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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織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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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線全部分離出來,洗凈懸掛在竹竿上已經是近黃昏的時候了。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天邊一群飛鳥掠過,“忘川島”的秋日黃昏有一股別樣的味道,像是經歷了漫長歲月的滄桑,遺世獨立未被凡俗打擾的寧靜,在黃昏的時候,無限延展開來……

  “這座島要是被開發成旅游景區的話,應該會有不少游客。”直播間的網友們間接看到這樣的美景,也不自覺感嘆起來。

  “不知道最后誰能得到這座島,到時候再跟什么旅游開發的公司合作一下,做點好的項目,絕對不愁沒游客。”

  “哇……我看到了好多好多的錢……”

  裴心悠圍著掛滿了金絲線的竹竿架子轉了幾圈,密密麻麻的金絲線一大捆一大捆,跟金色的頭發一樣,掛滿了上下兩層架子。

  “沈覺,這絲線這么細,織布什么的會不會很麻煩啊?”裴心悠問道。

  “不會,做個織布機就好了。”

  “織布機?”裴心悠腦子里閃現出來的織布機都是那種跟一臺鋼琴大小似的大家伙,這要做起來,豈不是會很麻煩。

  “對,但其實就是一種簡易的織布機,叫踞腰織機。”沈覺說完看了看裴心悠,一副明明在認真聽卻似乎沒聽懂的樣子,笑了笑,繼續解釋道。

  “這個踞腰織機呢,其實就是一個少數名族的非物質文化異常吧,做起來很簡單,其實說白了就是幾塊木片竹片。”

  “木片?竹片?做成的織布機?”裴心悠顯然無法想象。

  “其實只能說是一套工具吧,”沈覺頓了頓,“這工具一共有七件,圓形方形,竹制木制的都有。圓棍有五根,大約六十厘米長,方形的木棒要稍微長一點,大約六十多厘米,最大的那根方形木棒兩頭都鑿有卡槽,最后就是一把類似于梭子的東西,是織布的關鍵,長度跟那些木棒也差不多。”

  “確實……挺簡陋的……”裴心悠想了想,說道,“不過能織布就行,你說行就一定行。”

  “我怎么覺得這話怪怪的呢?”沈覺笑道,“好像在說“你這話聽起來就是瞎扯淡,不過看在是你說的份兒上吧,我還是信你一次”,是不是這個意思啊?”

  “我說出來了嗎?”裴心悠一臉無辜的看著沈覺,幾秒之后終于忍不住爆笑起來。

  “好啦好啦,實話實說確實有點無法想象,不過無條件相信你這句話也沒什么錯吧?”裴心悠解釋道。

  “這還差不多。”沈覺捏了捏裴心悠的臉頰,笑著說道。

  “別捏了,最近已經長胖了!”裴心悠怒目瞪著沈覺。

  “胖嗎?不胖吧?我看還可以再捏捏……”沈覺說著又伸出了魔鬼的雙手……

  李成新對于泡茶這件事情十分的執著,對于黑枸杞還得暴曬幾天還能泡茶這件事覺得實在不能等,直接叫姚云兒給送進土窖里給烘干了。

  烘干之后的黑枸杞跟小老太婆的臉一樣,失去了水分皺巴巴的,但聞起來卻更香了。

  一壺山泉水燒開,李成新將配好比例的酸棗干和黑枸杞干放了進去,繼續燒開幾分鐘,淡黃色的茶水從從茶壺里面過濾而出,倒在躺好的小陶杯里。

  “養生大人李老師最近又出什么新的作品了?”沈覺笑呵呵的走到桌子旁邊做下,順手端起一杯茶舉在嘴巴前面吹了吹,小口淺嘗。

  “不錯,甘甜中有一絲絲酸。”沈覺評價道。

  “最主要的是生津止渴,滋陰潤燥。”李成新重新給沈覺續了一杯,“哎,最近太燥了,想想居然有點想直接過渡到冬天。”

  “嘿,秋天有什么不好的,看看這夕陽,”沈覺舉著茶杯朝天邊抬了抬,“有沒有一種寧靜,歲月悠長的感覺。”

  “沒有,”李成新并不是個文藝青年,擺了擺手,“這太陽不都是亙古不變的?我還是喜歡有變化的東西?”

  “比如姚云兒的心情嗎?”沈覺心道,但這話必然是不會說出來的,只笑呵呵說道,“老李你的癖好真特殊啊……”

  沈覺看著天邊漸漸西沉的太陽,怔怔出了會兒神。

  這世界上哪有什么一成不變的東西呢?即使是亙古不變的太陽,不同的時間,空間,看上去也會有不同的感受,而這個太陽,又究竟是不是自己原來那個世界的太陽呢?

  這一想就遠了,沈覺擺了擺手收回思緒,裴心悠和姚云兒也做好了晚上的飯菜,催促著喝茶的兩人將桌上的茶壺茶具給挪到別的地方去。

  晚上裴心悠做了餡餅,將木耳泡發之后切成細絲,和切成肉丁的臘肉混合在一起,包在餡餅里面,在烤盤上兩邊煎得金黃,外酥里軟,一口下去滿口的肉香混合著木耳的清脆爽口,滋味不言而喻。

  之前曬干的海鮮留著熬湯味道倒還不錯,裴心悠給每人盛了一碗紫菜干貝湯,鮮香濃郁。

  “今晚看木耳臘肉餡餅下開水,飽了。”沙雕網友又沒錢吃飯了。

  “你這種人一看就是白嫖,窮得一逼,光看直播不打賞,傻了吧唧的……”說完自己身先士卒,刷刷刷了幾顆魚雷。

  “嘖,就幾顆魚雷,我還以為什么土豪這么大的口氣呢?”有些網友看不下去了,對吧,我看個直播還強制消費了嗎?

  “這人是不是沈覺裴心悠他們的黑子啊?另類黑?”

  “人紅是非多,沈覺哥哥加油鴨!”沈覺最近收獲的小迷妹真不少,不知道出島之后會不會大吃一驚。

  “心悠,再來一碗,”沈覺將喝湯的碗遞給裴心悠。

  裴心悠給將盛好的紫菜湯遞給沈覺,沈覺接過喝了一口,聊聊天說道,“心悠,明天你有什么安排沒有?還織毛衣嗎?”

  裴心悠搖了搖頭,說道,“我想先給你做一雙鞋。”

  已是深秋的季節,沈覺還穿著草鞋,雖然沈覺覺得沒什么影響,但裴心悠確是滿眼的心疼。

  “本來打算用野兔的皮毛做的,但是太厚了,針刺不過去,現在正好有棉花和布料,可以給你做一雙棉鞋。”

  沈覺忽然間有些感動,鞋子什么的,其實他都習慣了,就算一個冬都穿草鞋也沒什么關系,但裴心悠卻總能想到這些。

  “那……我就先謝謝你啦!”沈覺眼眶里有不可察覺的淚光,笑著說道。

  “喲……”姚云兒笑著起哄,“我去看看狗子吃完了沒有。”姚云兒拔腿朝狗窩跑去。

  “我去幫她!”李成新跟著跑過去。

  “看狗子吃飯,有什么好幫的?幫它吃?”沈覺看著逃之夭夭的兩人,無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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