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還肩負著責任。
聶斯景沒在問她,姜瑟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第二天。
圣瑪利亞號在西里島的港口停留。
船上的貴客一個個的下船,對于昨晚發生的事,他們都選擇了閉口不言。
畢竟,沒有人會愿意為了一個殘敗的家族去得罪科洛博。
姜瑟幾人下了船。
聶斯景和修斯在一旁談著話。
“昨天我和阿萊西奧談過,科洛博擴張已經無法制止了”
“不過北域外可是有幾處老頑固,我想他們的擴張不會太順利”
聽到修斯的話,姜瑟頓了頓。
難道前世段肆言就是在擴張的途中死去的?
她忍不住往船上的方向看去。
圣瑪利亞號的出口處,依舊帶著面具的段肆言站在那。
他一直注視著姜瑟。
看見她轉過頭,驚喜地彎了彎嘴角。
無聲的說了四個字‘姐姐再見’。
姜瑟也對他微微一笑,隨后便轉過頭來。
她好像沒什么能力為他做什么,只希望這次,他能逃離前世的命運。
聶斯景和修斯已經說完了話。
修斯對著姜瑟告別“表嫂,我們就在這里分別吧,你的見面禮下次有機會再送給你。”
“不用這么見外。”
姜瑟笑了一下,眸中有些無奈。
怎么感覺各個都想給她送禮物呢。
之前沈寒暮也是,這次修斯也是。
之后,兩人坐上了修斯安排的車子前往了西里島的飛機場。
在姜瑟等人走后,安娜夫人走向了自己兒子所在的位置。
她拍了拍段肆言的肩膀。
“別看了,人家都走了。”
她嘆了一口氣。
段肆言沉默的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
安娜夫人也不管兒子對自己這么冷淡,饒有興味地繼續說道。
“我很好奇,昨天艾伯特那小子對她做了什么,以至于你難得這般動怒”
昨晚,在科洛博家族的人將蓋洛家族的人帶走后,段肆言親自對艾伯特用了刑。
他讓人將他放進一種特制的箱子里。
然后直接將他沉入了圣瑪利亞號游輪上的水族館里。
圣瑪利亞號巨大的水族館玻璃箱中,飼養的是地州海之中一種極其兇猛的鯊魚,據說他的利齒能直接咬斷一般的船只。
而在圣瑪利亞的水族館里,這種鯊魚就有三頭。
那三天鯊魚不斷的撞擊著被困在箱中的艾伯特,那玻璃箱甚至被撞的扭曲變形。
在艾伯特被這巨大的撞擊中嚇暈過去后,段肆言讓人將他提了上來。
之后將他放入了食人魚所在的水箱中。
艾伯特是硬生生被疼醒的。
他昏迷幾次,便幾次被疼醒。
在食人魚都將他身上下的皮肉都咬的稀巴爛的時候,段肆言派人將他救了起來。
整個水箱中都流淌著從艾伯特身上流淌出來了鮮紅血液。
染紅了整個水箱。
他的眼睛原本就被子彈直接射中,再加上那三頭鯊魚的恐嚇以及這些食人魚的折磨。
要不是段肆言提前喂了他一些特殊的藥物,他根本堅持不了。
他需要慢慢的折磨他。
死不掉,卻也活不了。。
他要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