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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江織是糖苦了就舔舔(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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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都有可能,周徐紡也猜不出來了。

  “這次應該只是來試探,現在確認了你就是011,后面可能會有動作。”江織說,“敵在暗,我們在明,徐紡,以后你盡量不要一個人行動,去哪都帶上我,嗯?”

  周徐紡答應:“好。”

  江織還蹙著眉,眼里的戾氣未散。

  周徐紡戳了戳他的眉頭,低聲地安撫:“不用擔心,如果是基因實驗室的人,他們只會想抓我,不會殺我的。”

  殺掉她就太可惜了。

  負責她的那個博士還說過,她是所有試驗者里頭,因基因突變而激發異能的例子當中最成功的一個,她的基因,是醫學上,可以稱之為奇跡。

  江織抓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怎么會不擔心,我以后估計覺都睡不好了。”

  她咧著蒼白的唇沖他笑:“那我哄你睡。”

  “紡寶。”

  “嗯。”

  “還記得你在游樂園的圣誕樹上,掛了什么愿望嗎?”

  周徐紡側躺著看他:“記得。”

  愿你長命百歲。

  江織摸摸她的臉,冰涼冰涼的,他說:“你得平安無事,我才能長命百歲。”他低頭,親她的額頭,“周徐紡,你要是不長命,我也得早死,知道嗎?”

  你要是死了,我也不獨活。

  他的話,是這個意思,

  她聽懂了,用力點了頭。

  “以后要千萬千萬小心。”今日,他格外地啰嗦,叮囑了一次一次。

  周徐紡用臉蹭蹭他的手心:“知道了。”她問江織,“給我做手術的醫生,是不是發現我不對勁了?”

  “我已經封口了,他們不敢亂說話。”

  周徐紡便不擔心了:“江織,我想喝水。”

  “現在還不能喝。”術后還不到一個小時,主治醫生交代過,先不要喝水。

  她皺了皺眉頭:“嘴里好苦。”

  不知道護士給她嘴里喂了什么藥,到現在都特別苦。

  她想吃糖,想喝AD鈣奶。

  “這里沒有糖。”他把身體壓低,“只有我,要嗎?”

  她眉頭松開,笑了:“嗯。”

  江織俯身吻她,把她嘴里的苦都吞下。

  他再從病房出來的時候,眉眼間的煞氣已經消了,喬南楚和薛寶怡一人帶了姑娘,還在病房外面等。

  已經過十一點了,很晚。

  江織說:“你們先回去。”

  薛寶怡往病房里瞧了一眼,他雖然不知道事情具體是怎樣,但周徐紡受了重傷,那肯定就是大事兒了。

  “你一個人沒問題?”

  “這兒是江家的地界。”

  也是。

  在江家的醫院里,也不敢來造次。

  薛寶怡待晚點倒沒關系,但他的小員工是女藝人,在醫院待久了不妥:“那我回去了,有事call我。”扭頭叫了句,“方理想,跟上,我送你。”

  方理想雖然戴了口罩,但身上還穿著電影節上的禮服,來得急,沒換常服,行動很笨拙,也就不留下來添亂了:“我明天再來看徐紡。”

  她對剛認識不久的溫白楊揮了揮手,跟著薛寶怡先走了。

  喬南楚還沒有離開的意思,牽著溫白楊去走廊的椅子上坐下:“在這等我一下。”

  她便乖乖坐著等。

  喬南楚同江織走到一邊:“那幾個人是有備而來,都沒露臉,現場沒留下什么有用的線索,估計不好查。”

  江織也猜到是這個結果,所以留下阿晚處理現場:“這件事我私下查,刑事情報科那邊,你幫我把事情壓一下。”

  他不想把警方也牽扯進來。

  喬南楚說行,又問:“你剛剛干嘛去了?”

  “教訓了駱青和一頓。”

  教訓?

  江織當時處在暴怒中,不可能用文明的方法。

  喬南楚猜:“見血了?”

  他頂了頂上顎:“嗯。”

  他不是個喜歡動粗的人,比起真刀實槍,他更喜歡陰謀詭計,可若是脾氣來了沒忍住,偶爾也會暴力解決,那就必然要傷筋動骨了。

  “就那么堂而皇之?”就不能忍一忍搞搞計劃做得天衣無縫一點?

  “嗯。”忍不了。

  喬南楚被他氣笑了:“你真胡搞,不怕蹲監獄啊。”

  “她不敢。”江織很篤定。

  駱青和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來招惹他。

  “不敢也不能亂來。”又念道了他幾句,喬南楚才問,“這次的人是她雇的嗎?”

  “還不知道。”

  不知道還去教訓人?當真是胡搞瞎搞啊!

  長齡醫院。

  駱青和做完急救處理,已經快十二點了,她傷得不輕,躺都躺不下去,因為醫院護士報了警,刑偵隊那邊派了兩個人過來,張文負責做筆錄,小鐘負責取證。

  “駱小姐,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駱青和點頭。

  三天之內,她重傷了兩次,人很虛弱。

  張文問:“你看到歹徒的臉了嗎?”

  駱青和搖頭,氣息微弱,聲音很低:“沒有,他戴了口罩。”

  “身形和聲音呢?”

  “一米八五左右,聲音比較年輕。”

一米八五,這身高也不是很常見啊。她  張文又問:“是你熟悉的人嗎?”他對這位駱大小姐也有一些了解,不是個好東西,估計想找她尋仇的人也不少,指不定是她哪個仇人找上門了。

  駱青和說:“不是。”

  “那歹徒身上有沒有別的特征?”

  她回答得很快:“沒注意。”

  沒注意?

  這就不像這位大小姐的作風了。

  張文看著她問:“歹徒有跟你說什么嗎?比如他的目的之類的。”

  駱青和臉色慘白,面無表情:“沒有,進來就動手,什么都沒說。”

  就是說,一點線索都沒有咯。

  張文又問了幾個問題,依舊沒問到什么可用的信息,出了病房,跟小鐘匯合了。

  “奇怪了,這個駱大小姐不是最精、最難纏的主嗎?居然就這么白白挨了一剪刀?還啥發現都沒有。”

  不對勁,很不對勁啊。

  小鐘猜:“估計有什么難言之隱。”

  張文覺得駱青和肯定隱瞞了什么:“取證完了嗎?”

  小鐘回了個OK的手勢,兩人邊走邊說:“這歹徒,頭發有點特殊。”

  “怎么特殊了。”

  小鐘把從監控視頻里截取的彩印照片給他瞧:“像誰?”

  這個霧面藍要眼熟,張文想了想:“江小公子?”

  對,江家的小公子就染了個藍毛,還是那種并不常見的、帶點啞光灰的、一般人駕馭不住的冷調、啞光、夢幻朦朧感十足的霧面藍。

  別問張文為什么這么了解?因為他妹就是搞美容美發的,還給自己弄了個江織同款染發。

  沒顏值,染這個頭發,分分鐘讓你土爆。他妹說的。

  小鐘露出了高深莫測的表情:“我也覺得像他。”

  還別說,身高也像。

  不過,張文苦惱:“那也不能憑頭發顏色抓人啊。”

  啥證據也沒有,哪能光憑頭發顏色抓人。

  兩人剛回警局,就接到駱青和的電話。

  她原話是這么說的:“丟了一條手鏈,歹徒應該是圖財,不立案了,就當破財免災。”

  破財免災,這個詞太不符合駱青和的性格了,她是個手段狠辣、報復心又極強的女人。

  這是被人拿住把柄了嗎?居然會忍氣吞聲。

  張文掛了電話:“程隊,駱青和那邊不追究了。”

  程隊沒吱聲,看著那歹徒的照片,點了根煙,給喬南楚打了個電話:“還沒睡啊?”

  “嗯。”平時話不多的喬隊今兒個還耐心解釋了一句,“我哥們兒女朋友住院了,忙到現在。”

  程隊閑聊似的:“你哪個哥們兒?”

  對方也閑聊似的:“江織。”

  不就是那個染了霧面藍的哥們兒,真是巧了去了,程隊有一口每一口地抽著煙:“你一直跟他在一起?”

  “嗯。”

  “十點四十左右,也在一起?”

  喬南楚語調散漫:“在第五醫院,要不要給你調監控啊?”

  第五醫院是江家的地盤,監控壞不壞,還不是江織一句話。程隊還能不知道那點花花腸子:“老子這個刑偵隊長還在喘氣呢,少給我胡來!”

  罵罵咧咧了一句,程隊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喬南楚正好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太晚了,我不進去了。”

  他把溫白楊送到了家門口。

  她還站著沒動。

  “還有話說?”

  她點頭,是有話說,今天在御泉灣的時候沒說完,關于男女朋友那個話題。

  他說:“進去說。”

  “好。”

  溫白楊開了門,先去給他泡了一杯大麥茶。她坐在他對面沙發上,揪著手指,等他一杯茶都喝完了,她都沒‘開口’。

  喬南楚把杯子放下:“再不說,天都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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