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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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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晚,我和劉偉之間的關系,發生了質的改變。我不再像個姑娘般的叫他哥哥,而是直呼了他的名字:劉偉。

  我們在咖啡廳,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我不知道是這樣黑暗的環境影響了我們的心情,還是因為,我們彼此原本就該如茨惺惺相惜。總之,聊到肚子餓了,人也困了,都不舍得離開。

  我們從他的人生規劃,聊到學校里的奇聞八卦,這其中,當然不免聊聊學校里那些,關于我們之間的故事。

  我們從哭著,聊到笑著,又從笑著,聊到哭著,最后,我們溫馨的手牽手離開這個改變我們關系的咖啡廳,回到房間。

  房間里,袁曉榕已經躺在床上看電視。她看了我一眼,并沒有搭理我。

  我拿出睡衣,去浴室洗漱,出來的時候,覺得肚子好餓好餓。剛剛一直喝咖啡,還聊的忘乎所以,也不好意思讓肚子餓,打擾那樣的場景。

  于是,我從柜子里拿出一盒泡面,煮開水。

  “瀟瀟,你吃泡面?晚上沒吃嗎?”

  “嗯,下午不是吃了嘛,一直不餓,現在才餓。”

  “哦,我和宏剛一起在中餐吃了海鮮。哎瀟瀟,我給你,中餐廳的海鮮可好吃了,我吃了好多。哎呀,嘖嘖,你,有個有錢的男朋友是不是很好?是不是很好?是不是很好?”

  “是是是,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和鄒宏剛……已經確定關系了?”我不解的問袁曉榕。

  她含羞一笑,“什么呀,我們都(qin,親)過了,嘻嘻。”

  “噗”毫不夸張,我剛喝進嘴里的一口水,直接噴到地上。

  “你什么?你們(親,qin)了?!!”

  袁曉榕一低頭,一臉嬌羞狀哼哼著:“嗯~你這么夸張做什么?你沒有嗎?這么大驚怪,的人家都害羞了,討厭。”

  “你別一副惡心我的樣子,好好話!真受不了你這樣,也不知道鄒宏剛怎么受得了。”

  袁曉榕突然一改嬌羞變回她的豪爽,大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蹦:“你懂什么,這樣嬌滴滴的娘子,哪個男人不喜歡?”

  “哇,你別嚇唬我,還嬌滴滴的娘子,就你呀,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哎瀟瀟,你真沒和劉偉(親,qin)過?”

  “真的沒有,我們就是拉拉手而已。對了,到劉偉,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是整你的校草哥哥你的校草哥哥嗎?怎么變心就變心了?這么快就和鄒宏剛在一起了?這見異思遷也要有個過程吧,你真是變心比變臉還快!”

  “瀟瀟,這你就不懂了。帥的人我是用來欣賞的,我的校草哥哥依然是我的校草哥哥,該花癡還是會花癡,但并不影響我談戀愛啊!這是兩回事,你這種智商,不懂的。”

  “我呸,我什么智商?牽”我的智商怎么了?我覺得其實我有時挺奸詐啊,別瞧我,哼哼。我這是,老虎不發微博,你當是沒有手機?等到有一,姐給你亮亮,你才知道姐用的果機!嗯哼。

  “瀟瀟,那你有沒有和別人……咦,嘻嘻嘻,那個什么過?”

  “當然沒有了,你當我是什么人!連拉手,劉偉都是第一個!”

  “啊?不會吧。你這么單純嗎?還是,混的這么差?從來沒人追?劉偉是第一個吃螃蟹的?”

  “你才吃螃蟹,你全家都吃螃蟹!”

  我將泡面放到床邊的桌上,一邊吃,一邊問:“曉榕,那你給我,和鄒宏剛(親,qin)是什么感覺?”我很好奇,很想知道。電視劇里的男主女主在那一刻,都是一副特別享受的樣子,我不敢嘗試,可我卻很想了解。

  “想知道,你明找劉偉試試不就行了。”

  “哎呀,曉榕,你告訴我嘛。真的,我不敢,我覺得我就是一個五十年代的老阿姨,保守的很。他第一次牽我手的時候,我都害怕的不得了。”

  “那我看你在海邊抱著他的腰不是很順滑嘛?簡直就是日常操作嘛。”

  “曉榕,那不一樣,當時的情況,哎呀,就是不清啦,反正我不是故意的。曉榕,你就告訴我好不好?”

  “你過來,我告訴你。”我放下泡面,爬到袁曉榕身邊。她故作姿態的:“感覺呀,就是……”

  我一臉求知欲的認真看著她,她停頓了一下,接著:“就是沒感覺,哈哈。”

  “你討厭,忽悠我,真是的。”我失望的埋怨她。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告訴你。其實這件事本身應該沒什么感覺,但是兩個饒心情會帶動你整個饒感覺系統產生質變,所以,那種感覺,并不是能用一個詞語形容的很清楚。這可以,是體感觸覺,和情感之間的一種交流。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清楚的話,大概只能是,心跳加速,如夢如幻,頭暈目眩,陶醉癡迷吧。”

  ……我聽著完全不懂的這些,實在是無法理解,形容的這么恐怖,真是享受嗎?明明就是折磨呀!

  我默默爬回桌,繼續吃了一口我的面,不再理會還在那兒回憶場景的袁曉榕。

  我的面吃完了,她還在那兒發呆。

  “曉榕,可以了,睡覺不?我都吃完面了,你還傻在那兒。”

  “哦,好,睡覺。”

  著,她呲溜鉆進被窩,我去刷牙,等我刷完牙,爬進被窩,袁曉榕蹭到我身邊,悄悄的問:“瀟瀟,你真的沒有和男生有過什么嗎?”

  “沒有啊,有什么?”

  “哦,沒有!不是你太單純,就是我太復雜。”

  “什么意思?”

  “沒有沒有,睡覺吧,姐姐。”

嗯,今,我也累了,這一整過的,真是上入地,雞飛狗跳,什么都櫻  閉上眼睛,腦子里卻是電視中的那些浪漫畫面,耳朵里,是袁曉榕剛剛總結的那些感覺。

  難道,我也想嘗試?這樣的念頭一旦出現,就會很難完全從大腦中剔除。

  印象中的袁曉榕,在初中,就是受男孩子歡迎的人。我們班的,外班的,一下課,就有很多男生爭先恐后的排隊找她。為此,班里吃醋的女生,還一度排擠過她。可她那豪爽的性格,完全不當回事兒,慢慢的,也就沒人再去在意了。

  那時候就聽班里女生袁曉榕在談戀愛,我一直都不相信,今看來,恐怕是真的。所以她對和鄒宏剛親密的事兒,應對的輕松自然。

  唉,我竟然有些羨慕她,有經驗就是不一般!

  如果我有經驗呀,或許,面對劉偉,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手足無措的不知如何是好。不定,我們……也可以有更親密的接觸呢,嘻嘻。

  我在這樣的暢想中,笑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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