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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聶斯景的一雙皮鞋上都有了姜瑟的腳印。
“問你話呢,走什么神?!”
她嘟囔一聲,話語里不滿的語氣十分的明顯。
聶斯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糟蹋的鞋子,內心那股無力感又升騰了起來。
“這東西,對我沒用。”
他不屑地看了一眼姜瑟手中的昏睡劑。
這些人的思想似乎還停留在十多年前。
姜瑟看了看手中的昏睡劑,又看了看聶斯景。
之后干脆利落地將昏睡劑丟了。
做完這件事后,她拍拍手“走吧。”
聶斯景微微挑眉。
似乎,這個妻子,也不是那么讓他討厭。
最起碼,這件事上,她做的,十分貼合他的心意。
做完這件事后,姜瑟轉身“你們先離開。”
“把受傷的人先帶去治療。”
聶斯澤見姜瑟已經將聶斯景安撫了下來,他們留在這里便沒有什么用了,便點點頭。
“那我們先撤退。”
之后,聶斯澤便帶領著聶家人從這里撤離了。
等聶斯澤他們走遠以后,姜瑟轉了過來。
沒好氣的說了一聲“你走不走。”
聶斯景還沒反應過來,姜瑟這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剛剛還一副委屈的控訴的眼神,現在又變成了一副無所謂,愛理不理的模樣。
女人變臉如換衣服。
聶斯景抿唇,沒有說話。
但見姜瑟已經往前走了,他腳下的動作還是下意識的跟了上去。
而還在一旁的嗷嗚見姜瑟離開,連忙湊了過來。
姜瑟停了下來,在它面前蹲下來。
“這次真的謝謝你了。”
她摸了摸嗷嗚的頭。
要不是嗷嗚,她可能還得在叢林中繞半天的路才能找到聶斯景。
‘嗷嗚!’
嗷嗚興奮的低吼一聲。
姜瑟笑了笑,在它額頭上落下一吻。
“哼。”
之后,她聽見了聶斯景的一聲輕哼。
但姜瑟沒有理會他,而是對嗷嗚說道。
“我們要走了,你也回去你的地方吧。”
她說完,拍了拍嗷嗚的頭顱。
嗷嗚這下子似乎明白了過來,等姜瑟說完以后,便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等嗷嗚離開后,姜瑟這才站了起來。
她站起來后便發現聶斯景有些拉著臉,似乎對于她剛剛的舉動十分鄙夷不屑。
還在鬧別扭呢?
姜瑟無奈的走了過去。
趁著聶斯景故意不想理會她,姜瑟微微踮起腳尖。
在他臉頰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還和嗷嗚計較呢......”
她故意拉長了尾音,促狹的望了一眼聶斯景。
要不是聶斯景眼中的猩紅還未褪去,她都要以為他恢復正常了。
果然,吃醋這件事,無論變成了什么樣都不會忘記。
聶斯景被姜瑟這一親搞得一愣。
溫熱的氣息剛落在他臉頰上一會,便快速離開。
這讓他陡然產生了一股欲求不滿的失落感。
姜瑟見聶斯景愣住,笑了一下。
還是個純情的兇獸啊......
不知為何,這讓姜瑟產生了想逗他的心思。
而且之前無論姜瑟怎么逗聶斯景,他都會十分縱容和順從她。
她很難在他臉上看見一絲惱羞成怒地神色。
難得有這個機會,姜瑟當然要好好把握住。
她扯了扯聶斯景的衣袖“蹲下來一點。”
聶斯景疑惑的望了過來。
“背我。”
姜瑟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這是恃寵而驕?”
聶斯景眼眸微微瞇起,眸中閃過一絲暗芒。
姜瑟沒理會她,而是自力更生,爬上了聶斯景的背。
見姜瑟跳上來,聶斯景下意識的接住了她。
等將姜瑟接穩以后,他才反應過來。
內心有些無奈。
就好像,無論怎么說什么,怎么威脅。
在她那里都變成了軟軟的棉花拳一般,根本無法讓她產生一絲懼怕。
“走吧。”
姜瑟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將自己的身體貼近了聶斯景的脊背后說道。
聶斯景無奈,只得背著姜瑟往前走去。
姜瑟在他脊背上也不安分,一會晃動著小腿,一會又在聶斯景耳邊吹著熱氣。
看著聶斯景的耳根微微發紅,她自己便笑了起來。
“哈哈哈......”
清脆悅耳的笑聲傳來,這讓聶斯景無奈的同時也隨著她的笑聲而產生了一絲愉悅。
“別鬧。”
他微微拍了一下姜瑟的小PP。
姜瑟一聲驚呼,之后湊了過來,掐了掐聶斯景的臉。
“叫你打我。”
她軟軟的說了一聲,語氣不像是在泄憤,反而像是在撒嬌。
聶斯景沒說話,唇角卻微微彎了彎。
之后,聶斯景便和姜瑟走出了叢林。
等走到了叢林入口處,姜瑟便示意聶斯景將她放了下來。
要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讓聶斯景背著她,她鐵定得害羞死。
聶斯景沒說什么,而是將姜瑟放了下來。
等姜瑟下來后,便自然而然的牽起了聶斯景的手。
在接觸到聶斯景往過來的視線后,姜瑟微微挑眉“干什么,這不是還平常嗎。”
她說完,抬起兩個人牽著的手在聶斯景面前晃了晃。
“......嗯。”
之后,姜瑟便帶著聶斯景前往了訓練營。
訓練營里,聶斯澤和聶深等人一直望著叢林那邊的方向。
等他們看見姜瑟和聶斯景手牽手走出來的時候眼睛一亮。
之后便連忙迎了上去。
“嫂子,大哥,你們出來了。”
聶斯澤說完這句話,這才驚覺聶斯景依舊沒有恢復正常。
相反的,他眼眸之中的猩紅愈發的明艷。
他頓時將之后要說的話給咽了下去。
姜瑟看了他們一眼“嗯,讓你們擔心了。”
“都回去休息吧。”
聶斯澤知道,現在不是說其他事情的時候,所以聽見姜瑟的話后點點頭。
“我派人送你們回主宅。”
聶斯澤說道。
經過這件事后,他們都對姜瑟肅然起敬。
能降服了獸主的女人,會是個簡單的人物嗎?
這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激發了獸性的聶斯景,人性在他那里少的可憐。
他仿佛已經化身成了窮奇。
但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姜瑟依舊輕而易舉的讓他低下了頭。
在姜瑟面前,他仿佛不是那個兇殘、高傲的萬獸之主。
而是一個在妻子面前溫順、虔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