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于賀家這邊,卻是頭等大事。
兩日時間,太醫院十幾名太醫都被一一請過,只是結果不怎么樣,開的方子不少,結果卻是大同小異。
大婁氏那是心灰意冷,每日愁眉苦臉,墨寶不得不整日在她跟前逗她開心。
蕭青月這日便和賀謹懷說,“我決定明日去找一找那位婦科圣手。”
“怎么這么突然?”
“不算突然吧?太醫這邊沒有好辦法,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那位圣手了,不然大嫂怎么辦?總不能不管吧?若是不管,回頭墨寶跟咱們回閩江,大哥大嫂萬一因為這事鬧起來,他在中間夾著也難過,又不能一直瞞著,這事兩難。墨寶這事,咱既然管了,那就索性管到底吧。”
“可你有辦法么?齊伯可是說過,誰若請她治病,治好就得去出家。若是這樣,還不如不請,反正大嫂這不是什么不治療就會死的絕癥。”
蕭青月道,“我先去問問她能不能治,若是能治,我再想辦法就是。”
賀謹懷聞言沒吭聲,雙手抱頭往躺椅上一坐,閉上眼睛,隨著椅子一晃一晃的。
蕭青月走近些,見他出去的時候心情還挺不錯,這會卻一臉菜色。
便問,“你怎么了?我瞧著你似乎心情不好。”
賀謹懷沒睜眼,卻長長嘆聲氣。
“有事就說出來,別搞的這么喪,弄的我心情都不好了。”
賀謹懷就樂了。
“蕭月,你是愛我愛慘了吧?愛到我心情好,你就心情好,我心情不好,你便也不好,嗯?”說完還向蕭青月眨眨眼睛。
蕭青月,“……”
“怎么不說話?”賀謹懷見她不吭聲又問。
“我覺得你是在說廢話,我便不想理。”
賀謹懷愛她,她也愛賀謹懷,這本來就是彼此深知的事情,有必要再說一次么?
“蕭月,你這樣可不行。”賀謹懷卻說,“男人也是需要愛的,也是需要聽情話的,你要是每日早晨在我耳朵邊說一句你愛我,我指定時時刻刻心情都好。”
“都老夫老妻了,說什么情話?你肉麻不肉麻?”蕭青月見他不說,便轉身坐到桌子邊。
賀謹懷一聽,就不高興了,從椅子上跳起來追到桌邊說,“你等等,本伯爵才成婚不過半年,怎么就老夫老妻了?”
“都半年了!”
“那又怎樣?”賀謹懷哼唧唧,“我才不跟你老夫老妻,本伯爵就是新婚,我不管,蕭月,你若不每天對我說句情話,我就和你沒完。”
“呵呵。”
蕭青月心想我理你。
賀謹懷見她沒把這事放心上,便拍了拍桌子,道,“蕭月,你態度認真點,我和你講,你要我不說,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
“我就賴在床上不起來。”
“噗”
他成功讓蕭青月一口水噴了出來,“哈哈……”放下水杯后,蕭青月就笑個不停,“你真的…你個逗比!”
怎么會有賀霸這么搞笑的人?總是能逗的她笑噴。
賀謹懷,“……”
見她笑個沒完沒了了,賀謹懷又拍拍桌子,“笑差不多就行了,別回頭把我兒子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