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一如既往的殺伐果決，她拜服！
將這個消息傳達下去之后，果然才不過半日，方經理就鬧著找到了喬秘書長辦公室，“老喬，你不能不管我啊，好歹幫我說說好話，我也算是華瑞的老員工了，再做個十年，就能安穩退休了，他這算是什么意思嘛？卸磨殺驢？”
方經理一坐到喬秘書長辦公室，就一陣哭訴。
可喬秘書長聽了，只是懶懶的掀了下眼皮，“卸磨殺驢？你怎么不捫心自問一下，你做了些什么？”
方經理一怔，看來對方是掌握切實證據了，他沒辦法抵賴，只能哭鬧道，“我這不是一時鬼迷心竅，犯了一點大家都會犯的小錯，我保證，就這一次！我以后絕對會為公司做牛做馬，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去回報。”
喬秘書長哼笑兩聲，“你是不可能有這個機會了。”
方經理見喬秘書長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氣急了，“卓……”
本想著以他的資歷，完全可以直呼其名了，但即便他本人不在，想想那雙冰魄似的，威懾力極強的眸，他還是沒能喊出口，“卓先生太沒良心了，從公司打初開始我就一直在公司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喬秘書長立刻反唇相譏，字字珠璣，“可BOSS有對不起你過嗎？他是一個在公司最困難的關頭，也言而有信，該發的分紅一個子不少的人。他這么重情重義，你又做了什么？”
“就算分紅，我能拿到幾個錢？憑什么專利費的分紅不給我？那才是大頭！”方經理赤紅著眼，像是在歷數卓錦初的罪狀，但轉念想到什么，他又笑了，“可這次的事，讓我一下子就賺到了半輩子的錢。”
喬秘書長總算徹底體會到了什么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呵呵……你只是人力資源，人家實驗員辛辛苦苦做的，你憑什么拿專利費？你沒資格拿一分錢！核心部分都是BOSS解決的，那是多少人夜以繼日，嘔心瀝血的成果？關你什么事？”
“我不管！”方經理把桌子一拍，“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誰給我錢多，我就幫誰做事。”
“那你干嘛不去找你的真命雇主去？拿了他的錢，又留在華瑞賴著不走是幾個意思？”
方經理聽罷，眨了眨眼，不是他不想去找，百創的那個少東家不像個靠譜的人，之前說那筆錢等人安排進去就全部給他，所以之前允諾的只預付了一小部分，而現在又改口，說等百創的新品出來了，再給完剩下的。
他做的這些事不光彩，也沒辦法明目張膽的要，對方也就是吃準了這一點，像是有抵賴的嫌疑。
正好，這時，喬秘書長面前的打印機打印出了幾張紙，她一看，輕屑的笑了一聲。
法務部辦事效率還是挺快的，這么快就把證據整理出來了。
她遞給方經理，方經理一看，眼前一黑，險些昏死過去。
“不用做這么絕吧……”他一陣哭訴，四五十好幾的男人了，硬是擠著流了些眼淚，希望喬秘書長看在往日的舊情，能幫幫他，但喬秘書長不為所動。
方經理也是真沒想到卓先生這么狠，革職也就算了，居然要告他，條款上寫的像這種情況，不僅要面臨巨額罰款，罰得他傾家蕩產，而且還需要坐牢。
他這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喬秘書長沒那個耐心，還忙得很，讓保安把哭得血壓都上來的方經理給直接送上救護車，這算是她最后的一點仁慈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根據方經理哭訴間透露的一點消息，卻并沒有確鑿的人選，只不過范圍在減少。
但若是要把所有可疑的人一律革除，既會傷民心，也會讓實驗室里折損不少有力的人才。
所以勢必還是要把那個商業間諜給揪出來，畢竟冤有頭，債有主！
那一批進來的實驗員總共有十來個，卓錦初親自來了一趟實驗室，觀察一下情況。
為避免打草驚蛇，他不會做得太明顯。
封云曦盯著他，心跳如雷，以往工作時全心全意，絕不會分心，這次居然有了差錯，還被組長給訓斥了，“云曦，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封云曦搖頭，努力想要集中精神，可越是努力，越是出錯。
這在她的工作生涯上是從未有過的。
她可是人人夸贊的封云曦。
她不免有些受挫，心里煩躁，“組長，我有點累，我去喝點水。”
組長點了點頭，也覺得她應該是疲憊了。
她進來一個月了，跟著這個小組，每個人都犯過錯，只有她沒有，而且還做得特別出色，連剛進組的時候都沒有半分的不適應，這樣一個女超人一般的存在，現如今有點差錯，才是正常的。
封云曦剛走出門去，就瞧見豐神俊朗的男人站在不遠處，正在跟喬秘書長交待著什么。
他的側顏精致絕倫，眼神又A又冷，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但隔得遠，也能感覺到男人的聲線是那種性感低沉的低音炮。
明明職業道德告訴她，不該去聽，但鬼使神差的，她還是悄悄走了過去。
喬秘書長正在跟卓錦初報實驗員的名字，卓錦初剛才已經一個個記住了，這會兒才回想方才誰嫌疑比較大，需要重點排查。
“封云曦。”她聽到自己的名字了，輕顫了一下。
卓錦初闔了闔眸，“不是。”
封云曦心臟驟停。
這次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中午的時候，好幾個實驗員都在討論這件事，說百創這次的項目和他們即將推出的新品很相像，到底是因為巧合，還是因為有別的原因。
大家沒明說，但心知肚明，說不定這些實驗員里就混了一個商業間諜，是百創的人。
當時封云曦也在用精銳的眼眸，細細觀察，她跟這些人相處的時間更長，更容易分析。
腦子里已經略微有了眉目。
她判斷這個，也是想為卓錦初分憂。
當下，聽到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封云曦震懾在原地。
——2000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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