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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易儒信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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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星期天易儒信也是焦頭爛額。

  易通地產處于風頭浪尖,易氏家族成員易夢蝶持有百分之十五股份,是其第二大股東,吸引了香江富豪階層的注意力,他作為易氏掌門人怎么可能幸免。

  相熟的人免不了要關心幾句,你說易儒信該如何回答?

  如果他回答說一定要管,肯定不現實,因為這件事與他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同時,也會為將來留下麻煩。

  反之,若讓他說與這件事沒有半點關系也不可能,畢竟這件事牽扯帶妹妹易夢蝶,怎么可能沒有關系?

  再說了,他與妹妹之間那些事屬于家事,不可能告訴外人。

  關門在自己家里,哪怕他與易夢蝶吵翻天,也與外界沒半毛錢關系。

  所以,易儒信的回答自始至終都是曖昧的,含糊其辭。

  可是,也正是易儒信這種曖昧,更讓外界感覺到一種神秘。

  凡事越是神秘越容易引起別人的好奇心,易儒信的回答反而助長了外界的關切,這是易儒信始料未及的事。

  易儒信被人追問的有點煩,索性不在出現公眾場合,或躲在自己公司,或躲在家里不見外人,讓自己耳朵清凈。

  這倒不是說易儒信不關心易通地產接下來的局勢,一場商戰必定是驚心動魄的,已經年過四十歲的他經歷的太多,怎么可能不清楚這種利害關系。

  易夢蝶的財產,就不是易氏的財產嗎?

  以易儒信對錢財執著的個性,甚至比妹妹易夢蝶都關心。

  而易夢蝶有蘇一帆,才不會像易儒信那般焦慮。

  問題是易儒信就不一樣了,這場商戰是整個怡和系共同應對易通地產,易通地產三大股東中,漢氏沒有錢,第三大股東蘇一帆可以忽略,只剩下易夢蝶這個第二大股東支撐,力量對比相差太大,是白搭可能性極大。

  萬一怡和系下死手,易夢蝶損失了無數錢財,多讓人心疼。

  其實易儒信對易通地產的了解,比外界多不了太多,妹妹易夢蝶說了一些大概,哪些內容即便她不說也能猜出來。

  所以,具體細節他一概不知。

  按照易儒信的心態,他愿意與妹妹易夢蝶聯手一起應對怡和系,說不定還會撈一筆外財。

  可惜,這是他一廂情愿,易夢蝶不答應。

  易夢蝶為何不答應?

  原因在于蘇一帆,他不想與易儒信有任何財產方面的瓜葛。

  蘇一帆是什么人?

  那是幾乎走過整個人生歷程的人,不用見面也清楚易儒信屬于哪一類人。

  如果不牽扯財富方面的問題,或許易儒信還算正常。

  一旦牽扯財富,那就難說了,或許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漢南生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兩代世交,說坑死你一點都不猶豫。

  嚴格說,蘇一帆算是他的妹夫,那又如何,誰也不敢保證易儒信不會動歪心思。

  所謂防不勝防,越是關系近越容易受傷害,蘇一帆可沒有心思整天防范被人陰。

  反之,如對手置地集團,他們有任何風吹草動,蘇一帆立刻就會有警覺,所謂的陰謀,就很難得逞。

  即便易儒信精明,他也弄不明白易通地產為何沒有一點動靜,任由對壓股價,就不怕引發崩盤!

  或許易儒信是一個很沉穩的人,但他還是忍耐不住自己心中焦慮而撥通了妹妹易夢蝶的電話:“易通地產股價繼續暴跌,你就沒有一點作為?”

  “你的意思是讓我接盤?你覺著合適嘛......”

  易夢蝶的反問直抵要害,立刻讓易儒信吃癟了。

  這個價位接盤所動用的資金量非常龐大,那是與整個市場做對,誰能玩得起?

  別看易夢蝶在蘇一帆面前老實的像只小貓咪,對易儒信一點都不落下風。

  兄妹倆相斗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也算伶牙俐齒。

  易儒信楞了一下,避開要害問題,反擊道:“就算不接盤也不能這樣被動,至少在媒體做點文章,總比被動挨打強一些。”

  “事發突然,我還沒想好應對之策。再說了,讓對方表現一下也好,看看他們的真實目的是什么,也好有的放矢。這件事你不要管,我有能力應對。”

  就算是親哥哥,易夢蝶也不會說實話,嚴守商戰秘密。

  更何況蘇一帆也沒有把自己內心想法全盤說出來,走到哪一步安排到哪一步,至于整個計劃如何,也只有蘇一帆自己知道。

  易儒信撇撇嘴,吹,你使勁吹。

  從小看著你長大,能吃幾碗米飯別人不清楚,我這個當哥哥的還不門清?

  真是的,從什么時候開始學著臉皮厚了,動不動就吹噓自己有能力,還真以為是香江女性豪杰?

  “呵呵,不是你有能力應對,是蘇一帆有能力吧?”

  妹妹有多大能力,當哥哥的心里知道也就罷了,何必當面打臉。

  顯然,易儒信話語中略帶嘲弄。

  不過,易儒信忘記了對方是女人,若論斗嘴,他一點都不占風。

  所以,易夢蝶直接懟回去:“蘇一帆有沒有能力,我不知道。即便是有能力,也算是我有能力,這有區別嗎?行了,你在一邊看戲吧,別影響我的情緒,亂我陣腳。”

  你說易儒信憋屈不憋屈,易夢蝶可以沒有能力,人家男人有能力,這有區別嗎?

  易儒信只得嘆息一聲,舉手投降:“好好,我在邊看戲,有需要說一聲。”

  “嗯,這還差不多,掛了。”

  被表揚了,易儒信摸摸鼻子,回想一下對話的內容,好像沒有半點價值。

  在易通地產這件事,妹妹易夢蝶壓根就不想讓他摻和,想掙錢木有機會啊。

  咳咳,還真的只有看戲的份。

  易夢蝶要應付的不光是他的哥哥易儒信,伍氏一門是親戚,除了伍杰自己想知道點什么,他被周圍的人騷擾的也夠嗆,只好打電話問他的姑姑伍芷鈺。

  伍芷鈺是個老太太,哪里知道這些事,問了也白問。

  木有辦法,伍杰把電話打到易夢蝶這里。

  “夢蝶,你這易通地產股價跌的挺兇,這連著兩天了也沒見你有所表現,有點兒不符合常理啊。怎么說,易氏家大業大,被人這樣虐有點說不過去。”

  “怎么就不符合常理了,股票本就應該漲漲跌跌,哪有只漲不跌的股票,你告訴我,我也去發點財。”

  易夢蝶扯歪理,不想涉及到易通地產實質問題。

  “不是這樣吧,媒體的報道難道不是有人刻意為之?我都打聽明白了,是怡和系在背后做文章。你不要太大意,小心被人算計了。”

  伍杰雖然是個公子哥,心眼卻不壞,竟然開始提易夢蝶擔心起來。

  易夢蝶故作恍然:“原來是怡和系在作怪,看來我的小心一些才好,謝謝杰弟了。”

  能說什么,伍杰出于好意提醒,易夢蝶只能這樣說。

  “謝什么,都是自家人,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說一聲。”

  這就有點吹牛了,伍杰有多大本事,易夢蝶心里清楚。

  在伍家他說了不算,手里是有點錢,那也要分干什么事,用在市公司之間廝殺,連個水泡都不會冒。

  “那我就不客氣了,到時候你可要說話算話,掛了。”

  伍杰問出什么來了?

  屁,什么都沒有,而且還作出了一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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