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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抓周,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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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之間,劉氓滿周歲了。家里的小神童要過周歲,劉焉對此很是重視,把南陽所有的上層人物都請了來,還請來了好友陳珪。而陳珪又是與另一位大神結伴而來。

  當劉氓知道陳大先生和自己的老爹是常有交往的好友時,不禁感到什么疑惑。有這么個高智商人才,還是自己的朋友為何不請出山來,陳珪又不是那隱士一流,應該會出山吧。

  不過這種問題劉氓想不明白也就不愿多想,還是想想晚上抓周怎么震撼他們,好再漲點魅力值。

  “氓兒,隨娘去廳堂見客。”黃氏一句話打斷了劉氓的思緒,劉氓只得把小手一伸,由黃氏牽著出了后院。

  當來到接客大廳時,已經是高朋滿座了。劉焉看到流氓出來后,笑著說:“氓兒過來。”

  劉氓抽回被黃氏拉著的小手,慢慢的走了過去。在這大廳之間有些沒見過劉氓的人都是嘖嘖稱奇,一瞬間,劉氓成了廳堂的焦點。也對,本來這些人就是給劉氓過生日的,之前劉氓沒來,大家都扎堆交談,現在正主來了,自然要好好觀察觀察。

  劉氓先是很規矩的向自己老爸行了禮叫了句:“父親。”然后又對父親旁邊的兩人行禮。說了句:“兩位叔叔安好。”

  “君郎啊,你這孩子甚是聰慧啊。有福咯!”劉焉左手邊一位身著紫色外袍的中年人笑著說道。

  “是極,是極。君郎有子如此,怕是睡夢也會笑醒吧。”另一位年歲似乎更大一點的白袍人打趣道。

  “漢瑜、康成莫要打趣在下咯。犬子才滿周歲,哪談得上聰慧二字。”雖然是在貶低,但從劉焉臉上的笑容來看,就知道劉焉確實什么喜愛劉氓。

  “漢瑜好像是那陳老頭子的字號,康成時哪路神仙?想不起來啊。”劉氓眨著眼睛好奇的看著那身著白袍者。

  “老爺,時辰到了。”從偏方走出了個老仆,向劉焉說道。

  劉焉點點頭,向兩位好友告了聲罪,走向廳中眾人,說道:“勞煩諸公今日來此為吾犬子慶賀周歲,焉在此備下酒宴,請入座。”

  一群人很有禮術的還禮入座,劉焉也帶著劉氓上了上座。陳珪二人也被安排在左右首座。

  他們二人被安排在首座自然是備受矚目,在座的基本上都不認識他倆,想問劉焉是誰但都忍住了。

  劉焉一眼看下就知道下面人的心態,當即站了起來,對著下面的賓客說道:“今次趁犬子周歲,焉也是難得再與同窗舊友相聚,想必諸公大多不認識漢瑜、康成。焉來為大家介紹一番。”

  “此乃吾之同窗陳珪陳漢瑜,想必大家有耳聞吧。”劉焉走下了主席位,來到陳珪旁邊對著大家說道。

  而后又走到另一邊,說道:“康成亦為吾之同窗,鄭玄鄭康成,諸公可曾聞否?”說完笑盈盈的準備回身。

  眾人初聽陳珪之名未感覺到什么,畢竟陳珪只是再徐州有名氣,出了徐州知道他的人不多。而鄭玄不一樣了,那名氣不說享譽大漢,至少上層士族都知道他的大名。就算是現在才三十八歲,似乎還不太大,但名氣不比晚年小多少了。

  介紹完之后,賓客都恭敬的向兩位大賢敬酒示意。而劉氓也愣住了,他被這爆炸性新聞給雷住了。劉焉和鄭玄同窗,勁爆啊,想到這,劉氓不禁YY起來。和鄭玄有了這層關系,不利用利用,對不起自己的穿越人生啊。

  晚宴到了最后,也要進入高潮了。高潮自然是抓周。當然,在漢末還沒有抓周這詞,漢末流行“試兒”,可以說是抓周的前身吧。

  撤掉宴席,從廳外搬進來了長形矮榻,上面放滿了抓周物品。有:詩經散集、軍士頭盔、小木劍、兵法集注、官星印、串起來的錢幣、小食盒、串鈴、魯班斗、酒令籌筒等等,嗯,還有個香囊。

  “氓兒,去吧。”等著仆人把矮榻擺放好,劉焉抱起劉氓放在榻上,由于抓周旁人不能多嘴,劉焉也沒多做解釋,放了手就和其他賓客一樣看著劉氓的動作。

  劉氓看著大家期待的眼神,不禁覺得好笑,就像動物園的猩猩猴子一樣,好在他已經被人這樣看過好幾回了,也不羞怯,就轉過身看著周邊的飾物。

  先看了看自己的身板,拿不了幾樣東西哈。那就挑幾樣吧。

  先把小手伸向木劍,別再腰間。劉氓這個舉動,周圍的賓客只覺不可思議。畢竟小孩抓周拿東西一般是用手的,知道把木劍別在腰間的似乎沒有吧。

  別好木劍,又把頭盔帶在了頭上,還好不太重,要不還真不敢帶。

  帶好頭盔,又兵法集注和詩經散集揣在懷里,看了看那個官印,好像拿不下了,沒辦法把詩經丟了再把官星印拿到手。看了看手里的東西,滿意的笑了笑。

  轉身看了看劉焉,似乎還不準備把我抱起來啊!那我再拿一樣吧,劉氓隨手把香囊放入袖口中,再走向劉焉,伸出手示意把他抱起來吧。

  眾人看到劉氓如此模樣,都是出口夸贊,毫不吝嗇的向劉氏父子二人稱賀。

  劉焉看著自己這個經過包裝的兒子,似乎已經看到劉氓長大統帥千軍萬馬的豪邁場面。抱起劉氓,心安理得的受起眾人稱贊。

  晚間,劉焉讓劉氓跟黃氏回去睡覺,自己和鄭玄二人在院中把酒交談。

  “其實,康成此來還有一件事的。”陳珪對著劉焉說道。

  “哦?何事?須焉助力康成盡可直說。”劉焉好奇的問鄭玄。

  “玄此來是向焉弟辭行的。玄最近覺得學問不得深進,準備去關中游學。”鄭玄說出了來此的另一個目的。

  “康成何故如此,汝之大才還需去那關外之地求學?何況關外氣候異常,人不得而居啊。”劉焉急忙勸阻。

  “我意已決,兩日后就會啟程了。”鄭玄微笑搖頭說道。

  “既如此,焉不再勸阻。康成可持吾手書去那扶風,想必可以照顧些許。”劉焉看鄭玄真的要去,也不阻攔,只是盡自己能力幫幫鄭玄。

  “如此便有勞君郎了。”鄭玄謝道。

  兩天后,鄭玄二人一齊走了。期間發生了點插曲,劉氓笑著說要鄭玄求學回來教他學問,鄭玄也喜歡劉氓的聰慧,自然滿口答應,何況劉氓還是自己老友的兒子。

  聽說了這事的劉焉也笑著對鄭玄說,回來了就立馬來當自己兒子的老師,哪也不準去。

  春去秋來,劉氓也慢慢的長大了,經過近六七年的辛苦努力,才十歲的劉氓看上去就像十三四歲大的孩子一樣,那發育絕對是優秀的不能再優秀。

  要說劉氓從三歲起就自己一個人住獨立院落了,好在太守府夠大,劉氓就一個人在左邊偏院住著。

  由于發育良好,劉氓很小就開始鍛煉自己的身體,從三歲多點就開始做著仰臥起坐和俯臥撐,雖然剛開始做不了幾個,但劉氓還是堅持著。

  到了劉氓六歲時,劉焉就開始教劉氓念書了,劉氓學的很認真,因為他看不懂漢朝的文字啊,只得在父親的教導下把字認熟。

  好在有著成人的思維,認字還是比較容易的,這讓劉焉大開眼界,劉焉可是記得自己十余歲才能勉強自己讀書的。當然,因為劉氓的天賦好的出奇,劉焉也就每天擠出很多時間來親自教導劉氓。

  對于請先生,劉焉有自己的想法,比自己好的先生大漢沒幾個,大部分都在朝為官,肯定是沒空教自家孩子的。比自己差的自己也不放心,怕會讓劉氓的天賦就這樣浪費了。只得自己辛苦點,許多政務都留著夜間處理。

  劉氓的日子也開始忙碌起來,清晨起床在院落里打一套軍體拳(都這么久了還記得住真不錯),然后開始自己晨讀接著就去父親那把前天的功課交掉,再聽父親講解一番,上午就這樣了。

  下午就坐在自己院子的大樹下看書,劉焉也是好書之人,家里的藏書量估計不比皇宮少多少,劉氓現在每天都在看著這些古籍,不懂得就留著傍晚問劉焉(其實也沒多少不懂)。

  傍晚劉焉忙完了就會抽空問下劉氓今天看了什么,然后具體布置下任務,劉氓就留著晚上解決。

  漢朝末年雖然已經有紙張出產,但產量不高,就算劉焉身為皇室宗親也沒多少,但劉焉對自己的兒子肯下本錢,劉氓練字寫字用的全是蔡侯紙。對此劉氓也是一陣感慨,有個NB老爸就是不錯。

  睡覺前劉氓都習慣的做仰臥起坐和俯臥撐,下午看書看累了也會在院中跑步練習,算是打發時間吧。畢竟漢朝沒什么娛樂節目,劉氓這也算是自娛自樂了。

  就這樣,劉氓過著漢末最后的歡樂時光。

  “福叔,福叔!”剛打完一套拳的劉氓再院中喊人了。這福叔是跟著劉焉十幾年的老仆了,從劉氓獨立住偏院后就被派來伺候這位小少爺。

  “少爺,沐浴的水已經準備好了,少爺可以去沖洗一番了。”福叔以為劉氓叫他是問洗澡的事情。

  “嗯,知道了。待會你跟我一起出去游玩游玩,十歲了,都沒好好看過外面的景色呢。”劉氓是在這院子里待煩了,準備出去。

  “這,老奴去問問夫人吧。”福叔說道。

  “去吧,去吧。我先去沐浴。”劉氓邊走向房內邊說道。

  沐浴過后,劉氓便在黃氏的準許下出了太守府。黃氏對自己這兒子還是十分放心的,自小乖巧,出去再城游玩一番自然不會不會同意。

  就這樣,劉氓帶著福叔和十數位帶甲兵士出了太守府,開始了第一次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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