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的。”
賀亮又招呼幾人,“都坐,桌子沒排序,哪桌都能坐。”
“好。”
男人們坐下說話,小孩子們已經各自玩開,蕭青月和鄭氏與洗菜的幾個人說幾句話,便走進學堂參觀參觀。
鄭氏道,“我還是起地基時候來過一回,沒想這里蓋的這么好,前前后后這四排屋子呢?這么多,咱們村有那么多小孩上學么?一排屋子也用不完吧?”
“蓋的時候就特意往大里蓋的,光咱村的男孩第一排就夠了,若是有女孩來上,這肯定要安排在第二排。后面三排四排,這是計劃著以后招收那些離鎮上遠的小孩。”
“哦哦。”
兩人說著又往后頭去,后頭還蓋了幾間房舍,是留給夫子住的,其中一間外面砌了個小院子,這是準備留給女夫子用的。
“你們招收女學生學啥啊?”鄭氏問,“也學文章?她們又不科舉學那做啥?要我說,還不如學女紅呢。村里這些小姑娘也就會拿個針線縫縫補補,可你要讓她繡個花,繡個屏風那就不成。”
鄭氏這番話倒是給了蕭青月一個啟發。
才從里頭出來,就見賀大仲媳婦和狗蛋娘在吵架,“你還要不要臉了?讓你給錢你不給,不給錢還來吃吃喝喝,你想的美,大家伙一起把她趕走。”
“咋了?學堂蓋的時候,我家又不是沒出力,憑啥不能來吃了?再說了我又沒空手來,我這不帶了菜來?”
“我呸!就帶了幾根破黃瓜,十個銅板都不值,你也好意思來吃我這魚肉宴?我們這些人,誰家沒出個兩百銅板?”
“黃瓜不是錢?你這人怎么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禮輕情意重你知道不知道?”
“我懶得聽你放屁,滾滾滾。”
說著幾個婦人上前把人給拖走了。
可狗蛋爹娘本來就是無賴類型,你把她拖走,人又跑了回來,如此兩三回。
蕭青月見此說,“我看你是皮癢了,沒事瞎鬧騰什么?”
“月芽,嘿嘿,這不是她們不上道么,我又不是白吃。”狗蛋娘敢幾次跑回來,也是看蕭青月幾個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