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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六章 查水表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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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帝都之后的一個星期,唐毅就開始了瘋狂的氪金之路。

  由于購買固定資產不算作消費,哪怕買下一棟樓都不會增加一絲經驗值,所以他只能去買一些自己喜歡的,昂貴的奢侈品和大玩具。

  比如世界頂級限量版跑車,游艇,私人飛機,古董字畫等。

  甚至,唐毅還在國外買了幾座島,計劃著以后老了或者哪天心情好了,沒事去當幾天島主玩玩。

  一波瘋狂氪金后,他硬生生愣是把系統等級升到了12級,總共砸出去了差不多13億。

  每個月的心跳獎勵,也從7級的400萬,暴漲到了12級的1.3億左右。

  13億砸出去,最多10個月的心跳獎勵就能回本,這筆買賣怎么算都劃算。

  倒不是唐毅不想再繼續氪金,而是實在不知道該買什么了,打賞女主播這種事情他覺得沒有任何意義,跟把錢直接扔了沒什么區別。

  氪金升級,那也并不意味著把錢拿去打水漂。

  雖說買一堆世界頂級的奢侈品也不夠有格調,但好歹花了錢有東西在,心里稍稍要舒服一點。

  單純的為了氪金而氪金,為了升級而升級,太蠢。

  不知道買什么花錢還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從7級升到12級,一共爆出了5張特殊許愿卡。

  這5張特殊許愿卡分別賦予他的永久性技能是偽裝精通,鑒賞精通,格斗精通,視力翻倍,悟性永久性提升10。

  唐毅最夢寐以求的近身格斗能力爆出來了,還爆出了悟性永久性提升10的特殊許愿卡,這讓他已經非常滿足。

  悟性提升10聽起來不多,實際上卻對以后的長遠成長和發展意義非凡。

  至于偽裝精通,鑒賞精通和視力翻倍這三項能力,同樣也非常實用。

  偽裝精通,只要唐毅愿意,他隨時可以成為女裝大佬,不管是化妝造型、氣質和聲音,都能徹底偽裝。

  要是偽裝成小姐姐,走在街上絕對是那種能讓人吹口哨或者主動上來加微信的那種。

  鑒賞精通,包括但不限于鑒賞字畫,鈔票,古董,鉆石等。

  有了這項能力,唐毅相當于是行走的驗鈔機,行走的黃金瞳,任何假貨在他面前都將無處遁形。

  他甚至還無意中發現,就連女人是否整形,包括胸前填充了硅膠還是塞了海綿墊,他都能鑒賞出來。

  當然,鑒賞不等于透視,不該看的絕對看不到。

  他只能鑒賞出某張鈔票是真是假,某個部位是真是假,某個古董是真是假,而無法精準解讀出其中細節。

  盡管這項能力有所瑕疵,但還是已經到了堪稱變態的地步。

  相對來說,這5張特殊許愿卡中的那張視力翻倍許愿卡,就要顯得稍稍遜色一籌了。

  唐毅本身的實力也只能算正常,翻倍之后充其量也就比飛行員強那么一丟丟,百米開外清楚看到蚊子顫動的翅膀,和夜能視物這種只存在于網絡小說中的牛逼能力,他還達不到。

  到了晚上,不開燈的情況下他也得抓瞎。

  完成氪金升級大計之后,唐毅原本從今以后自己就能聲色犬馬,提籠架鳥,軟玉溫香的開始享受人生。

  他做夢都沒想到,完成氪金升級后的第三天早上,他剛開著車從家里出來準備去學校上課,剛出小區沒多遠就被兩輛黑色商務車給逼停在了路邊。

  要不是他反應快,估計非當場撞上去不可。

  唐毅的車剛一停下,那兩輛黑色商務車里就下來四個人,一聲不吭的就拉開車門上了他的車。

  就在對方上車時,他手上便暗中捏了四顆鋼珠,渾身每一個細胞都瞬間緊張起來,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要不是這段路上人流量和車流量都很大,加上又是白天,被人突然這么逼停,恐怕他早就先一步發飆了。

  然而,事實證明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還是不夠準確。

  這四個人上車的第一時間,就有兩把黑洞洞的槍口分別對準了他的后腦勺和腰上。

  “別亂動,否則下一秒槍里的子彈就會射進你的身體!”

  不等唐毅開口,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短發女人就冷冰冰的低聲說道。

  “你們是什么人,大白天就敢當街綁架勒索,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唐毅右手捏著鋼珠揣在兜里,強忍住心里的緊張和恐懼,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從這四人上車掏槍的第一秒,他就下意識動用了剛得到沒兩天的鑒賞精通技能。

  槍是真的。

  盯著他的那張冷冰冰的臉,也是真的。

  唐毅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動手,其實還有別的原因。

  首先,這里是帝都的大學城,他不相信這幾個人的膽子真有這么大,敢當街持槍行兇。

  其次,這四人的氣質非常特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應該受過某種特殊訓練。

  雖然唐毅看不出他們到底受過哪種特殊訓練,但這個世界上受過特殊訓練的無非是兩種人,一是匪,二是兵。

  他的車門明明是從里面鎖死了的,這四人卻能輕輕松松就從外面拉開,這說明他們提前早就做好了充足準備。再加上對方在這條他去學校的必經之路,竟然一點兒都不避嫌的就當眾將其逼停,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幾乎在短短幾秒鐘的時間里,唐毅就通過種種蛛絲馬跡,大概猜到了這四人的性質。

  可正因為猜到他們很有可能是兵而不是匪,才會讓他更加緊張跟害怕。

  “難道是因為我前幾天瘋狂氪金,惹來查水表的了?”

  唐毅盯著面前這個冰冷女人那張模樣普通,不施粉黛的臉,心里一陣陣的發虛。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寧愿自己遇上的是綁架勒索的匪。

  以他如今的射術精通和格斗精通,虐三五個綁架勒索的小毛賊,還不跟玩一樣。

  “開車!”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女人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根本就不回答他問題。

  “好。”

  唐毅深深看了她一眼,不顧對著自己腦袋和腰上的兩把槍,用左手握著方向盤重新啟動車子,繼續朝著學校的方向開。

  他的車一動,將他逼停的兩輛黑色商務車也緊隨其后的跟了上來。

  唐毅沒有問這些人要把他帶去哪里,也不再吭聲,強自裝出一臉平靜的悶著頭只管開車。

  副駕駛位置上的女人讓他左轉他就左轉,讓他直行他就直行,一路開了半個多小時后,最終把車開進了一間極為偏僻的小工廠里。

  開進來之后,唐毅才發現這個從外面看很正常的小工廠,里面冷清的要死,連一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最讓他心里發憷的是,后面那兩輛黑色商務車剛跟進來,小工廠門口的大鐵門就被從里面關上了。

  “難道我猜測了,這幾個人真是綁架勒索的劫匪,要么是吳家或者胖彪跟吳大牙他們找來收拾我的?”

  唐毅用眼角余光掃了一圈這個小工廠的大致環境,心里又不禁犯起了嘀咕。

  雖說以他的能力,真要收拾這幾個人應該不成問題。

  不過這只是一種理論值,實際情況是他空有射術精通和格斗精通這兩項技能,但缺乏實戰經驗,而且對方手里還有槍,最終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

  “下車!”

  就在他暗自猜測犯嘀咕的時候,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冰冷女人用槍示意了一下。

  與此同時,兩名氣質精悍特殊,長的極為普通的青年從外面把駕駛位的車門拉開,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一聲不吭的從車里下來后,唐毅被六個人圍著,那兩把槍的槍口從始至終都不曾離開過他的身體。

  而且他還細心的發現,拿槍的那兩人手很穩,眼神更穩,似乎早就習慣了現在這種狀態。

  “不要告訴我你們是綁架勒索的,也別告訴我大老遠把我帶這兒是想殺人滅口。還有,別一直用槍對著我,當心槍走火。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什么話就直說,我今天上午還有課。”

  唐毅在腦子里想了很多種應對辦法,他想過裝傻認慫,也想過沖上去就干,先把對方干爬下來了再說。

  不過最終他還是決定用現在這種平淡的,不卑不亢的心性和姿態面對。

  不管他們是綁架勒索的賊,還是查水表的兵,費這么大工夫擺這么大的陣仗,應該都不會直接一上來就滅口。

  如果要真是那樣,擺這么大陣仗不就成脫了褲子放屁么。

  “唐毅,男,今年十八歲,家住......”

  圍著他的六個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這時旁邊那輛房黑色商務車的后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名穿著老款中山裝,年齡大概在四十歲左右,身形和長相都跟另外六個人一樣平凡普通,扔在人堆里很難找出來的中年男人,一邊念著唐毅的資料,一邊緩緩走了過來。

  從他嘴里念出來的資料無比準確詳細,詳細到了唐毅上的哪所幼兒園,幼兒園里負責照顧他的生活老師是誰,他七歲那年做割包皮手術,手術醫生是誰等這種連他自己都早就忘到九霄云外的事都查了出來。

  中年男人很有耐心,記性也非常好,語速不慢不快,一直背了將近十分鐘,才突然有了波動。

  波動的內容,自然就是他在得到系統以后,在老家給三個發小送禮物,請吃龍蝦,到帝都住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中了兩張五百萬彩票,去澳城一晚上贏了5000多萬,買古董表,買豪車,認識向東流他們那群頑主朋友,成為他們中的一份子,跟地產大亨龐德之間的矛盾,跟吳家的矛盾......

  他每說一點,唐毅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到帝都后每一個事件都從中年男人嘴里復述了一遍,最后一件事說完,他的心也已經沉到了谷底。

  到這一刻,唐毅已經百分百肯定,今天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這群人,絕對不可能是綁匪。

  綁匪不可能查到這么詳細的資料,更不可能有這么好的記憶力。

  被查水表,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或許,很早之前我應該就已經被盯上了!”

  唐毅將手里的鋼珠攥得更緊,已經在心里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他今年才十八歲,不想這一輩子在暗無天日的監獄里度過,更不想被人切片研究。

  “還是太大意了,本以為已經安排的天衣無縫,把所有漏洞都堵死了,哪曾想還是......”

  唐毅一顆心沉到谷底,臉上卻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就這么淡淡的看著站在他面前這個中年人,靜靜的聽他背誦復述。

  “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最開始那些錢是從哪兒弄來的,為什么連我們都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呢?”

  復述完了以后,中年男人饒有興致的看著唐毅問道。

  按理說以他的級別和手腕,至少在國內他查不出的人或者事已經屈指可數,可無論他用什么辦法,就是差不多眼前這位少年最初的資金來源。

  雖說那點兒錢不多也不起眼,但這件事的性質很離譜。

  “你要是能查到那才有鬼呢。”

  唐毅自信的在心里冷笑一聲,掃了一眼對著自己的拿兩把槍說道:“或許你的來頭可能很大,但你不覺得用槍對著別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么?”

  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如果認慫求饒有用的話,他不介意跪在地上抱著對方的腿喊爸爸。

  人家現在已經把他查了個底掉,強行解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而且,有些事情他也沒法解釋,就算把系統存在的秘密說出去,估計也不會有人信,反而會認為他有臆想癥,或者用這種渣到囂張的理由嘲諷對方。

  中年男人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只是朝那名短發冰冷女人和另一個剃著小平頭的青年看了一眼,后者便同時把槍插進了左邊腋下的槍袋里。

  等手底下人收了槍,中年人才再次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唐毅嘴角一揚,很緩慢的輕輕搖頭。

  “抱歉,無可奉告。”

  這種時候,說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所以還不如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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