階段,而資產清算的工作,更加的讓那些廠領導膽戰心驚,資產清算小組的工作人員居然是由審計局副局長王洪臣負責,同時,小組中,還加入了四名經偵大隊的經偵民警,這哪里是什么資產清算,而更像是對廠領導的清算。金嶺煤礦發生的一切,卻是讓縣委縣政府的不少人,都捏了一把汗,即使是溫向貴,也禁不住的有些擔心了起來,即使這事情是柳罡在負責,可別忘了,他才是縣委書記,他才是一把手,如果培縣接連出大事,他這個書記,可同樣有著責任。

  ““柳縣長,你有時間過來一下嗎?,…終于,溫向貴有些婁不住了,他把電話打給了柳罡。

  ““溫書記,現在煤礦的情況有些復雜,我恐怕走不開。,,柳罡此時,還真不敢走開,這個時候,可是改制最為關鍵的時候,他這個縣長親自負責的改制工作,他可是不允許失敗,他也不能失敗,不僅不能失敗,還必須圓滿的完成。

  ““柳縣長,這事情,你有幾分把握?,,溫向貴緩緩的問道,沒有了許榮發的事情,對于金嶺煤礦的改制,他也變得客觀了起來,作為縣委書記,在沒有自己的利益的時候,他還是能夠分清該怎么做的。

  ““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即使有什么問題,我也能處理,倒是縣城那邊,多勞溫書記操心了。,,柳罡此時,倒是表現的比較客氣,他和溫向貴雖然是天然的對手,可是,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他們是對手,但是不是敵人,兩人除了斗爭,更應該有著合作,兩人都是黨政機關的領導人,培縣的發展和穩定,那都是他們必須負責的,因此,兩人的合作也是必然的。

  而目前煤礦的局勢,他心底其實是有譜的,3舊事件,畢竟是四條活生生的生命,這給煤礦的職工多少也留下了一些陰影,這樣的情況下,煤礦基本上不太可能發生,畢竟,利益和生命比起來,那還是生命更重要一些,同時,他們這一系列的行動,抓捕了幾個廠里的主要領導,這也讓他們在煤礦得到了一些人心,現在,那些職工對于他們已經沒有了多少排斥,一些職工,甚至主動的和他們打招呼;所有的這些,都讓煤礦的那些領導想要挑起職工的情緒,變得更加的困難了起來。不過,即使如此,也難免會發生什么意外,這煤礦阜竟一千多職工,發生任何意外,都1完全是有可能的他必須親自坐鎮才能放心他在這里即使發生他也有把握處理下去。不過,他人在這里,縣里的情況,他卻是無法兼顧了,煤礦有著不少職工和家屬,那都住在縣里,這方面,卻是需要縣委書記溫向貴去負責了。

  ““柳縣長,現在培縣不能再出事了!,溫向貴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掛斷了電話,心底更是罵了一句小滑頭,現在的他,無疑是已經被柳罡強行綁架了,柳罡如果在縣城,他完全可以不在乎培縣這方發生什么事情,這事情是柳罡在負責,折騰也是柳罡在折騰,即使出事,那自然是柳罡負主要責任,他大不了就被罵幾句,再說了,他怎么也是市委常委,市里的那些家伙,也不可能不給兩分面子:可是,如今柳罡坐鎮在金嶺煤礦,那情況卻是不同了,縣城這邊的事情,柳罡卻是有了推脫的理由,別人人都不在縣城,總不能讓別人負責吧,就算負責,也頂多就是次要責任,可柳罡能夠推脫,他就不好推了,他可是縣里的一把手,這出點小事還沒有什么,可要是出大事,他可就麻煩了。

作為一個培縣書記,而且是在培縣工作了大半輩子,他對于培縣的情況,不說了如指掌,那至少也是非常了解的,對于這些煤礦,更是非常的熟悉。這些國有煤礦,都在縣城有著家屬區,縣里的煤礦家屬區雖然職工不多,可是人卻也不少,而且,關鍵的是,家屬區住的多是煤礦的管理人員,一般的職工,大多數要么沒有錢買房,要么沒有資格買房,要么,感覺完全沒有必要買房,反正,他知道一點,那些煤礦的家屬區住的,基本上都是煤礦的管理層,而柳罡這樣折騰,其實折騰的也就是這些管理層,普通的職工,對于這些礦領導,誰不眼紅,柳罡收拾這些人,完全是迎合了這些人的心里,他們說不定還私下慶祝呢,尤其是那些可能被這些管理者處理過的人,這個時候,他們說不定正準備著檢舉揭發誰呢,這些人對柳罡有好感,自然也就不容易鬧事了。可是,那是對于金嶺煤礦礦區所在地來說,對于金嶺煤礦所在地來說,職工是大多數,管理層是小眾,職工不鬧事,管理層能夠鬧什么事情  而且,這些管理者擔心自己的位置被刷掉,也不敢太出面,因此他們能折騰不出多大的事情來?可是在縣城,在家屬區,那卻是以管理層為主了,關鍵的還不是這些管理層的人員本身,而是他們的家屬,這些人,卻未必能那么的安分了。然而,他卻是沒有辦法強迫柳罡回來,作為縣長,調查組的負責人,柳罡去第一線坐鎮指揮,誰也無法說別人不對,反倒是只會獲得一片的贊揚之聲,他更不可能強迫柳罡回縣里,那要是自己強行要求柳罡回來,煤礦出了事情,就完全是他的責任了,盡管他也感覺著煤礦不太可能出事,可是,萬一出了事情呢?現在那些人,恐怕也是被逼紅了眼,干出什么事情來,也不奇怪。

  這個五一節,又過不安生了,這小混蛋,干嘛要在五一節前宣布什么改制,就不能等幾天再折騰想著這個長假,就這樣的泡湯了,溫向貴就是一陣的郁悶,這個假期,他可是有著一些安排的,被柳罡這一折騰,那自然是一切都泡湯了。

  ““燕局長,這幾天,多注意一下金嶺煤礦家屬區的情況,有什么事情,我唯你是問。,,溫向貴沒好氣的把燕鎮宇叫了過來,柳罡折磨他,他也就只有折磨公安局這個新任的局長了,無疑的,他對于這個局長,也是有意見的,甄援朝下去,到現在也沒有合適的位置,現在不少人都盯著甄援朝的安排呢,安排的差了,他這個縣委書記都會被人笑話,可要騰出一個合適的位置,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好位置那都是有人的,想要動哪一個都不容易,公安局在局室里面,那都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局室了,從權利上來說,基本上就沒有局室能夠和公安局長比了,現在不少的公安局長,那可都是入了常的,即使不入常,那也是縣政府的重要成員之一,不說比公安局好的位置,和公安局差不多的位置,也沒有幾個,即使勉強能夠和公安局比的,也是很有限,那些位置,不是自己的人,也就是其他縣領導的人,甚至是一些市領導的人,他總不能無緣無故的把別人挪走吧。

  ““是!,,燕鎮宇除了應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這本來也就是他的責任。

  ““武強,這幾天,多注意一下金嶺煤礦家屬區的情況,有什么事情,我唯你是問。…而出了辦公室,燕鎮宇立刻的就把電話打給了武強,他將溫向貴的話復述了一邊,改動的,也就僅僅是一個抬頭,這事情,交給治安大隊無疑是最為合適的,當然,也可以交給派出所,不過,他還是選擇了治安大隊,武強是甄援朝的人,甄援朝是溫向貴的人,讓武強去,無疑是最合適的。

  ““燕局長,我們治安大隊現在人手有些緊張,,武強趕緊的叫苦,金嶺煤礦現在就是一個火藥桶,誰去碰誰倒霉,這樣的苦差事,那是干好了沒獎,干差了出事,誰愿意去干那除非是傻子。

  ““這是命令!…燕鎮宇也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卻是根本不理會武強的解釋,人手緊張這事情,每個部門都可以這么說。

  呵呵,看來,溫書記也是一個明白人啊!溫向貴的話,卻是不僅沒有讓柳罡生氣,反而的讓柳罡放下心來。溫書記只要知道培縣不能再出事,那一切問題都簡單了,縣里的事情,他也就徹底不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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