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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 多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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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多管閑事  安立德使勁盯著蘇珊看。看了一會兒,他問:“你說的是真的,還是你在逗我?”

  蘇珊真是很沒出息,她從沒看到過安立德這么嚴肅的表情,心里先就沒了底氣。終于,在安立德強大氣勢的壓迫下,她低下頭,忸怩地承認:“我逗你玩兒呢……”

  安立德扳正她的肩膀,讓她正視自己,說:“為什么要逗我,想試探我嗎?”

  蘇珊被他一眼看穿了心思,更忸怩了。她小聲說:“不是,其實我剛才是誤會了,以為她說的是你。”

  安立德看她的糗樣,不忍再逗她,他輕笑了一下,恢復了往日的溫柔。他摸著她的頭,說:“我不怕你試探呢。因為在我身上,根本不可能發生那種事……”

  “噢。”蘇珊應道。

  “你要相信我,在你之前,我只有瑞貝卡一個女人。我沒有交過女朋友,更不可能亂搞。”

  “噢。”蘇珊繼續應著,還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來,我告訴你為什么。”安立德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應該跟蘇珊說一下當年發生過的事情。他說,“我和瑞貝卡離婚不久,就聽說她的情夫被檢測出患有艾滋病……”

  “天哪”蘇珊不由低聲驚叫了一句。

  “是啊,我不知道別人能否理解我當時的那種感覺——羞恥、憤怒、恐懼……我當時幾乎崩潰了,于是開始酗酒。”安立德的雙手下意識地比劃著,努力想讓蘇珊理解他的情感。

  蘇珊拉住他的手,示意他,自己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感受。

  “半年后,我的檢測結果正常,可以徹底排除風險,但是我卻要進戒酒中心去戒酒……”安立德自嘲道。

  蘇珊充滿同情地看著安立德,她終于明白了,安立德的潔身自好,根本不像沅冰河說的‘有毛病’,而是因為他那場“恐艾”的經歷,讓他刻骨銘心。

  安立德說:“蘇珊你發現了吧,其實我并不是你想像中那個完美的王子,我有很多缺點,還有不光彩的過去……”忽然他又想起什么,又連忙解釋說,“蘇珊,我確保自己沒有事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五六年了,我肯定自己是沒有病的,你不會嫌棄我吧?”

  蘇珊搖搖頭,她用自己的小手,把安立德的大手緊緊包住,說:“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完美的王子。”

  安立德激動地抱住蘇珊,說:“蘇珊,即使我以前不完美,為了你,我也要變得完美起來”。

  奇怪的是,蘇珊沒有被安立德的表白感動,卻是傷感低下了頭。她說:“我相信你沒病,但是我卻可能有病。”

  安立德聽了,忙用手捧起她的臉,緊張地端詳她,問:“你覺得哪里不舒服了?”

  蘇珊張了張嘴,到底不敢把自己失掉十四年青春的事情說出口。最后她含混說道:“醫生說我吃安眠花藥吃多了,記憶力出了問題……”

  安立德沒把蘇珊的話當真,他安慰她說:“以后聽醫生的話,不要用安眠藥來輔助睡眠……”忽然,他把嘴送到蘇珊耳邊,壞壞地說,“讓我陪你睡吧,我有辦法給你催眠。”

  “討厭,討厭”蘇珊臉紅了,從他的懷里掙扎出來,并用拳頭不停地打在他身上。最后,干脆攆著他回酒店了。

  很快,蘇珊恢復了健康,她準備出院了。在出院的頭一天,沅冰河忽然來了。

  那天安立德聽蘇珊講了妮娜的事,他提醒蘇珊,不能只聽那女人一面之辭……他說:“我去提醒一下沅總吧?”

  蘇珊阻攔道:“不好不好,你們都是大男人,還是不要傳這種閑話的好。等我有機會見了他,我親自跟他講。”

  安立德不愿意讓蘇珊為這些無聊的事情浪費精神,他寬慰蘇珊:“別著急,孩子在那女人肚子里,跑不了。”

  于是,蘇珊暫且把妮娜的事情放到了一邊。這會兒她看到了沅冰河,自然地想起了妮娜。她想把妮娜的事情,跟沅冰河提上一提。可幾次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口。不僅因為事情涉及與桃色,更因為她根本無法把妮娜形容的那個陰險毒辣的形象,跟沅冰河聯系到一起。

  蘇珊認為,沅冰河雖然有些臭脾氣,瞧不起人,還喜歡捉弄人,可他卻不是十分的壞人。他的冰冷也只是一種假相,是他想拉開自己與別人距離的一張面具。假如你真正了解他,便不會怕他的冰冷——比方說,她現在就不怕他了。

  蘇珊看著志得意滿、神采飛揚的沅冰河,有些泄氣。于是她自我安慰道:“再等等吧,反正孩子在妮娜肚子里,一時半會兒又生不出來……”

  忽聽沅冰河說:“小狐貍,你前夫的生意遇到危險了,你不去救他?”

  蘇珊一楞,問:“你說‘金大叔’嗎?他出什么事了?”

  沅冰河說:“我剛剛參加了一個高層會議,會議上強調,國家要對高爾夫球場、馬場這些娛樂項目的建設進行嚴格限制。”

  “他是生產化工原料的,不搞土地開發啊?”蘇珊沒聽懂沅冰河話中的意思。

  “哇,他新做的投資項目你還不知道嗎?他要在s市的市郊建個馬場,成立一個馬術俱樂部,打造一個s市富人圈里最奢華的交際場所”沅冰河故作驚訝地問蘇珊,其實他當然知道——陳實美做什么投資,根本不會跟蘇珊商量。他又說,“他們占的那片地方,你應該知道在哪兒,就是‘綠鄉苗圃’原來的種植基地。”

  “‘綠鄉苗圃’因為周圍土地租金上漲,這才搬到了鳳凰山上。難道說,‘綠鄉’的地,讓人用來建馬場了?”

  “對啊,正好讓你抓住了商機,把‘綠鄉’引到了鳳凰山——看你迷迷糊糊的,機會卻抓得不錯”說話的時候,沅冰河和蘇珊并排坐在長沙發上,兩人離得很近。于是沅冰河說到這兒,忍不住像逗小孩子一樣,伸手在蘇珊小臉上擰了一把。

  蘇珊一把打掉他的手,邊揉著自己的面頰,邊說:“別搗亂我想知道馬場是怎么回事兒。”

  沅冰河把手縮回來,從桌上的水晶盤里拿了個蘋果,也不削皮,直接咬了起來。其實他想吸支煙,但這里是病房,不準吸煙,他只好吃東西。他邊吃邊說:“建馬場是個不錯的主意,s市這么大一個大都市,周邊還真缺少一個像樣的馬術俱樂部。可惜的是,由于國家對土地的調控政策,這個項目要叫停了。”

  “那你的意思是,他這個馬場建不成了?可那有什么關系,不讓建就不建唄。”

  “傻瓜,他有前期投資啊如果錢已經投了進去,卻不讓建了,成本一時又收不回來,資金鏈出現斷裂,隨后‘砰’的一聲,就全完了”沅冰河邊吃邊比劃著,順便給蘇珊普及一下資本的常識。他說:“你說,是不是煩?”

  蘇珊雖然聽了個半懂不懂,但她聽出來了,確實是個煩。于是她有些焦急地問:“那要怎么辦?”

  “哇,你對他的錢這么關心啊?”沅冰河捧著啃了一半的蘋果,看向蘇珊,故意驚嘆道。

  “去你的”蘇珊看他那臉表情,就恨不得給他兩拳。她說,“我不指著他的錢過日子,可婷婷有百分之四十的繼承權,我不能眼看著他把婷婷的錢全給敗光了”

  “你真這么在乎婷婷的利益,當初就該把家門看嚴一些,不要讓別人鉆了空子——如果沒有‘小老鼠’,婷婷得到的,就是百分之百。”

  沅冰河確實是不愛笑的人,他這會兒本意是在嘲笑蘇珊,卻不會像沅少東那樣哈哈大笑,他只會撇撇嘴,這么冷嘲。

  別人看到沅冰河這副模樣,很容易把他的話當成訓斥,只有一言不發、低頭認錯的份兒。可蘇珊太了解他了,所以她立馬暴躁地反駁道:“我有辦法嗎?你們男人都花心,根本不懂什么叫愛、什么叫忠誠……”

  說到這兒,她差點兒把妮娜的事兒搬出來,羞一羞沅冰河。不過她明白,當務之急,還是要問他,有沒有辦法避免“金大叔”的財產受損失,從而保住婷婷的應得利益。

  沅冰河看把她逗急了,忙安撫她說:“別急別急,你的‘神經病’剛治好了,別再犯了——來,吃口蘋果……”說著,他把自己咬得只剩果核的蘋果,遞給蘇珊。

  “去你的,誰是神經病啊?我只是神經官能有些失調,主要還是老毛病,電解質紊亂。”

  “行了,我都聽說了,一年之內紊亂了三回——還不該好好治治?”沅冰河其實是真心疼她,可他嘴里就是說不出好聽的話來。他說,“我帶你去希臘度假吧?找個美麗安靜的小島住下來,每天吹吹海風,曬曬太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我保證,住上一個月,你什么毛病都沒有了。”

  “你才有毛病呢快,跟我說正事,怎么能避免‘金大叔’因為資金鏈斷裂導致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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