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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腎擊技術哪家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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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罵兇手簡單。

  于是,林德義正言辭的小演講后,指責和氣憤全都由玩家輸出。

  狗策劃和沙雕玩家一起口嗨原住民,兩方不管風格、方式、著重點都互補的配合,效果驚人。

  一位助祭,似乎真的在語言中觸動內心,居然捂臉哭出了聲。

  額,玩家這就有點尷尬了,欺負老實人會不會太過分啊?

  “哭得難道不該是失去姐妹的萬佳族嗎,也應該是失去盡忠職守護衛的我,唯獨你們,兇手比死者的家屬朋友哭得還厲害,難道不可笑嗎!”

  林德表示,不,對方這會老實可不代表什么,欺負對方超帶感的。

  一時之間,得到提示的玩家,不管男女、無分胖瘦,紛紛嚶嚶嚶起來,大有一種哭的越大聲就越可憐、越正確的賣慘比拼。

  我看了多年的比慘、不選秀節目,總算出師啦。

  哭不出來,捂臉快笑成煞筆了。

  一拳一個……我要不要先從自己打起?

  連船族,都莫名其妙的開始抹淚。

  大概就是,雖然不知道大家哭什么,但剛才領主有難好危險,打斗這么近好可怕,其他人哭得好大聲。

  他們就是一普通村民啊,隨著領主漲見識,原本出發前雙重的快樂,換來的是一路上糟了大罪,全程經常打打打,領主之前又狀況不明,除了發泄半島外的世界水深火熱、好嚇人的情緒外……不哭似乎很不合群。

  助祭在林德指責下,又被所有人一起哭嚇了一跳,強忍著紅紅的眼眶抬起頭,眼淚漸漸停止。

  玩家雖然不知道在比什么,但是自覺他們贏了,也停下了做作的嚶嚶嚶。

  只剩船族,他們的情緒發泄就非常真實了,嗓門很大,臉也仰著,完全沒有丟臉的認知,一把鼻涕一把淚,嘴里斷斷續續表達著他們受到的驚嚇,多與林德被刺、剛才的戰斗和從來沒想過蚯蚓鉆車有關。

  直白又醒目。

  雖然不是船族的本意,但無異于一種對和平教會的譴責。

  看他們嚇得,船族老哥哭得我怪不開心的。

  這個、說起來,咱們嚶嚶嚶他們就跟著哇哇哇,我知道不對,但莫名有點爽。

  哇你是變態嘛。

  就是那種別人打配合的感覺,你懂不,類似自己ca

  y隊友刷666。

  玩家的話題漸漸偏了,但他們和林德其實都意識到,自己爽的同時,自家工具人心靈很受傷,這可不行,自家的工具人只能自己欺壓。

  “這就是你們的和平,你們追求和平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一直很欣賞贊同你們的理念,但你們的和平,就是為了營造受辱后的自盡?一時興起造成的驚嚇民眾?摧毀的建筑和小鎮?……只追求結果正確是否就代表過程無所謂?”

  林德轉過身去,語氣低沉道:“也請你們調停之余,多思考一下,和平,到底是為了什么。”

  只有兩個人的理念之爭,就很小波瀾了,林德攪啊攪啊的,表示很順手。

  然后他倒是也沒安慰船族,而是宣布此行對非戰斗人員,進行額外獎金補助……船族立馬破涕為笑,玩家也立刻就不心疼船族了。

  這群舔狗工具人……應有盡有啊。

  我的新盾牌都不香了。

  問:和npc爭寵還爭不過到底是什么感受。

  這不是好事嘛,小林做得挺好的呀,才幾個錢,這你們也在乎?

  大家看,這有個老實人。

  助祭也在旁邊表示,林德的這次補償,由他們支付……這應該就是錢不用助祭自己掏的那種大方了。

教會有錢!破音  “早知道我就多說點了。”林德內心隱隱有點遺憾。

  接下來的再說“受辱自盡”的事,助祭就完全是一副躺平認錯的模樣了,這次林德才圖窮匕見,表示自己想要紀念這位女守衛,以一種更長久的方式,而她以前曾經向往過大城市漂亮的衣服和首飾,奈何沒有購買途徑,自己想要實現她的愿意,打算在自己的領地開一家以她之名的舶來品商店。

  在助祭也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林德說道:“我知道教會偶爾有一些物品,會和商隊合作出售,我希望讓自己的商隊進入這份名單,另外我這還有一些、我認為能讓人更加體會到和平的美好、建設發明美妙的商品。”

  最關鍵的是,打著和教會合作旗號的商隊,在一些對此教會有好感的領地,不但安全、稅收也少,還能順便購買感受一下教會的科技樹,又能賣出自己的東西,甚至能借助教會的商路,一舉好幾得。

  這隱蔽版的通商協議,助祭表示自己可以立刻遠程請教上級,應該沒問題,這是一個和平方式的思考反思里程碑,具有極高的警示紀念價值,自己一定會盡全力促進此事。

  等等,還是先聊調停吧……林德非常體貼的表示,你如此痛快,我也想回報。

  心里想著:“萬一你上級不像年輕人心腸那么軟,豈不是要打草驚蛇。”

  包括前面的賠償,細節也肯定是以后詳談,活兒也不是林德的,說到底,林德只需要迅速和對方達成初步大致協定,教會不可能因為一個小領主的事就自毀信用,所以,這是個用盡方法擾亂對方思緒后,速度的活。

  尤其痛哭的那個助祭,不但非常自責的道歉,還表示是他出手設的罩子,愿意私人對自盡女守衛的家屬進行一定金錢補償。

  “我,我是她哥!”

  “那我是她表弟……吧?”

  “我是她七舅老爺的三外甥女。”

  這一刻,玩家全都是她家屬。

  這種騙錢的小事,林德就懶得管了,愿那位善良的助祭……心里幸福吧。

  接下來,就不需要玩家插手了,教會和林德的事情都解決,并且形成一種大圓滿的結局,再次搖身一變,可以毫無負擔的充當中立理智人士了,下面的調停,才是關鍵。

  說起來,其實幾個助祭完全可以一跑了之,普通小貴族哪怕抓住教會的人,也絕對不會隨便殺害的,這種為了調停,正式出面,于是先付出一大筆代價了結因果,并且要知道,林德從頭到尾可沒說過要以戰爭來報復。

  從這點看,和平教會為了自身理念,還真挺愿意付出代價的。

  好處是林德因此獲得很多賠償,但壞處也意味著,和平教會充任調停,基本很難影響他們的觀念。

  這種情況下,調停的方式就很重要了。

  “不管現在是什么情況,我們并不參與閣下與菲碧男爵的交涉,但我們可以作為第三方,成為你們談判中的記錄者,如果有任何一方不履行談判結果,我們的記錄可以作為證據提供給貴族法庭,并且不遵守的一方,會受到我們的裝備販賣制裁。”

  然后林德才意識到,和平教會還真不是裁判,怪不得貴族沒有成規模的反感他們調停,他們更像是一個雙方的平臺,提供談判機會,外加一點點的談判執行幫助。

  “原來如此。”林德想了想自己沒有菲碧的證據,于是先對進來后,一直低頭的桃樂絲,盡力露出慈祥的笑容:“小桃樂絲,到舅舅這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聽存活的守衛說過了,你怎么不早和舅舅說呢。”

  桃樂絲渾身上下遮蓋的密不透風,直接從斗篷中遞出一張紙條,看來似乎早有準備:“對不起,我只是擔心他……并且,我必須誠懇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在母親的教導下,我確實無法一開始就信任您,這是我的狹隘。我想,也許只有在潮落之時,我們才能知道暗潮下的礁石究竟在何方。”

  林德有的時候真的討厭貴族呀,這模糊曖昧又比喻的語言習慣,真心煩躁,要是旁邊沒別人,他就喊“說人話”了。

  還聊個錘子,要是菲碧也敢這么說話,他就要罵人了。

  菲碧被帶了過來,經過治療,身體大致健康,脆弱搖曳的身姿甚至更為婀娜,臉色也不是蒼白,而是一種充滿美感的剔透。垂首間,長長的睫毛倒映,雪白優美的頸部如同一朵嬌羞的白蓮,病美人的風情只令她越發楚楚可憐讓人憐惜。

  哪怕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貨色,平心而論,從視覺上也無法否認她的美麗。

  林德不由得更是警惕。

  這要比賣慘,他還真比不過呀。

  估計但凡不明真相的男人,只要菲碧往那一站,再看看自己,不用聽任何證詞,就能得出結論:一定都是林德的錯!

  菲碧并沒有看向林德一眼,而是對著和平之神的祭祀們深深行禮,身姿優雅,充滿感謝之情的說:“向你們致以最誠摯的謝意。”

  她剛直起身,嘴微張要說什么,桃樂絲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她身后。

  “唔……”菲碧不可置信的回過頭來,眼睛睜大:“你……”

  場景熟悉的林德快落淚了,充滿了既視感,但差別是,這次的攻擊,顯然準備更充分,下手也更狠。

  桃樂絲利落的抽出武器,一連串的的血花濺出在地毯上。

  “滴答、滴答。”

  匕首上居然有血槽,從刃尖落下的鮮血還在滴落。

  “你在干什么!”

  “你、你……和說的不一樣!”

  助祭們反倒一副吃驚的樣子,發出嘈雜的聲音圍了過去,桃樂絲不緊不慢的再次遞出一張紙條,她的手很穩,她也沒有絲毫逃跑的意思,挺直的站在那里,從上而下的俯視著地面上的菲碧。

  然后,桃樂絲拿起手中的匕首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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