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連同行的幾名玩家都對石鯪套裝看不上眼,拿時裝來掩蓋也得看身形的,穿上去就有些像駝背了,這怎么行。
所以,讓風亦飛收了起來。
風亦飛感覺,或許給何氏兄弟,他們倆能派上些用場。
掘地他們也是好手。
被雪糕以‘解牛刀’劈開的口子關系不大,搜集些材料,雪糕就能修復。
整套也只是百煉精鋼鑄就罷了,除卻精鐵,需要得最多的就是玄晶砂。
一應事了,塵空月櫻、白可兒及幾名玩家隨同無情、鐵手、冷血、追命四人押解孫不恭赴京了結陳年舊案。
雖沒揪出幕后黑手,但無情言道,諸葛先生早有了些猜測,當年能煽動干祿王叛亂的,絕不會是等閑人物,應在朝中地位挺高,且事發后,許多勛貴為干祿王求情,很可能這幕后之人也是勛貴之一。
這牽扯得就有些大了,皇室綿延數百年下來,地位高卻沒有實權的閑散王爺就不在少數,且還有像鄭王府柴家,梁王府這樣的外姓王侯,沒有真憑實據,也不太好追查。
不過,這事也不算完,神侯府還會查下去。
雪糕想求無情布陣引地脈陰火鑄刀的事情還得等待一些時侯。
十三兇徒盡皆伏誅,無情家仇得報,要先去祭奠,告慰父母親在天之靈,少不得有幾日忙活,才能有閑暇。
知道是這情況,棠梨煎雪糕也只能暫時按捺下心思,跟隨風亦飛與帶著你老婆馬不停蹄的折返了滿天星亮晶晶。
原本風亦飛是想先找宋明珠去飛云澗布陣,卻沒料到,何氏兄弟已從龍門回來了,只有任狂跟漸行漸遠的時光幾個留在了那邊。
何氏兄弟還帶回來了一封書信,七日之后,血河派山門重開,方歌吟邀風亦飛夫婦倆前去觀禮。
風亦飛肯定是不能缺席的,一則是方歌吟的義兄,二則還算是血河派的掌車使呢。
雖然,血河車已經改姓風了,掌車使也就是個名頭,但也是血河派的人嘛,已故的師父里都還留存有衛悲回的名號呢。
開派大典,當然是要廣邀賓客,卻又不止是賓客,還有血河派早些年結下的仇敵。
請帖里沒說得明白,可風亦飛聽何氏兄弟述說,方歌吟準備單人只劍,挑戰群雄,一戰了斷恩怨。
風亦飛認為吧,就算方歌吟打贏了,血河派的仇家也不會善罷甘休,仇怨哪有那么容易了結的,會懷恨在心的始終會惦記著。
方歌吟估計是想一展身手,震懾各方仇家,光明正大的表明態度,血河派重臨江湖。
這事情,不能讓義弟一個人給擔下來,絕對要參與一份。
也感覺不會有太大的兇險,桑書云這長空幫的幫主哪會坐視旁觀,任由他人欺負他的乘龍快婿。
過去也就是搭把手,鎮鎮場子。
哪個不開眼的敢挑釁,就打他個滿臉桃花開。
雖是游戲里的七日時間,但也還長著,不用急于一時,
將石鯪套裝給了何氏兄弟,風亦飛尋思了下,又將‘橫死三擊’與‘三丈凌空指’交予了高似蘭。
兩套都是不錯的武功,且沒有專屬內功需求,就是學習需要高悟性,高靈敏,另外還要基本掌法與基本指法達到50級以上。
一如所料,蘭姐本就擅長掌指拳腳功夫,所有的條件都能滿足。
且她領悟學成了,就能轉授其他達到條件的人。
就是需些時日了。
蘭姐一直隱居潛修,她坐鎮大本營,當然是要加強她的實力的。
風亦飛對白可兒是說不想要,但能學也不壞嘛,自身完全符合條件,隔著近10米,就能凌空捏人,多有意思啊。
雪糕要是去練下基礎指法,憑借玄木簪等加悟性的裝備,湊上一湊,也能學習。
‘橫死三擊’就算了,風亦飛沒練過掌法,倒是帶著你老婆有興趣,‘小安息’,‘大解脫’,‘終極樂’三招聽著就很有逼格。
聽風亦飛說了,跟司馬荒墳戰斗的時候,見其施展,威力也是不弱。
風亦飛也不是厚此薄彼,不給宋明珠。
只因宋明珠擅用的是金釵,掌指類功夫不如高似蘭。
再說,蘭姐跟明珠姐情同姐妹,蘭姐學了,還能不轉教給明珠姐么。
而且,蘭姐參悟功訣,不像玩家,手一拍立馬就能上手,得要一段時間。
這段日子里,明珠姐剛好去幫著料理下西門山莊的事宜。
高似蘭與宋明珠都是對風亦飛言聽計從,自無不依的道理。
稍作商議,風亦飛就駕起血河車,自山谷疾馳而出。
同行的除了雪糕,帶著你老婆,宋明珠,何氏兄弟,還有‘小蛇王’白秀與兩名去打下手的組織弟子。
白秀是打算先去飛云澗看看地方,再轉道去將她心心念念的巨蟒給抓過來。
虧得血河車夠寬敞,能坐得下那么多人。
聽風亦飛講述了一遍近來的經歷,又有了個意外之喜。
宋明珠在前番趕赴黃泉寺為風亦飛護法行功之時,守在外邊,下功夫研究了一下‘竹籬九限陣’,她在陣法一道的造詣實在是挺高的,已明瞭個大概。
不需無情出手,她就能借助陣法引動地脈陰火。
黃泉寺卻是離伊源鎮要近些,雪糕鑄刀應也花不了多久時間。
想及這點,風亦飛操控血河車改道,先行去了黃泉寺。
‘夏侯四十一’被清剿一空,黃泉寺的修建又重新開始,畢竟是先帝留過旨意的。
舉目所見,都是忙活著的工匠與監守的兵丁。
以風亦飛的身份,沒一人敢欄,任其進出自如,監管的小尉還特意跑了來請安。
聽這小尉說,這地方,以后也不叫黃泉寺了,改名作了懷恩寺,取感懷帝恩之意,小皇帝還親筆題字,書寫了寺名,只待刻好牌匾,等寺成之日掛上。
相比工地的熱火朝天,后山的‘竹籬九限陣’卻是冷清得很。
陣眼都已遭破除,除非有人重設,再將地脈陰火引發,陣法才有威力,如今,在常人看來,就只是一片尋常的竹林。
鑄刀非常順利,由宋明珠設陣引出地脈陰火,棠梨煎雪糕按照法門,使‘蟬翼刀’與各樣材料融合,趁未凝形時,放到帶來的鐵砧上“叮叮當當”一陣猛敲,再讓地心陰火淬煉一遍,又做鍛打,往復幾次,過水開刃。
‘纖色刀’就鑄成了。
但與杜蓮所用的那把赤紅顏色的薄刃,卻是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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