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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等著狼妖報恩的高某人決定造一種男人和女人都無法拒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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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莊有蛛妖,而蛛妖有蛛絲。

  蛛妖們雖然在織機上織布。可他們身上穿的卻并不是成品布料,而是一種很粗糙的但是十分細密的白色織物。這些織物看上去充滿彈性,好像是某種化纖材料。顯然,這不可能。

  回到織布作坊,看到高黎出現,蛛妖們都停了下來,看著她們這個名義上的主人。

  “你們之中誰是管事人?”高黎問道。

  一名年長蛛妖婦人站了出來,說道:“我算是吧,高管事,有何吩咐?”

  高黎對她招招手,說道:“有點事要詢問你,你能來一下嗎?”

  那蛛妖老婦倒也十分配合,便走了過來,問道:“高管事何事要問?”語氣雖然恭順,卻也充滿了拒人千里的意味。

  高黎也不在意,反正也不是跟你們來套近乎的,直接問道:“婆婆怎么稱呼?”

  那老婦人道:“我叫衣織云秀。”

  衣織?這個姓氏倒也貼切。

  “衣織婆婆,我看你們身上穿的衣物與普通衣物不同,也是你們織造的嗎?”高黎問道。

  衣織婆婆道:“我們身穿的衣物并非是用高家織機織造,而是我們自己飼養的絲蛛的蛛絲制成。”

  高黎倒是知道,蛛妖們有能驅動蛛類的能力,沒想到還這么先進?

  “我能看看嗎?”高黎問道。

  “看看倒是無妨,只是蛛絲布不比棉麻,產量有限。也不如桑蠶絲美麗,若是高管事打算做成衣物販賣,也賣不上錢。”衣織婆婆說。

  高黎笑了,他當然明白,蛛妖既然有這能耐,怎能不被人惦記。既然沒能成功,肯定是有原因的。

  “沒事,先看看再說,可以嗎?”高黎語氣禮貌,衣織婆婆雖然不喜人類,可面對主子,卻也不好反對,便帶著高黎去了一間小屋,這是婆婆自己的居所。

  在最后面有一間小屋,小屋里滿是蛛網。可以看到有一排乒乓球大的蜘蛛正在木質的架子上編織蛛絲。蛛絲在后方結成白色如同布料一般的東西,只是比較輕薄。

  衣織婆婆從一旁拿起一塊布料,遞給高黎,道:“這便是蛛絲布,”

  高黎那起一塊,拽了拽,離近了看了看,又想了想。露出笑容,對衣織婆婆問道:“婆婆,這些蜘蛛只能紡織布料嗎?能不能織一些復雜的結構?”

  衣織婆婆點點頭,道:“這些蜘蛛本身沒有智慧,全憑我們控制,如果編織技藝我們能看懂,蜘蛛們就能織造出來。”

  高黎眼珠子都發光了。

  他摸了一根碳棒,在婆婆家的地上稀里嘩啦地畫了一堆示意圖,然后又講解了一下他想要的東西的結構,最后問道。

  “婆婆,您看,這東西,您能造出來嗎?”

  衣織婆婆看了半天,最終點點頭,道:“很繁復,卻也能造出來,只是會很慢。只是管事大人,你這東西又不結實,造出來也不會有人買呀。”

  高黎道:“您盡管造,造多少,我給錢便是了。”

  衣織婆婆倒也無所謂,人家既然想要有錢為何不賺?

  “只是,您要造的這個東西叫什么?”

  高黎咧嘴,之分開心地笑道:“絲襪。”

  從衣織婆婆那里離開,高黎感覺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升華狀態。織造絲襪這種事可不是憑空想象的,那可是結合了當前人類發展水平和女性愛美水平得出的結論。

  這個世界的社會水平大約相當于唐宋結合那么一種時期,因為沒有程朱理學的影響,女性思想解放明顯,在各個層面都十分活躍。遠了不說,高家現在幾乎就是一群女子把持著,而且江湖之上能叫上名字的女俠更是許多。

  這正是好時機,不過,做完這件事之后沒多久,高黎總感覺有些事情不對勁,似乎忘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事呢?

  目前蛛妖和牛妖們對高黎的出現抱著敵視的態度,多年來,這個莊子出的錢沒多少。高家也幾乎不管他們,如今換了一個管事,妖族們敵意大一些,倒也正常。高黎也不著急,慢慢來,企業文化是要培養的。

  回到自己的居所,玉面鬼已經離開,卻給高黎留下了一張銀票,一千兩。心中折算一下,大約相當于三十萬人民幣。

  這很酷,想不到還是個富婆。

  咦?這不就是標準的白富美高大強?

  高黎來到莊子三天,最先熬不住是董明成和趙小六兄弟倆,沒了高黎的手段,兄弟倆便身無長物。于是三天那之后,這兄弟兩人置辦了不少糧食蔬菜肉蛋之類的東西,拉了幾車給高黎送去。

  莊主的房間里,董明成笑嘻嘻開口:“黎哥,這幾天憋壞了吧?”

  高黎打著哈哈:“還好還好。”

  趙小六道:“黎哥,中秋就快到了,今年城里的幾大書院不再單獨舉辦自己的詩會,而是聯合官家在東湖中,舉辦一場規模空前的畫舫詩會,才女云集,據說城中幾家花魁也會現身,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瞧瞧?”

  詩會?花魁?這不是穿越者的保留節目,背詩環節嗎?可高黎哪里會背詩啊,他的古詩積累全部來自小時候看的唐詩三百首,現在能背出來三首就不錯了。你跑到人家那里弄一套鵝鵝鵝曲項向天歌,顯然意境不高。

  而且,這高黎每年都會往詩會里面湊,還買過幾首詩詞歌賦,最終結果除了丟人,也只是徒增笑料而已。

  “算了,我就不去了,沒心情。”高黎微笑搖頭,他正努力賺錢,背詩裝逼吸引小女孩的事情還是算了。

  一聽說高黎不去,那哥倆當時就傻眼了。

  “不過。”高黎補充道,“那天你們可以先來我這一趟,我給你們……”

  高黎沒繼續說而是做了個手勢,多年老朋友了,倆人立刻明白,高高興興走了。

  “你是怎么忍住的?”趴在書桌旁的白狼突然開口。

  “什么?”高黎不太明白白狼說什么。

  “男人都是色胚,尤其是你這種經脈走下路的家伙,如果不定期釋放,必然會導致真氣逆行,你究竟是怎么忍住的。”白狼問道。

  高黎呵呵一笑,伸出自己的右手,指著手掌問道:“你看……這是什么?”

  白狼還以為高黎手中有東西,湊過去,還沒等看,鼻子動了動,然后白了高黎一眼。

  畢竟狼,是用鼻子看世界的。

  這一瞬間,它嗅到了很多。

  捉弄了白狼,高黎哈哈大笑,然而笑還沒兩聲,白狼突然人立而起,一下子將高黎撲倒在地。

  “兄弟,你這報恩度百分之零的家伙能不能別壓著我,死沉死沉的。”高黎一臉茫然地看著故作危險的白狼。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白狼低聲問道。

  “什么做什么?你在說什么?”高黎一臉納悶。

  “從拜火商人那里買來一頭快死的老狼,每天把真氣灌輸給我,既不讓我幫你打架殺人,也不讓我看家護院,我真不信你會毫無目的。”白狼道。

  “我有目的啊。”高黎笑了。

  “是什么?”

  “我就想看看跟你灌滿妖氣之后,你是怎么便成人的。”高黎說。

  “啊?”白狼無奈地放開了高黎,因為這聽上去完符合高黎的一貫作風,為了一件屁大點的小事而小題大做。

  “然后呢?”白狼追問。

  “然后?當然是等你變成個妹子來報恩啊。”高黎滿臉理所當然。

  “你好歹買個小狼……”

  “你才十四歲,作為狼來說年紀大了,可作為人來說,正好。”高黎笑了。

  白狼盯著高黎,一字一句說道:“年方十四你也敢想,按律當閹!”

  高黎躺在地上,盯著天花板出神。突然,他忽的一下抱著白狼坐起來,捧著一張狼臉,一臉惶然大悟。

  “我想到了!怪不得我總感覺好像忘了什么事兒!”

  “什么?”白狼看著高黎臉色,它不由自主的縮了縮,“你要做什么?我可是狼……”

  “只有絲襪不行!還得有高跟鞋啊!”高黎正色道。

  白狼放了個白眼,它根本就聽不懂高黎在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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