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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八章 安立德春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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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蘇珊覺得有些不對。她伸出小手在安立德胸前摸了摸,竟然沒摸到往日經常摸到的那片“豐美草地”!

  蘇珊睜開眼,拉開安立德的衣襟看了看——果然,他胸前的那些毛毛都不見了,胸前的肌膚變得好光滑。

  蘇珊有些奇怪,傻乎乎地問:“彼得,你以前不長成這樣啊……難道說,你跟豆豆一樣,還會掉毛?”

  “額……”安立德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啊哈,是這樣的……”說著話,安立德慵懶地半躺下身子,靠在床頭上,對著蘇珊擺出個“風情萬種”pose,說,“你不是不喜歡我身上有太多西方人的特征嗎?所以我把胸毛脫掉了——這樣沒有很多的體毛,也不會有太重的體味。”

  “脫毛?”蘇珊驚奇地瞪著圓圓的眼睛,問:“怎么脫的,會不會痛?”

  安立德撇撇嘴,聳聳肩,說:“當然會啦,不過只要你喜歡就好。”

  蘇珊頓時覺得心疼了——原來,安立德為了取悅自己,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雖然胸膛上光溜溜的,摸著也別有情趣,可她卻舍不得讓他受罪。

  她撲到他的胸膛上,摸著他光滑的胸肌,嘴里卻嘀咕道:“可是我喜歡你毛毛的,像玩具熊一樣……我也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嗯?”安立德用鼻子哼出一個音。他信以為真,心想,他可真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他曾經自卑地以為,是自己太過西方化的體征,讓蘇珊不愿意親近自己呢。話說,剛才在浴室為了脫毛,確實費了不少事,滋味也不好受。

  “沒有毛毛不好玩兒!”蘇珊故意撅著嘴抱怨說。

  安立德頓時大窘,他忙說:“很快就會長出來的……”又說,“我只把胸前這塊脫了一下,下面的沒有動。”

  “真的?”蘇珊似乎想驗證一下,便伸出她的小手,向他的柔軟腹部摸去。果然,在他的肚臍周圍,還有許多郁郁蔥蔥的“青草”。此外還有一條由“青草”鋪成的“小路”,一直向下延伸而去,似乎指向某個神秘的地方。

  蘇珊的手指,好奇地沿著“小路”一路向下,忽然,她找到一處灌木更加茂盛的地方。她正覺得驚喜好奇時,卻發現灌木中似乎隱藏著一只奇怪的動物……

  蘇珊一開始根本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她還好奇地用手指摸了摸、捏了捏那個“怪東西”——心想,難道那是一條“蟒蛇”?!

  忽然,她反應過來,那“動物”應該是什么!她驚惶失措地把手縮了回來,臉嚇得煞白。她舉著手,看向安立德,不知如何是好。

  安立德被她摸索了半天,沒有反應才奇怪。不過他還努力抑制著自己,溫柔地把她拉向自己的懷里,輕輕地吻她、安慰她。

  蘇珊真是尷尬極了,剛才摸到“怪東西”的那只手,都不知該往哪兒放。她舉著手,小聲對安立德說:“我去洗下手……”

  這話說得安立德大窘,好像蘇珊討厭他一樣!于是他帶著幾分報復的意味,猛地把她撲倒在床上,隨后用自己的長腿把她“鎖”緊緊鎖住了。

  緊接著,他把整個身子欺過來,慢慢地俯下身,一點一點地吻她,讓她明白自己的渴求。

  蘇珊在他的撩撥下,也終于明白了自己心中在渴求什么。她身體當中的感覺,就像一顆冬眠的種子,正慢慢蘇醒過來。她發現,此刻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的慌亂,心中是一片坦然。于是她沒有逃避,只羞澀地把臉扭向一邊,閉上了眼睛。

  安立德得到了蘇珊的默許,心中欣喜若狂。他回手找到遙控器,關掉了燈和電視,在靜謐的黑暗中,迅速“就位”。

  忽然,蘇珊在黑暗中小聲地說了句:“他們都說,第一次很難……”話沒說完,她忽然記起自己應該不是“第一次”啊,連忙住嘴,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

  安立德并沒在意她說什么,他伏在她耳邊低語道:“放心,交給我吧。”

  蘇珊的身心同時一松,似乎卸下了什么包袱,又似乎把一樣很麻煩的事情全推給了安立德。

  安立德借這個時機,一步到位。

  當安立德突然撐滿她的身體的時候,蘇珊覺得自己就像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而大馬突然奔跑了起來,令她的身體跟著一晃。驚慌之余,她伸手抱住了安立德的腰。

  安立德卻把她的擁抱當成了熱情的邀請,強烈地感官刺激讓他脫口逸出了一聲呻吟。

  “啊……”蘇珊也不由自由地叫了一聲。

  聽到蘇珊情不自禁地叫聲,安立德的心靈和感官同時得到極大的滿足。他無法形容蘇珊給他帶來的這種驚喜。他的神智有些昏亂,但他還是努力控制自己,體會著蘇珊的感覺。

  安立德一向認為,顧及伴侶的感受,是一個好男人應有品質。更何況他的蘇珊,現在沒有了關于婚姻的記憶,說不定對“那種事”的經驗也成了一片空白。所以就更需要他耐心地幫助她,從新找回那種感覺。

  還好,蘇珊很有靈性,她在安立德的引導下,慢慢明白了其中的技巧。她開始學著放松自己,從精神直到身體的每一部分……。

  這是個意亂情迷的夜晚,兩人沒有多少語言的交流,卻從心靈到身體,達到了最極致的融合。他們對這個夜晚的記憶,只有不盡的歡愉,和僅供兩個人分享的小秘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帶著滿足后的疲乏,相擁睡去。

  他們一直睡到太陽高照,才醒了過來。他們醒來后,擁著被子,看向對方,臉上盡是羞澀和幸福的笑容。

  安立德眨著灰綠色的雙眸,笑瞇瞇地看向蘇珊。而他的手,卻不安分從被子下面游移了過來。

  蘇珊抓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嗔道:“快去做早飯,我餓了。”

  “我也‘餓’了——先讓我‘吃飽’,我再去給你做早飯。”安立德帶壞壞的笑,欺身過來。

  蘇珊嚇得忙向旁邊一躲,躲出了被子。卻忽然發現自己身上根本不著片縷,她驚慌失措地用雙臂抱住胸部。

  安立德大笑。隨后他向蘇珊那邊挪了一下身體,想繼續捉弄她,卻在蘇珊剛剛坐過的床單上,看到一片殷紅,似是一片血跡。

  安立德嚇了一跳。隨后,他指著那片血跡,慌張地問:“蘇珊,我昨晚傷到你了嗎?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啊……”

  蘇珊也傻了,她記得昨晚只有“舒適”,沒有“不適”……再說了,她連婷婷都生出來了,怎么會“受傷”呢?

  忽然,蘇珊醒悟過來什么。她顧不上走光,跳到了地板上,拾起昨晚被扔到地板上的睡袍,裹在身上,向洗手間跑去。

  過了會兒,她在洗手間里整理好自己,換了一套家居服走了出來。就見安立德竟然還坐在床上,對著那片血跡發呆——他似乎在回想,昨晚的過程中,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蘇珊面紅發窘,忍不住咳了一聲,小聲說:“不是你的事,是我——我‘那個’來了……”

  “什么?”安立德沒有聽懂。

  “‘大姨媽’……我不知道英語怎么說。”蘇珊臉都羞紅了。隨后她干脆攆他下床,自己則趕緊把床單收拾起來,抱到水房的洗衣機里去洗。

  安立德這才恍然大悟。他開心地笑了,說:“不是你受傷就好……”又討好地說,“我去給你做早餐,熬點溫補的粥,好不好?”

  蘇珊窘得說不話來,揮揮手,讓他快去。

  安立德歡快地下樓,想去廚房做飯。但他剛走到樓梯口,又明白過什么事情來——她身體突然“不適”,那么,昨晚剛剛開始的娛樂活動,是不是要暫停幾日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止住腳步,回頭哀怨地看了蘇珊一眼——話說,他可是好多年沒嘗過這口兒了,昨晚剛開了禁,卻又要暫停了。

  蘇珊猶不知情,還在房間里忙碌,看都沒看他一眼。安立德只得嘆了口氣,認命地下樓去廚房做飯。

  吃飯的時候,安立德隔著餐桌,不停地打量蘇珊。

  蘇珊有些奇怪,停下手中的湯匙,問:“怎么了,我的臉沒洗干凈嗎?”

  “不是不是……”安立德拿過她手中的湯匙,喂了她一口湯,說,“是這樣的,珊珊,你看我們是不是商量該一下婚事了?”

  安立德以前管她叫“蘇珊”,因為“蘇珊”在英文中正好是個常用的名字。后來他聽蘇媽媽管蘇珊叫小珊,這才領悟到,“蘇珊”在中國語里是連著姓叫的,不是昵稱。所以他現在管蘇珊叫“珊珊”,以示親密。

  蘇珊聽他提婚事,楞了一下,有些泄氣地說:“我不知道該怎么跟婷婷講——我曾經信誓旦旦地說,再不嫁人了,只守著她過……這話說了還不到一年,我就要食言。”

  “婷婷是個有思想的小孩子,她會理解你的。”安立德說。

  “她就是太有思想、有主意了。她有什么想法,肯定不會告訴我。我就怕她忽然惱了,不跟著我了。要知道,上次為了拿到她的撫養權,我們可是大費周折啊。”蘇珊說。忽然,她又說,“彼得,要不我們就這樣先過兩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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