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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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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祺離開房間后,坐在床邊的少女將雙腿收了上來,艾琳雙臂抱膝,整個人靜靜坐在床上,眼睛一直注視著廖祺之前待過的沙發位置。

  廖祺會這么著急離開的原因艾琳心理也清楚,但不知為何,四周忽然變得靜悄悄下來的臥室內,少女總感覺還是有一種失落的空虛感。

  當然,更多的也還是廖祺最后那句話環繞在艾琳心頭。

  “必須要先...解除契約嗎?”房間內回蕩著少女的喃喃自語聲。

  不過很快,一陣敲門聲就從外面響起,艾琳眼神才一亮,以為是廖祺因為什么又折返回來時,屋門就被打開,推著餐車進來的女仆,零出現在了少女的視線里。

  “大小姐,早上好。”

  女仆趕早就為艾琳做了早飯,餐車上有許多銀盤,每個盤子上都是裝著精致的糕點,其中還有一杯透明高腳杯,里面是暗紅色的液體在流動。

  零走進房間后,似乎是察覺了什么,她環顧四周后,對著在床上的艾琳問道:

  “廖祺大人呢?”

  “走了。”艾琳心情不太好的簡單回答道。

  另一邊,感受到了少女的狀態,但女仆卻也沒有多少意外之色,零也來到了床邊,她對著坐在上面雙臂抱膝的少女有點欲言又止的感覺。

  “怎么了嗎?”艾琳奇怪地看了眼零。

  “大小姐...不管怎么樣,零一直會在你身邊跟隨你的!”

  女仆想了半天后就對少女憋出來了這樣一句話。

  “...”艾琳先是在零的話后沉默了下,之后的少女忽然像是明白了源頭。

  “零,你不會也跟廖祺一樣,以為我的血脈被降級了吧?不,還是說就是你告訴廖祺的,我的血脈會在今天醒來后被污染?”

  艾琳的這番話讓女仆頓時一愣。

  隨后零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出來。

  “大...大小姐,你...難道沒有嗎?”

  “昨晚那個襲擊者他沒有玷污你的身體嗎?這不可能,我明明親自確認過了!”

  對著一臉震驚的女仆犯了個白眼,艾琳都不知道該怎么說零了,聽起來就好像女仆希望自己被玷污了一樣。

  而且話說...

  艾琳又是奇怪地瞧了瞧,一提及到“襲擊者”這三個字時,就滿臉怒火,仇恨無比的零,少女朝零試問道:

  “零,你該不會...還不知道那就是廖祺吧?”

  “他沒有告訴你嗎?”

  “什么!”

  女仆之前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零聽到從自家大小姐口中的真相后,她甚至連手中端著食物的銀盤都險些沒握住。

  “大小姐,你是說昨晚...昨晚那個人是...廖祺大,不,是廖祺?”

  “嗯,不過都已經過去了,我和他達成了新的協定。”

  艾琳這邊雖然表現得風輕云淡,可對面的女仆則像是炸了毛般,零手中的銀盤在不停顫抖,那是女仆渾身氣得發抖得體現。

  “可惡!那個混蛋,我...我再見到他得時候,我一定要,要...”女仆咬牙切齒地再說著,合著之前得自家全都被廖祺得演戲給騙過去了。

  “你還要干什么,你又打不過他,想替我報仇還是先把實力提上來吧,不然你去了也是白給,算了吧零。”

  艾琳看著女仆生氣惱怒的樣子感覺很是好玩,之前糟糕得心情舒緩了不少,還打趣了出來。

  “那大小姐你的血脈是...”

  “至少在史詩以上了,多了我也不清楚,它超出了我能感受的界限了。”艾琳看似隨口回答著,可實際少女心底的興奮只有少女自己知道。

  可反觀對面的女仆在聽到這里后,臉上雖然露出了一時的驚喜感,可隨后緊接著的還是那般苦大仇深的樣子。

  “那個混蛋的...的血脈等級能有這么高?”女仆口中的混蛋自然是指的廖祺。

  “先不說這個了零,我想問你一件事,如果,我是說如果兩個人貼在一起很近的睡覺,真的不會生孩子嗎?”

  艾琳很認真的問道,少女果然還是很在意這一點。

  “小姐,照你這么說,我們之間該不知道有多少孩子了。”女仆直接翻了個白眼地沒好氣回答道,她還沉浸在對被廖祺玩弄欺騙的憤怒中呢。

  “哦,也是啊,不過零你和我都是女性啊,女性之間也能生孩子嗎?”艾琳像是遇到了什么大問題一樣的開始沉思狀。

  少女端起了旁邊女仆推來餐車上的紅色高腳杯,從醒來后她還一滴水沒碰,現在說得都有些渴了。

  可就是在看到這一幕后,旁邊的女仆則像是反應很大般,零突然很著急地阻止道:

  “等一下大小姐,別!”

  可惜零還是說完了,杯角貼在少女嘴邊,杯中的紅色液體在剛進入艾琳嘴中的瞬間,少女就立馬察覺了什么,艾琳停了下來,臉上眉頭皺得緊緊的。

  “這是什么零?”

  面對少女的質問,女仆就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零低下了頭,目光有些躲閃。

  高腳杯中裝著的是自己的血液,零以為艾琳的血脈受到污染,想要用這種方式來為自家的大小姐補充身子。

  “零,我再告誡你一次,你并不虧欠我什么,以后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艾琳放下了杯子,非常鄭重地說道。

  “不大小姐,我...我的這條命都是主母給的,我...”

  “夠了,你出去吧零,讓我一個人待會。”艾琳一見到女仆的這個樣子心底就莫名的產生了一陣煩躁,她揮了揮手,對零瞎了逐客令。

  房間里又像最開始那般,只剩下了少女一個人坐在床上。

  其實有一點,艾琳一直對零隱瞞著,那就是關于“解除契約”的條件,這一點全血族中只有艾琳的媽媽一個人尋找到了,且只告訴過艾琳一個人。

  而這,也是為什么艾琳會那么肯定的告訴廖祺,當初零解除契約一定和學院沒有關系。

  他們血族是能做到單方面的解除契約。

  且方法很簡單,只有一個條件而已。

  即...

  絕對瀕死。

  也就是在只有知道自己即將在下一刻死亡時,唯有那個瞬間,才能去真正的解除契約。

  那么如果她想要去按照約定,完成和廖祺的諾言...

  “瀕死...嗎?”床上的少女自言自語著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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