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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回 帝辛的諄諄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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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往出走的時候玉麒麟不知道怎么回事,總給人一種蔫蔫的感覺,好像是沒有睡醒的樣子。

  殷受摸了摸它的毛發,問道:“怎么了,沒有休息好嗎?”

  金靈圣母看著玉麒麟,微微一笑,玉麒麟連忙打起了精神,對著殷受搖了搖頭。

  金靈圣母帶著殷受和聞仲出了碧游宮的護山大陣,再次來到云端,她向殷受囑咐道:“若是有什么困難,給我們說便是了,大師兄可能不會出手,但是我會出手的!”

  “多謝二師姐!”殷受道了謝,隨即與聞太師乘著坐騎往朝歌的方向飛去。

  回到朝歌城之后,這次可沒有大臣敢跑出來說殷受又不理朝政了,有了聞太師在朝中壓著,誰敢找去向殷受發出諫言呢?

  在回到朝歌之后,首先便是要考察一下殷郊的政績,來看一看在殷受不在的這幾天,他的表現如何。

  當殷受出現在東宮的時候,便看見殷郊正在那里與幾位朝中大臣商議朝中大事,在殷受消失的這幾天,南邊三山關的袁洪已經帶領軍隊殺了出去,越來越多的好消息從前線傳來,可是如今卻有一件不妙的事情,他們的軍隊深入十萬大山,已經和三山關的鄧總兵失去了聯系。

  “陛下,老臣以為應該讓三山關的人立即派人出去尋找袁洪將軍!”老將魯雄說道。

  “陛下,可是那十萬大山瘴氣很多,軍士消失在其中,很有可能出現了危險,若是派人出去,有很大的可能會讓這些人也消失在十萬大山中的!”方弼道。

  殷郊道:“幾位將軍,我對于行兵打仗不太了解,可是袁洪將軍乃是大商的將才,不能不救啊!要去救的人不能是三山關的人,如今三山關的守兵本來就少,我們不能讓他們出動,只能朝歌方面派人去了,而這些人還必須是精銳!”

  “若說這精銳,便是招賢館的的賢才了,可是這些人只聽陛下的詔令,殿下你的話他們是不會聽的!”方相道。

  殷郊只能扶額,他看著站在下面的黃飛虎,說道:“還有一隊人馬,黃將軍的飛虎軍,能堪大任,工部剛剛為你們裝備了最新的裝備,本太子以為這是一次你們練兵的絕佳機會。”

  黃飛虎道:“可是殿下,臣的飛虎軍的主要指責便是守衛朝歌周邊,要動飛虎軍,必須要陛下的圣旨!”

  殷受站在后面,這才發現自己的這個大兒子雖然有才能,可是手下的這些人還是不服他來帶領,而且也是自己并沒有完全放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殷受從后面走出來,幾位將軍連忙向殷受行禮,殷郊也從上面走下來,向殷受行禮道:“父皇,您回來了?”

  殷受點點頭道:“郊兒,起來吧,你們剛才議論的事情朕已經聽見了,沒事的,朕給招賢館的人發詔令,讓他們去十萬大山尋找。”

  殷郊道:“父皇,兒臣以為還是由飛虎軍去比較好,招賢館的人來自五湖四海,沒有受過訓練,他們不易指揮,若是由飛虎軍前往,這些將士不僅紀律嚴明,而且驍勇善戰,袁洪將軍自出戰以來,從來沒有敗過,這次失去聯系,兒臣以為他們一定是遇到了麻煩,這個時候是需要一支有生力量去幫助他們打破僵局的!”

  殷受拍了拍殷郊的頭,道:“郊兒,你很不錯,許多朕沒有想到的事情你都想到了,那便按照你說的去辦吧!”

  黃飛虎道:“陛下,可是這朝歌城的安危如何辦?”

  殷受擺擺手道:“這不是有姜文煥的天機軍嗎,他們可以擔此大任!”

  黃飛虎鄭重地向殷受抱拳行禮,領旨去辦事了。

  殷受看著一眾將軍,道:“朕不在的時候,朕既然給了郊兒監國的權力,你們便要聽從他的命令,懂嗎?”

  “是,臣等遵旨!”幾位將軍退下去了。

  殷受摟著殷郊的肩膀,開始了一場父子談話。

  “郊兒,你有一個帝王的潛質,你能夠成為一個安穩朝代的治世明君,但是遇道朝堂動蕩,天下紛亂的時候,缺少一絲狠辣,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父皇只能給你一個安穩的盛世給你治理!”殷受說道。

  殷郊認真地聽著,殷受很少與他說話,以前說的話大多實在和魏淶一起跟在殷受身邊學東西的時候,那個時候殷受只是與他說一些知識,這個時候的殷受更像是一個父親。

  “朕已經給你說過了,我大商表面上看著統一了整個天下,但是大商這艘大船已經殘破不堪了,你看南理的反叛,還有大大小小的諸侯反叛。你會認為這是因為朕要收回他們的土地將他們逼到不得不返的境地。

  可是你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們幾百年占據封地,已經將他們當成了與朕一樣的人了,表面上他們受王朝約束,可是通過這次推恩令的實行,你也看到了,這種束縛紐帶是多么的脆弱。

  大商這艘破船想要重新起航,僅僅靠修修補補是不能繼續前行的,唯有一種途徑,便是換一條更結實的船,這條船不能像上一條船一樣,存在著太多的安全隱患,我們必須要擁有一艘結實牢靠的無堅不摧的鐵船,才能讓大商走的更遠!”

  殷郊認真地聽著殷受說,到最后,他問道:“父皇,這鐵船能在水里浮起來嗎?”

  殷受微微一怔,這才想起來這里的人認為鐵在水里會沉下去的,他擺擺手道:“會的,這個問題你可以問問你的二弟,朕現在與你說的是朝堂的事情,你且聽著,接下來的才是重點。”

  “我大商這條船上最大的隱患便是西岐,以后西岐會反,現在他們只是折服,等他們擁有了能夠反的資本,會毫無疑問地如一條餓狼在我們身體上狠狠地咬上一口,你記住,等你登基以后,西岐的人不能留!”

  殷郊道:“父皇在說什么胡話?”

  殷受意味深長地說道:“在朕在位期間,會為你建好這座大船,與你說的是以后的事情。懂了嗎?”

  殷郊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他不清楚父皇今天與他說這些做什么,況且西伯侯的封地很安分守己啊,怎么都看不到有反叛的勢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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