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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說點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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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哨皺眉:“坑殺?”

  蕭安說:

  “字面意思,具體什么事情你還是問他吧,我就是給你提個醒,他參與謀劃了一場大事,跟在他身邊肯定少不了危險,你做好心里準備。”

  花哨心中一凜。

  快到晚上時,蕭安就告辭離開了。

  他今天來其實是找祖宗看今年書城世界新人王決賽的,沒見到人只能回去,晚了留在這也不好。

  離開前,蕭安囑咐道:

  “不要亂跑,你現在沒有系統,一出這個門就是失蹤人口。”

  花哨表示明白,但等了很久,一直到夜幕低垂也沒等到祖宗回來。

  她也沒法出門,在冰箱里隨便找了點吃的,回臥室翻自己曾經的東西玩。

  就是不知道紀欽雨她們怎么樣了......

  花哨其實挺怕牽連她們的,但蕭安說她的通緝令昨天就取消了,估計讓祖宗解決的差不多了。

  但她還是不放心。

  這次鯊魚不僅沒抓到她人,還損失了好幾個執法者,

  最重要的是,她毫發無傷,連上面都不追查她的事情了,鯊魚能咽得下這口氣?

  怕就怕鯊魚急眼了,什么也顧忌了,找紀欽雨幾個出氣。

  在這樣擔憂下,花哨迷迷糊糊半趴在床邊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像是心有所感一般忽然睜開眼睛,

  此時臥室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的繁星的微光照射進來。

  她恍惚看到他坐在她身邊,背靠著床沿,手搭在屈起的膝蓋上,露出精致的腕骨,以及大拇指上,她從小看到大的翡翠扳指。

  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穿西裝襯衫,一絲不茍。

  他望著落地窗外璀璨的夜空,深邃的丹鳳眼隱匿在黑夜的序幕下,像是一杯醇厚的酒,世間女子看一眼就醉得蝕骨丟魂。

  花哨沒動,靜靜的看著他的側臉。

  他也像是心有所感般,轉頭。

  頃刻間,四目相對,在這黑夜里將寂寞與陌生殺得片甲不留。

  仿佛,他們從未分開過,彼此都是最熟悉的人。

  花哨不待他有一動作,一把抓過他的領帶,將他扯到自己面前。

  她澀聲說:

  “你來晚了!”

  祖宗任由她扯著,順著她的話說:“我來晚了。”

  他的嗓音很低,從胸腔里發出來,聽到耳朵里帶著淡淡的癢意。

  “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失去一個得力下屬!”

  “我知道。”他啟唇說道。

  他的唇線很好看,干凈利落,不笑的時候卻總是給人森嚴克制的神秘感。

  “你十多年花在我身上的錢差點就打水漂了!”

  “我知道。”

  “你精心培養的奸細差點夭折了!”

  祖宗望著她問:“嗯,還有嗎?”

  花哨說:“我餓了。”

  他說:“忍著,大晚上的書城沒飯店開門,還有嗎?”

  花哨反問他:“你覺得還能有什么?”

  他的目光和她纏在一起,怎么也解不開。

  他忽然從她手里奪回領帶,速繞著她的脖子纏了一圈,迫使她挨得更近,彼此都能聽到對方沉重的呼吸。

  “還有,我養了這么多年的女孩差點離開我。”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隱忍的薄怒。

  花哨腦中一白。

  跟著他的第一天,他就不斷給年少的她洗腦,

  可以犯錯,可以闖禍,可以把天捅個窟窿,

  但讓她明白,窟窿只有他能補,也只有他能給她收拾爛攤子。

  如今細思極恐。

  她這個性子就是他心機養成的結果。

  目的也只有一個,讓她離不開他。

  花哨問:“什么時候開始的?”

  如果不是經歷了這么多,用旁觀者的角度看以前,她真瞧不出來祖宗對她的心思。

  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祖宗沒有說話,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包裹進他的視線里,永世不得逃脫。

  花哨把領帶解開,重新給他系回襯衫上,低頭看著領帶上花紋說:

  “這是我送你的,你還怪勤儉持家的,這么多年還在戴。”

  有時候她逛街看到好看的男士用品也會順帶買回去,不過真的是順帶。

  她純粹是覺得好看,心里可惜自己不是個男人,就買回來讓他穿解解眼癮。

  當然,花的是他的錢。

  不過,花哨向來臉大,一直覺得他賺得錢有她一份功勞,所以花起來沒有絲毫心里負擔。

  “我找了你好久。”他忽然說。

  這回換花哨說:

  “我知道,還有嗎?說點好聽的,不然我真感受不到你愛我。”

  祖宗被她這副德行氣笑了:

  “你想聽什么?”

  花哨:“說你愛我。”

  “別想。”

  花哨往床上賴皮似的一躺:

  “那沒得商量,我們倆沒可能。”

  雙方竟然僵持住了。

  花哨睜開一只眼瞧著他,問:

  “真不說?過了這村沒這店。”

  祖宗說:“你起來。”

  花哨坐起來,看著他:“干什么?”

  “別問,把手伸出來。”

  花哨伸出手,堅持不懈的問:“干什么?”

  “哪那么多話?”

  “我這么多年沒見你,多說點話你就煩我了?”花哨豎起眼。

  男人根本不吃她這一套,頭都沒抬一下,評價道:

  “你沒以前聽話,張牙舞爪的不少。”

  說著握住她修長的指尖,柔軟的觸感讓他停頓了下。

  花哨直言道:

  “以前不知道你喜歡我,現在知道了,總得端起架子不是。”

  男人大概是沒想到她這么囂張,瞇眼道:

  “你完了。”

  他話音剛落,花哨就感覺到無名指上被套進了什么東西,

  借著月光仔細一看,竟然是那枚刻著名字的婚戒!

  花哨瞪眼看著他:

  “求婚流程呢?你這也太敷衍了!重來。”

  說著她就要拔下戒指,但怎么用力也拔不出來,神情焦急。

  “戒指上有機關,別費力了,戴上就摘不下來了。”他幽幽的說道。

  說完,他就見她眼中閃過狡黠,心中頓時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見她笑了笑,在戒指周圍摸了一圈,吧嗒一聲,順利的摘了下來。

  花哨將戒指塞回他手里,微笑道:

  “我可比你先拿到,肯定要仔細研究一番,多謝這么多年的教導,拿到什么東西先看看有沒有隱藏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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