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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宵燭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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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身之寶?那主人你會煉制法寶嗎?我好似從未見過你煉寶呢!”宵燭聽了,一臉好奇的問道。

  他臉上神色頓時有些不自然,咳了一聲后,才說道:“那是自然,煉些法寶有何難處?”說完,就直接抽身進了木室內。

  宵燭的那一問,確實讓他有點尷尬。自己好像還真沒煉過寶。也就傳承法珠中有一些金仙境界的煉寶之法。想到這里,青落就有些為難了。

  既然要為宵燭煉制防身之寶,那品階肯定不能太低。但自己又沒什么經驗,那就只能用高等靈材來堆積了。

  雖然他不精于煉制法寶,但再怎么說已是太乙金仙,而且又通曉陣法之寶,觸類旁通之下,煉制些難度小的法寶還是可以的。

  只是,他這煉寶生涯一開始,就進行了二百多年。

  此時的青落正一臉凝重的看著洶洶燃燒的涅槃之焰中的寶物。那是一根彎若月牙的金色獸骨,具有一股強悍的金屬法則的鋒銳之力,正是當年在五靈葫內所撿到的一根獸骨。

  此時這根獸骨已經發生了變化,雖然周身的金屬氣息削弱了些,但那金屬之力的干戈銳利卻更加明顯。而且,其兩端上還纏有一根發絲般的水銀色絲線,這根絲線正是在炫晶洞府中尋覓到的七條先天水銀絲。

  他煉寶之能確實有些差勁,在煉制多次失敗,苦思一番后,倒想出了個好辦法。

  既然那些玄妙功用的法寶煉制不出來,那就煉制簡單的法寶。

  于是,青落就把這大羅金仙的遺骨、牙齒和先天水銀絲結合一起,煉成了把弓箭。這獸骨和水銀絲經過他兩百多年的燃燒煉制,終于即將成形法寶了。

  那弓箭的一絲弦雖然看似細弱,卻是融和了七根先天水銀而成,似柔實剛。

  此弓雖然煉制手法粗糙,只是兩物融合,加上青落的法陣引導,但硬是憑借極為珍貴的靈材,達到了后天極品靈寶的程度!更為難得的是,他把金屬性的銳利轉移到加持弓箭的銳利之上了,此弓雖沒有實體箭刃,但用法力凝聚而出的光箭在此弓加持之后,破甲的鋒利效果會得到極大體升。

  半月后,靜室內突然傳出一陣蠻荒古獸的猙獰咆哮之音,嚇得樹上的宵燭差點摔了下來。

  她連忙往聲音傳來之處看去,只見那獸吼之處,忽然亮起一團刺目金光,金光中一張半丈長的金色弓箭浮在其中。那弓身上有一股濃烈的荒莽古獸氣息,弓箭正中還有兩個類似獸牙的尖刺,弓弦則是一條銀光閃閃的絲線,襯的整張弓都顯得更加凌厲。

  接著,那弓金光一閃,就落入了屋中,不見蹤影。

  她心想,難道這就是主人給自己煉制的法寶?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啊!

  過了片刻,青落就走木室,來到了宵燭身旁,將此弓遞給了她,滿意的說道:“你來試試此弓威力如何!”

  宵燭忙喜笑顏開的接過此弓,說道:“好嘞!我來試試……”

  她剛接過此弓,伸手一拉,就頓了一下,然后不明所以道:“這,沒有箭讓我如何試啊?”

  青落白了她一言,說:“用你的光之法則凝聚成箭,從箭眼處射出,往大陣光幕上射去看看。”

  “哦!。”宵燭一愣,然后才明悟過來。

  她說完后,就左手持弓,右手一陣光芒閃爍,凝聚出一根虛影光箭搭在弓身上,然后身子往后一挺,右手猛拉弓弦,拉到滿月之時,箭尖處已有一團刺目金光凝聚在那里散發出凌厲的氣息,將之欲出。

  青落看到她拉滿月了,就更加滿意了。煉制時,他就不追求以弓身的重量來加持,而是以這蠻荒古獸之靈來加持箭弦,這樣拉滿此弓就比較容易的多了。

  宵燭拉到滿月后,眼中光芒一閃,就松手射出此箭。

  那光箭方一射出,就以風雷不及之速,瞬息化成一只似虎似豹是金色猙獰巨獸,好似要穿破虛空一般,震得沿途靈氣都為之一滯,然后轟然撲向大陣。

  “砰”!

  一聲長響,那光箭竟然將大陣光幕穿出一道裂痕,而且去勢不減的仍在往光幕穿去,好似要穿破大陣,飛向天外一般。

  青落看此,也是點了點頭,心道這威力不錯。雖然大陣光幕在山內比較脆弱一些,但也不是一般攻擊可以輕易破之的。

  他袖袍一揮,大陣光幕上五彩靈光一閃,就將那金色光箭吞噬了進去,并在一陣光芒蕩漾后,就恢復了原樣。

  宵燭看了,神色也是有些歡喜,此寶威能還沒完全展現,就有如此威力。她收了此弓,便向青落拜謝。

  然后一臉期待的看著他說:“那我此時可以下山了吧!”

  青落聽了,卻是搖頭道:“你先把乾金弓祭煉一番后方可下山吧!”

  宵燭神色一滯,但又忙喜道:“是,我這就去。”說完,就跑得不見身影了。

  他笑了笑,便不再理會了。而是走回屋內繼續煉寶了。乾金弓是大多憑材質能有如此威力,可不是他精通煉寶的緣故。

  接下來,他就要開始煉制一些低等的法寶了,來提高自己的煉寶水平。

  其實,并非是青落對煉寶感了興趣,而是此時的他五行衍生只差金行衍生了。但這金行,卻是毫無頭緒可言,一時無法,他便想著能否從眾多的金屬靈材入手,看看能否有一絲感悟。

  而宵燭在興沖沖的祭煉完法寶后,就直接跑出了山門。

  一出山門,她就感覺到一陣天高地廣,無拘無束的自由之感,就連山外的靈氣都是如此清新,雖然沒有山里的濃郁,但總有山里沒有的蒼茫之感。

  她一出來,就不管什么方向了,隨意的走走停停,游山玩水,毫無境界被困的抑郁之色。但她這走走停停的玩了數年后,才想起自己是來尋覓機緣的。

  于是,便開始思考起來,往何處去。想了半天,也不知如何選擇,她往西邊一看,心想這洪荒西邊的景色她還沒怎么看過呢,于是便玩心一起,就掉轉方向,朝西方架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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