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顧炎說的話發到群里,許諾瘋狂為顧家少爺打call,“安然,顧炎對你好好,吻他!”
“林深對你也不錯,你不如上了他吧。”蘇堯回了一句,惹來其余兩個人為她1。
“你們都是流氓,流氓!(/ω\)。”許小諾捂臉,只是簡單被閨蜜調戲了一下,臉就紅得不行了。
“許小諾還沒有吃上肉么?”姜靨好奇,他們是反對婚前X行為么?“林深真能忍。”
“沒有江總能忍。”
“哈哈哈哈哈,”蘇堯看戲看得超級開心,都忘了自己是誰手下的兵。
“蘇副總監最近泡在蜜罐里,是不是連銷售業績都下降了?”老板娘突然上身,cue了蘇堯一下,“我都好久沒看見你了,你在家干嘛,安胎么?!”
“我錯了,我們改天找時間一起吃飯吧。”
姜靨心里還惦記著顧太太家的事情,想著怎么告訴安然,茲事體大,她不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換位思考,如果她是安然,閨蜜知道這件事卻又不說,她肯定要生氣。
“好啊,你請客。”
“你們定好時間告訴我就可以啦,我要去找林深嘍。”許諾提前下線,林深讓她去他公司找他,說是正在開會,一時半會兒抽不出時間。
許大夫打了個車,歡天喜地去了男盆友的公司。
創業園區內的寫字樓里,許諾按照地圖導航找了半天才找到漸露所在的位置,半開放式的辦公區,雖然看上去是花了心思設計的,但說好聽了是公司,說不好聽也不過就是一間工作室而已。
一想到他被家里人擠兌,只能自己出來創業,許諾就覺得心疼極了。
“您好,您找誰?”一個漂亮的妹子迎著許諾走過來,客氣而戒備地問了一句。
“我找林深。”回以禮貌的微笑,許諾看見對方臉上閃過一絲狐疑,馬上又補了一句,“我是他女朋友。”
他難道沒有跟同事提到過自己么?
哼哼。
“哦,您跟我來。”小姑娘馬上反應過來,帶著許諾往里走,“林總剛剛給我們開完會,我以為您是他約的客戶呢。”
“他還有客戶要見么?”許諾有點憂傷,他不是說好陪她吃飯的么?
“沒有沒有,我就是納悶,這么晚了怎么還有客戶來,原來是女朋友。”邊開了個玩笑邊敲門,“林總,您女朋友來了。”
忙得焦頭爛額的男人看見許諾,臉上稍稍浮現出一絲輕松。
“你來了,坐這兒等我一會兒。”
最近他又要忙工作又要準備婚禮,確實有點分身乏術的感覺。
“那林總我們就先走了。”下屬跟他打了個招呼,然后就走了。
“我有打擾你么?”許諾乖巧地坐到一邊,沒等他回答就又問了一句,“我是不是應該給你帶點吃的?”
“不用,你來了就好。”
他淡淡一句話,她就像是吃了蜜一樣。
外面的燈一盞一盞熄了,到最后,整個工作室就只剩下他們所在的房間還亮著。
許諾待在一邊有些無聊,忍不住催了一下,“林深,你還沒有弄完么?”
埋頭工作的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他忙得忘了時間,也忘了她。
林深抬手看了下表,趕忙拿了外套站起來,“好了,走吧,我帶你去吃飯,餓壞了吧?”
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林深牽著許諾的手往外走,“怕黑么?”
“不怕。”
“那就好。”關了燈,四周除了安全出口幽幽的綠光,其余全浸在一片黑暗之中,“等到結了婚就好了,你可以在家等我,不用這么辛苦地跑來跑去。”
甜甜地一笑,許諾挽住他的手臂,踮著腳尖親了他一下。
就只是簡單的一個吻,許諾沒有當回事,但林深卻不行。
男人停下腳步,偏頭看著他,因為太黑,許諾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的耳邊,“諾諾,你不知道人在黑暗中,感官會特別敏銳么?”
“什么?”許小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抱住了。
綿長而熱烈的吻,讓許諾差點兒喘不過氣來。
“我們不要去外面吃好不好?”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手指還摩挲著她的唇瓣兒,她很想問這個樣子她要怎么說話?
“我叫外賣過來,我們回辦公室。”
許諾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問,“你是要在這兒吃....么?”
其實她想問的是,你是要在這兒吃(了我)么?
“對啊,在這兒吃,不然等我們再開車過去點菜,要很久。”林深牽著她的手往回走,腳步明顯加快了,好像等不及似的。
“那個林深,等飯這段時間我們做什么?”她的聲音軟軟的,林深以前不知道溫柔的女孩子也可以這么撩,讓人不想做什么都要做點什么。
“看電影,我辦公室可以投屏。”
松了一口氣,許諾點頭,語氣明顯輕松了,“好的。”
兩個人回到辦公室點了餐,APP上顯示四十分鐘之后餐會被送到。
“我們找一部一個半小時的電影,從等餐到吃飯剛好看完。”許諾是個理科生,對時間的把控其實還是很不錯的。
但前提是得審對題。
她天真的以為林深確實是要跟她看電影,然而事實并不是這樣。
許大夫錯誤地估計了時間,以致于一直到外賣員打電話過來,男人才放開她。
電影已經演了一半,前面說的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乖乖等我回來,別怕。”因為要看電影,辦公室的燈沒有開,許諾坐在沙發上咬著唇,點點頭沒說話。
林深理了理衣服,推門出去取外賣。
回頭看了眼,房間里投影儀發出耀眼的藍光,而后面坐著的女孩子頭發有些凌亂,整幅畫面唯美又誘惑,男人后頭滾動,強迫自己趕緊去取外賣。
再待下去,他真的要吃了她才能填飽肚子里的怪獸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許諾把辦公室的燈全都打開了,林深一時有些不適應,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怎么開燈了?”再看一眼投影儀,已經關了,“不看電影了么?”
許諾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看了。”
“我剛剛有點害怕。”
促狹一笑,林深把外賣放在桌上,然后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未婚妻,“是怕黑,還是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