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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一章:我爺爺是靜心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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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州處于余國最西邊的一個州,北面接壤青州,南面接壤吳州,西面是海,東面是桑州。

  青州,吳州,桑州,如今都不在余國朝廷的控制下,被通天大陸,仙魔域,本土勢力三方交錯占據。

  最近,余國境內,除了涼州和藍星人與余國朝廷實際控制的地方,其他州都是越來越亂。

  尤其是像青州,吳州這種還接壤大海的地方,還有與海獸和魚怪的沖突,情況更加復雜。

  如今來說,元嬰境不出手,元嬰境以下金丹境近兩萬,排的上號的勢力都有金丹境。所以相差不大,因此彼此爭斗。

  “修行一途,哪有不流血,不死人的,各有各的機緣,隨他們去吧。”

  甚至有不少金丹境后期的修行者都不愿意插手,他們看淡了,只追求自己的修行之路。

  “修行者越來越多,修煉資源有限,死的越多越好!”

  有的金丹境樂見其成,甚至暗中操縱動亂。

  “為何要與他們拼命?”

  “哈哈!”有金丹境修行者想法奇特:“只有殺戮,只有殘酷的環境,才能讓人不斷突破……安逸享樂,你們不是靜心大師,不是靜心寺弟子,沒有那份機緣,只有拼命,在生死中獲得自己的機緣。”

  還有人是為了整頓修煉資源:“滅了他們,他們所有修煉資源都是我們的,殺!”

  如今的余國境內,靈氣濃度只有通幽域的六成左右。

  沒有逆天的種田心法,沒有足夠的靈植師,種的靈植周期要長最少一倍以上。

  天靜山,是有江濤的靜心經,有足夠的靈米作為肥料,因此靈植的成長速度還是這個世界中最快的。

  余國境內的勢力,不敢去涼州,不敢去通幽域,不敢去雪域,不敢去大海深處,不敢冒然與余國境內和藍星人作對……只能各自爭斗,以及在近海爭奪各種修煉資源。

  混亂愈演愈烈,一些不愿意被卷入爭斗的凡人,修行者,會想辦法跑到相對安全的地方。

  比如藍星人和余國朝廷控制的地方,比如很難進入的通幽域,比如被視為余國天堂的涼州。

  “師父,我們去涼州,靜心寺允許我們進入嗎?”

  “到了涼州,敵人會繼續追來嗎?”

  在桑州西面,距離涼州還有數十里的地方,十幾個帶著傷的修行者正打算逃往涼州避難。

  “咳咳……”

  一個中年婦女傷勢不輕,有氣無力:“敵人要趕盡殺絕,我們沒得選擇,現在去涼州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他們來自同一個宗門,但宗門被敵人滅了,他們十幾個僥幸逃了出來。可是,后方還有敵人在追擊他們。

  眼下,唯一的活路就在涼州。

  這位婦女看了看旁邊被兩個弟子抬著的昏迷少女,心道:希望她母親說的是真的……不過,她到底與靜心寺有什么關系?為何說只要把她帶到涼州去就安全了?

  “聽好了,一定要保護好你們小師妹,有她在,我們進入涼州后才可能得到幫助。”

  婦人叮囑其他弟子。

  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向涼州。

  路上,遇到不少拖家帶口,同樣前往涼州的普通人。

  當然,也有修行者,不過相對而言就少了。

  “看你們往哪里跑。”

  幾個敵人追了上來。

  功法打出來,周邊無辜凡人不少人遭殃,莫名其妙就被波及而死。

  “我攔住他們,你們快走,前面就是涼州了。”

  婦人停下,大喊一聲后,回頭阻擊即將追上來的幾個敵人。

  “師父!”

  弟子們萬分悲痛。

  忍痛前行。

  數百米外,有一個界碑,上面寫著:前方涼州,為惡者,勿進!

  “到涼州了,我們得救了!”

  十幾個弟子快速跑過界碑,進入涼州地界。

  “啊!”

  婦人原本有傷,不敵敵手,邊打邊退,雖然傷上加傷,但好在挨到了最后,借助對方的力量,倒飛進入涼州地界。

  “師父!”

  弟子們跑過來查看情況。

  “死!”

  幾個敵人窮追不舍,殺紅了眼,越過界碑來殺人。

  “住手!”

  突然一個青年模樣的長發男子御劍而來,一擊把那幾人擊退:“涼州境內,不得私自動武,否則依《涼州法典》懲罰。”

  “好強的法器!”

  那幾人退出涼州界線,注意到青年男子用的法器。

  他們不怕青年男子的修為境界,因為跟他們差不多都是金丹境前期,但是對方的法器很強。

  青年男子說道:“來涼州,就要遵守涼州的規矩!誰違背,就要受到懲罰。”

  這話是說給在場的所有人聽的。

  接著他還拿出十幾本冊子,上面是《涼州法典概要》:“這就是規矩,拿著仔細記住,不要觸犯。”

  眾人面面相覷。

  “我們不再動手,也能進入涼州?”

  那幾人有了其他心思,想著先跟著婦人進入涼州,再找機會悄悄動手除掉。

  “只要遵守涼州規矩,都可以進入涼州。”

  青年男子明白這幾人的意思,特意點明:“別打鬼主意,即使你在涼州悄悄動手,再逃出涼州,也是觸犯了涼州規矩,不論你跑到哪里,執法部都會把你抓回來接受懲罰!”

  這時,那個北抬著的少女醒來了。

  “這……是哪里?”

  “師姐,師兄,你們怎么都在?”

  “師父!……你怎么了?”

  看著眼前陌生的地方,熟悉的人,受重傷的師父,少女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婉舒,別怕,這里是涼州,我們暫時安全了。”

  “師父是被他們打傷的!”

  “他是涼州的執法者!”

  師兄師姐們給柳婉舒簡單說明了下。

  “這里是涼州?”

  “是爺爺的涼州嗎?”

  柳婉舒愣了愣,有些恍惚。

  望了望那幾個敵人,然后再看師父,最后看向青年男子,可憐兮兮道:“叔叔,你救救師父,救救師姐師兄……你是爺爺的手下吧,請你救我們。”

  “你爺爺?”

  青年男子問:“是誰?”

  柳婉舒:“我媽媽說,我爺爺是靜心寺的靜心大師,十年前我還在靜心寺見過爺爺的……”

  靜心大師是你爺爺?!

  你爺爺是靜心大師?!

  眾人皆驚!

  “此話當真?”

  青年男子震驚又疑惑,沒聽說靜心大師有后人啊!

  當然,他是不知道江濤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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