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不到修為,那就只有兩種可能,要么對方是真的沒有修為,要么,就是對方修為比自己高!
首先,眼前這三個人一看就是大漢國朝的高品武官,不可能沒有武道修為!
但是!
朱厚友已經是超凡境一品的至尊級的修為了,對面怎么可能比他高?而且還是三位?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你們就是唐大千領來的朝廷鷹犬吧?真是不知死活!!”朱厚友一聲冷哼,率先開口!
哪知,對面三人之中的最中間那位,聽了這話之后,笑了,搖了搖頭:
“朝廷鷹犬?呵呵……有意思!自從圣上臨朝治世以來,我等似乎已經有五年沒有聽過這四個字了吧?”
“是啊,這幾年國朝翻天覆地,仁政大得人心,只要是身披大漢朝服走在這漢土之上,就沒有人不是敬畏尊崇的,尤其是身披玄鱗甲的大漢甲士!”右邊,飛魚服男子點了點頭。
這兩位是談笑風生,頗為自在。
反倒是最左邊的那位虎將銀甲將軍,卻在聽了這番話之后,臉色十分尷尬,羞愧道:
“讓二位大人見笑了,冀州這五年確實沒有跟上國朝的腳步,是州府無能,也是鎮將府無用。”
言罷,直接黑臉,看著朱厚友,冷聲呵斥道:
“逆賊朱厚友,還不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笑話!你們真當自己了不得?我看,是你們根本就沒有搞清楚現在的情況吧?”
朱厚友冷笑,根本不當回事!
雖然心有不解和不安,但他依舊覺得,這天底下沒幾個超凡境的武道至尊!
但……
“依本將看,沒搞清楚狀況的人是你嗎?朱厚友!”
“這幾年你們在這個香山南麓搞個什么伏天會,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五年,從一千多人搞到現在只有一百人,州府念在你們不惹禍端,便一直寬容以待,可沒想到,你們竟然膽敢密謀刺殺圣上!!”
那位鎮將赫然威嚴降下,一步上前,厲聲道。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這一下,朱厚友身后的那些伏天會成員頓時一驚,臉色大變。
“什么?鎮將府一直都知道我們的存在?”
“他們竟然知道我們要刺殺天武帝?”
“一定是唐大千,叛徒,果然是叛徒!!”
朱厚友也是震驚無比,對于唐大千更是恨之入骨了,咬牙切齒道:
“看來,我還是讓唐大千死的太痛快了啊!”
“什么唐大千?本將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放下手中兵器,乖乖束手就擒,免得鎮將府甲士親自動手!”
那位將軍眉頭一蹙,壓根就聽不懂朱厚友在說什么。
“哼!竟然還承認?唐大千就是給你們通風報信的伏天會叛徒!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竟然你們來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朱厚友猝然臉色一變,殺氣轟然蕩出。
緊跟著,一身超凡境一品的狂暴修為徹底鋪出,恐怖的威壓宛如潮水一般的席卷整個山神廟周圍!
“哈哈……現在,輪到本總舵主給你們一次機會了,說,誰更應該束手就……就,不!不可能!!”
朱厚友在爆發修為的同時,大笑放聲!
然后,話剛剛說一半,他臉色驟然一邊,整個人直接傻眼了!
就在他的對面,就是三個人,在同一時間,猝然顯露修為,一個比一個恐怖,各個都在他之上!
氣息被倒逼!
瞬間就匯聚在朱厚友的身上,如泰山壓頂,直接讓他雙膝一折,屈辱而絕望的跪在了地上!天才一住噺バ壹中文m.x/8/1/z/w.c/o/m/
身后,伏天會成員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就看著前一秒還氣勢如虹的總舵主,突然之間就泄氣了,跪地了!
“總……總舵主?”
“總舵主,你……你怎么跪了啊?”
“到底發生了什么?總舵主!”
怎么跪了?
能不跪嗎?
那位鎮將,超凡一品大圓滿!
那位氣息內斂飛魚服男人,超凡二品小成!
最可怕是中間那位穿著黑色勁裝看不出身份的威嚴男人,武道修為更是強大了顛覆朱厚友認知的超凡境三品大成!
而朱厚友,才剛剛超凡一品入門!
“你……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修為這么強?”朱厚友跪在地上,半個身子都陷入了泥土之中,圓瞪著雙目,顫聲問道。
“本將乃是冀州鎮將府鎮將!”
“右邊那位,乃是國朝錦衣衛東鎮撫司鎮撫大人!”
“至于中間這位,你能見到,那是你的榮幸,這可是國都帝宮衛戎司第三衛指揮使大人!”
張朝河沒看朱厚友,而是面朝他身后的伏天會余孽,高聲呵斥道。
這三大名號,朱厚友知道了第一個,也就是冀州鎮將。
至于什么錦衣衛東鎮撫司,國都帝宮衛戎司,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聞過的啊!
“冀州鎮將?你就是張朝河?”
朱厚友突然想起了什么,臉色一變,又道:
“不對,你騙人,據我所知,張朝河不過是宗師境九品的修為而已,而你,超凡一品大圓滿!”
“宗師境九品?半年之前,確是如此!不過,五個月之前,本將奉宗武殿之命前去神機圣府進修了四個月,修為早已突破了超凡境!畢竟漢土十五州正職鎮將之中,就我一人不在超凡之列啊!”
張朝河說這話的時候,朝向是衛戎司第三衛指揮使和錦衣衛東鎮撫的方位,明顯是想要跟這兩位臨時入駐冀州的州域級別的武官解釋些什么的。
衛戎司就不用說了。
縱使只是第三衛,那也是天子身邊的第三衛。
而錦衣衛東鎮撫司,管轄整個漢東冀、青、幽、渝四大州,鎮撫大人在官級上雖然還低州府一等,但因為職能特殊,而冀州又是墊底弱州,張朝河自然底氣不足!
解釋這些,無非就是想要博得三分薄面兒。
這冀州,其實也還過得去啦,不至于如傳言之中的那么拉胯啦。
這話不是針對朱厚友而言,但朱厚友卻聽得真真切切,大受沖擊,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什么說什么?漢土十五州,將軍之列,就你最弱?也就是說,大漢現在比你強的,至少有十四個?不對,加上你們兩,是十六個?”
朱厚友依舊是跪在地上,一開口,讓張朝河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