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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新婚囧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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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王氏向來喜歡薛寶釵那個類型的福相、看著好生養,瞧著心寬休胖,行事八面玲瓏,夠有心計。愛情頻道:

  那是她理想的兒媳婦兒模型。便是后來意識到身份差距太大,賈王氏也惋惜良久,打算將薛寶釵弄來給她寶貝兒子做二房,多好的幫手啊!

  這回天從人愿,她這位新進門的兒媳婦兒,從外表看,很符合她的要求。

  石真珠若論容貌,當可與釵黛二人在伯仲之間。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身段窈窕、皮膚白膩,面龐與賈寶玉那年夢游太虛幻境,給他做性啟蒙的仙女兒兼美可卿有七八分仿佛,卻又多了三分英氣。

  若論性情,平常時節,外與薛寶釵類似,內里卻和夏金桂相同。只那行事的手段,遠高于二人之上。畢竟人家是真正的世家大族出來的小姐,浸淫多年,非那二人可比。

  只這石真殊有個致命的弱點,生不得氣。一旦發怒,氣場全開,兼之天賦異稟,外忠內奸,實非一般人能受得起。

  那一日寶玉、真珠二人入了洞房,一掀蓋頭,石真珠的美貌立即便將賈寶玉那“顏控”給拿下了。

  這位妹妹,我好想在哪里見過的…。

  賈寶玉在腦子里戈拉一圈,終于戈拉著了兼美仙女,重溫美夢,免不了耳熱心跳,荷爾蒙分泌加速。

  老天!老天!我當真是坐井觀天!一天到晚只知身邊的姐妹們已是頂尖兒的人物,卻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賈寶玉默念了一遍老臺詞,之后便傻呆呆看著新媳婦兒發花癡。

  旁邊急壞了一人。

  非是旁人,正是他那貼身保姆兼非正式床伴”花襲人。

  花襲人的日子過得不是太如意。怡紅院第一丫鬟如今是麂月,又有史太君后來給的玻璃做副手,哪兒有她出頭的地兒?只好跟緊賈王氏,在賈寶玉身邊頂著丫頭的名義,干著姨娘的活兒,當好耳報神罷了。

  她日盼夜盼的孩子,始終也沒來。賈寶玉對她也開始審美疲勞。這下子寶二奶奶都進門了”又是個家世優越的超級大美人,她還有啥優勢?

  再看一眼賈寶玉,花襲人心里嘆口氣,那小子的眼神太欠揍了!須得想個法子,“”

  見賈寶玉沒有回神的跡象,首席丫鬟靡月悄悄走到他身邊”拉拉他袖子:“二爺,前頭還等著您呢。”

  賈寶玉這會兒已將老婆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偷偷在心里與黛玉、寶釵比較過一番”又幢憬意淫過一番。三番完畢,方要套詞,聽唐月這么一提醒,想起還有一群祿蠢要陪,頓時蔫了。

  “好妹妹,你且坐著。妹妹身邊的人”只怕不熟悉這里,妹妹要什么,只管吩咐靡月姐姐、襲人姐姐她們去,莫要生分才好。”

  賈寶玉細心休貼的交代了幾句,外頭陪客去了。

  石真珠是新娘子”按例要妝新,坐在那里不言不語的玩兒深沉。

  她帶來八個陪嫁丫頭,四個大丫頭跟在身邊,見賈寶玉出去了”遂有一人與靡月搭話,問怡紅院可有小廚房,想給她家姑娘弄些湯水。靡月忙引著她去了。不一會兒,又有一人指了差事”與玻璃離了這屋。一來二去,新房里怡紅院方面的丫頭就只剩花襲人一個。

  當晚”賈寶玉、石真珠二人洞房花燭,自是風情無限。

  先時,外間眾人還聽見屋里嗯來啊去的男女聲二重唱,中間似乎新郎、新娘子咕噥了幾句,后來便只有賈寶玉一人啊去啊來的大叫了。

  外頭這此值夜的,難免心猿意馬。尤其是怡紅院眾丫頭,眼風或直接或迂回的往花襲人那兒飄了。

  原來我們二爺外表瞅著文文弱弱,內里居然這么…“

  哼!怪不得那花點子哈巴越來越瘦呢!

  平時也不知她怎么忍著不出聲的…,咳咳……

  到底明媒正娶的奶奶不同,我們二爺這不也放開了?嘿嘿……。

  一個晚上就在眾女對賈寶玉重口味的欽佩和中過去了。

  四更都過了,屋里才消停。

  天剛蒙蒙亮,屋里新娘子便命她陪嫁丫頭進去伺候。穿戴整齊了由丫頭們扶出來,不洗漱、不喝茶,只坐在椅上默然垂淚。

  靡月、玻璃等還以為是她們二爺下手太重,新娘子面上掛不住,害臊了。

  不敢打擾,只得先去服侍她們二爺起床。

  那賈寶玉睡得死豬一般。眾丫頭怎么叫都不醒。鑒于昨晚戰況激烈,大家也都沒想到別處去。齊心合力,把賈寶玉從被窩里撈出來,給套上衣服鞋襪,扶著下床,洗臉刷牙,來個強制喚醒。

  賈寶玉可算是醒了。一見眾丫頭,臉“騰。”的紅個徹底,扭扭捏捏的說不出話來。頗有些無地自容的意思。

  眾女偷笑不已,“二爺,得去給老太太、老爺、太太請安奉茶呢!您趕緊的吧。

  賈寶玉磨磨蹭蹭出得寢室,見老婆在那兒坐著,立馬像被燙著一樣,往旁邊一躲。眾丫頭不明其意,連拉帶拽的把賈寶玉、按坐在石真珠旁邊的椅子上了。

  賈寶玉先還躲閃,后來見石真珠面色慘白,猶有淚痕,心下琢磨:她只怕更加害羞……

  罷了!新婚之夜提起襲人來,似乎是我不對,她那樣,也是真氣著了。

  心一軟,氣勢更怯了,打疊精神說起好話。

  那石真珠卻眼淚流得更兇了。

  眼瞅著日上三竿,這倆新人還沒給賈府長輩敬茶,丫頭婆子們急得要死,連催了兩次,新娘子只哭不動。

  后來有那腦子靈光的嚒嚒,結合賈寶玉話里的某些信息和昨晚上的勁爆廣播劇一腦補,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她家二爺跟二奶奶洞房花燭夜,中間不知抽哪門子風,提起襲人來了。你說這事兒哪個新娘子能高興?于是對她家二爺來了個不合作。她家二爺見了美人本就挪不動步,又覺著老婆不給面子,獸性大發,硬上。估計不知從哪兒學來了此不三不四的手段,這樣那樣的鬧了大半夜,新娘子早上起來行動因難,沒臉去給長輩請安奉茶了!

  可這寶二爺向來對著女孩兒最是溫柔知禮,能干這事兒么?

  要不是這么回事,新娘子為啥一副被凌辱了的模樣?

  拉過靡月、玻璃倆大丫頭一嘀咕,那倆人同樣是內定的妓娘人選,跟襲人是正兒八經的競爭者。紅著臉一琢磨,還真是這么回事!

  肯定是襲人搞的鬼!你忘了?自從二爺定下婚期,那小蹄子便時刻粘在二爺身邊,不定怎么盅惑二爺來著!

  昨兒晚上,有一會兒咱們都出去了,只那襲人一人在新房,誰知這小蹄子說了什么?

你當她真是“笨笨的。”、“老實””、“吃虧。”么?你瞧瞧,二爺的初夜讓她得了吧?二兩銀子一吊錢得了吧?睛文、芳官沒多大過錯都攆了,你看人家刁  怡紅院里幾個實際負貴人意見交換完畢,見新娘子絲毫沒有站起來的跡象,她家二爺還在那兒抓耳撓腮的干著急,知道這樣下去不是事,便派了那嚒嚒和玻璃做代表,去賈母那院傳小話。

  連鴛鴦都面紅耳赤的信了。言辭隱約避諱的傳給了史太君。

  史太君大怒,當場便要到孫子那兒去瞧個究竟,結果賈元春的死訊把她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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