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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沒啥大事,死了四個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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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柄土制手槍,還不是大功勞啊?”賈貴一臉的不忿。

  要知道。

  這可是他們偵緝隊成立以來,第一次繳獲游擊隊的手槍,之前都是人家游擊隊或者八路繳獲他們偵緝隊的武器。

  像今天這樣的繳獲,是頭一次。

  怎么就不是大功勞了?

  合著鬼子,又想坑我賈貴的這個賞錢。

  狗屁。

  說什么也不行。

  “龜田太君,您想想,自打咱們偵緝隊成立以來,咱們是天天挨人家八路和游擊隊的打,隔三差五的被人家八路和游擊隊繳獲咱們的武器,什么時候繳獲過人家游擊隊的這個武器啊,就今天一次,要不是我賈貴用自己的額頭來繳獲這柄手槍,咱們就吃大虧了,白白死了兩個太君。”

  剛說完。

  老六麻溜的補充了一句,“隊長,你說錯了,不是白白死了兩個太君,而是白白死了四個太君。”

  “老六,別瞎說,那兩個太君,不是中了槍,還沒死了嗎,你怎么就說人家太君死了啊?要說,也得等這個太君死了再說。”賈貴說教著老六。

  只不過他的這番說教之語,很是不中聽。

  越聽,越是像在詛咒那兩個沒死的鬼子,越聽,越是像在氣這個龜田太郎,唯恐氣不死的氣著龜田太郎。

  有這么說話的嗎。

  沒有。

  “混蛋。”一聲混蛋,從龜田太郎嘴里飛出。

  “老六,你瞧瞧,龜田太君說混蛋了吧,你還真是混蛋,兩個太君沒死,你非說人家死了,可不是混蛋嗎?還是大大的混蛋。用太君的話來說,你老六是這個八嘎呀路和呀路八嘎,大大的那種八嘎呀路。”賈貴使出了轉嫁的手段,把龜田太郎罵他賈貴的混蛋,原封不動的轉移到了老六的頭上。

  “就是。”老九嘻嘻了一句。

  “啪。”

  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了老九的臉上。

  出手的。

  是老六。

  緊接著。

  又是一聲“啪”

  同樣還是一個大嘴巴子。

  扇人的,是賈貴,挨扇的人,是老六。

  好嘛。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賈貴抽老六大嘴巴子,老六在抽老九大嘴巴子,等于賈貴抽了老九大嘴巴子。

  換言之。

  老六成了這個大嘴巴子的中間商,除了臉疼,一點虧沒吃。

  “隊長。”挨了打的老九,委屈巴巴的看著賈貴。

  “你就不能躲躲嗎?”賈貴斜眼看著老九,搬出了挨大嘴巴子的理由,“再說了,不就是挨大嘴巴子嘛,有啥大不了的,我賈貴天天挨龜田太君大嘴巴子,我賈貴也沒說啥,這件事,怨老九,誰讓你沒事說兩個太君也死了,活該。”

  “隊長,我沒說太君死了四個,我什么都沒說。”老九捂著挨打的臉頰,辯解了一句,“是老六說死了四個太君。”

  “我說的,怎么了?”老六急了,“再說我老六也挨了這個大嘴巴子啊,我老六才虧,那兩個太君真的要死了。”

  賈貴有些疑惑,“不會吧,怎么就死了啊,那兩個太君,剛才不是還有這個氣嗎?”

  “隊長,那兩個太君剛才是有氣,可是這個進氣少,出氣多,眼瞅著就不行了,這不就是死了四個太君嘛。”老六說出了死了四個鬼子的理由。

  “這么說,死了四個太君,不是死了兩個太君。”賈貴自言自語道。

  “是死了四個太君,不是死了兩個太君,那兩個太君,眼瞅著就要咽氣了,活不了了。”老六道。

  “我明白了,原來不是死了兩個太君,而是死了四個太君。”賈貴把他的目光,放到了龜田太郎的身上,“龜田太君,您瞧瞧,死了四個太君,要是沒有繳獲,那這四個太君不就白死了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

  本就因鬼子死了而感到傷心的龜田太郎,狠瞪了一眼賈貴,反問道:“賈隊長,死了四個皇軍,你很高興嗎?”

  語氣不對。

  得解釋。

  不然就不是挨大嘴巴子的事情了,而是吃子彈這個事情了。

  賈貴臉上擠出委屈巴巴的神情,一個勁的為自己分辨,“龜田太君,您怎么這么說啊,我賈貴是誰,您手下的狗漢奸,太君死了,我怎么會高興?我想哭都來不及,這個太君,他怎么就死了那,還一下子死了四個。”

  五根手指頭。

  豎在了龜田太郎面前。

  “混蛋,這是五,不是四。”龜田太君糾正了一句,“你怎么五和四都不分了啊。”

  “龜田太君,您糊涂啊,現在八路這么多,今天殺了咱們四個太君,沒準明天就殺咱們五個太君,我賈貴比劃這個五,有錯嗎?”賈貴揚起了他的頭。

  別說。

  就沖賈貴這個仰頭的動作,妥妥的挨大嘴巴子的架勢。

  “啪”

  一個巴掌落在了老九的臉上。

  “太君。”又挨了一個巴掌的老九,叫嚷了一聲,隨即把目光放到了賈貴的身上。

  該死的賈貴。

  要是不躲,這個巴掌就不會抽在他老九的臉上。

  原來賈貴見龜田太郎要抽自己大嘴巴子,忙機靈的縮了縮脖子,故而使得這個原本落在他賈貴臉上的大嘴巴子,轉落在了老九的臉頰上面。

  嘻嘻。

  想抽我賈貴大嘴巴子。

  沒門。

  我賈貴挨了這么多大嘴巴子,早就挨出了這個大嘴巴子的經驗,要不然也不會在巴掌即將落在自己臉頰的一瞬間,麻溜的縮了縮脖子。

  “混蛋。”龜田太郎見自己一巴掌抽空,朝著賈貴道:“誰讓你躲得?”

  “我賈貴干嘛不躲啊?”賈貴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龜田太君您大嘴巴子就要落在我賈貴臉上了,我賈貴又不傻,憑什么不躲,憑什么就得挨您龜田太君大嘴巴子啊。”

  “憑什么?”旁邊經白翻譯轉述,又挨了山田太君兩個大嘴巴子的黃德貴,心生不滿道:“就憑你是龜田太君手下的狗漢奸,就憑我們狗漢奸得挨這個太君的大嘴巴子。”

  “黃德貴,這里有你什么事情啊?”賈貴看著黃德貴,尤其重點關注了黃德貴那腫成豬頭的臉頰,咧嘴笑了,“鬧了半天,你是羨慕我賈貴沒有挨大嘴巴子啊,你說的,都是狗漢奸,都得挨這個太君的大嘴巴子,可是我賈貴為什么就沒有挨這個太君的大嘴巴子啊,是因為你黃德貴不是東西。”

  “我黃德貴怎么不是東西了?”黃德貴指著賈貴,“賈貴,你給我說明白,我黃德貴為什么不是東西?”

  白翻譯插了一嘴,“我活了這么些年,還沒有遇到自己罵自己的。”

  一句話。

  把黃德貴的注意力,給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狗日的。

  白翻譯這個王八蛋,不翻譯還好,一翻譯總的挨這個大嘴巴子。

  剛才山田一郎本來還笑嘻嘻的,就因為白翻譯不知道說了一句什么日本話,一臉笑瞇瞇神情的山田一郎,立馬變了臉色,抬手抽了黃德貴兩個大嘴巴子。

  狗漢奸。

  沒一個好東西。

  天天挨這個鬼子的大嘴巴子。

  翻譯官,更不是東西。

  “姓白的,要不是你幫著瞎翻譯,我至于挨大嘴巴子嘛?”黃德貴質問白翻譯,“你說說,你是不是又給我黃德貴瞎翻譯啊?”

  “我怎么能瞎翻譯?”白翻譯冷笑一聲,“山田太君問了,既然八路打死了四個皇軍,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是因為太君跟人家八路動手了啊,要不是跟人家八路動手,人家八路能殺死他們四個太君嗎。”黃德貴得得得的把四個鬼子被殺的理由給說了出來。

  別說。

  理由還異常的強大。

  不跟人家八路動手,人家八路至于殺鬼子嗎。

  這叫什么理由?

  就沖這個理由,就得挨鬼子大嘴巴子。

  活該。

  “天見可憐,我白翻譯真的一個字沒有改的原樣翻譯了。”白翻譯辯證著自己的清白。

  “那我為什么挨山田太君大嘴巴子?”黃德貴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我的臉,昨天挨了山田太君二十五個大嘴巴子,今天又挨了兩個大嘴巴子,這是傷上加傷啊,你要是不給我瞎翻譯,我能挨大嘴巴子嘛。”

  “你挨大嘴巴子,不是因為我給你瞎翻譯,而是山田太君有些不高興了。”白翻譯擲地有聲的說道:“太君不高興了,可不得抽你大嘴巴子。”

  賈貴插了一嘴,“能高興嗎?大晚上的,一下子死了兩個太君,不不不,是一下子死了四個太君,青城市有多少太君夠人家八路殺得啊。”

  “賈貴,你。”黃德貴指著賈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賈貴這一次,說對了,太君不高興,就是因為死了四個太君,這是其一。”白翻譯比劃了一個二的手勢,“山田太君抽你黃德貴大嘴巴子,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就是賈貴說的那個。第二個原因,是死了四個太君,卻沒有抓住這個殺害太君的兇手。第三個原因,現場除了有太君,還有咱們這些吃漢奸飯的狗漢奸,為什么太君死了,我們這些狗漢奸卻沒事,連一根毛都沒有少,所以山田太君才不高興,他認為我們這些狗漢奸沒有盡到這個漢奸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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