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腎陰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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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樞的急迫,令項泩忍俊不禁地露出淺笑。

  現在的項泩根本不需要把脈一說,僅僅通過陳樞的面相,就能夠知道,他確實有些腎虛,還有腸胃炎。

  不過還得需要做做樣子。

  僅通過面相說出病人病狀,即使病人信,旁人也不會信。

  在這種裝逼打臉的局勢上,必須要旁人信服才行。

  為了姜秋,項泩正做著自己最不愿做的事情。

  與學生攀比,與學生爭鋒,實在幼稚。

  “正坐過來,手臂放平和心臟近于同一水平,直腕,手心向上。”項泩示意道。

  陳樞不屑一笑地照做后,問道:“這樣可以了?”

  項泩點了點頭,伸過手去,用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指輕摁陳樞寸口脈。

  把脈的時間最好是早晨,因為病人還沒吃飯,還沒運動,并且在安靜的環境進行,脈象能更好反映身體的狀況,有利于診斷。

  但對于現在的項泩來說,這些根本不重要。

  “可以了。”項泩清晰了陳樞的脈象,收回了手,輕描淡寫道。

  陳樞一愣:“行了?”

  周圍所有人也跟著傻了一下。

  可以了?

  三秒還沒到就可以了?

  “行了。”項泩點頭。

  陳樞由愣轉笑:“姜秋的哥哥,你怕不是在褻瀆中醫學吧?三秒沒到,你就號完脈了?”

  “那你想要我號多久?”項泩平靜問道。

  陳樞低頭笑了笑。

  裝逼,也不裝全套?

  老中醫都不帶這么糊弄人的!

  號脈三秒?

  號脈三秒你能診斷出個啥?

  你怕不是因為小爺手漂亮,從而故意占便宜的吧?

  “行,既然號完了,姜秋的哥哥,那你說說,我現在怎么個回事吧。”陳樞收回了手,進入正題。

  這個階段,是陳樞最想要的階段。

  只要有一點不對,他就會讓項泩眾人面前,無地自容!

  周圍的學生們,期待著項泩的回復,饒有興趣。

  “你有時會腰膝酸軟、兩腿無力、心煩易怒、眩暈耳鳴、失眠多夢、顴紅潮熱、盜汗、咽干,對嗎?”項泩淡淡道。

  項泩所說的一系列病癥,讓陳樞眼皮一跳!

  腰膝酸軟?兩腿無力?心煩易怒?確有其事!

  眩暈耳鳴?失眠多夢?顴紅潮熱?也對了!

  盜汗?咽干?沒跑了!

好好特么的準啊  周圍的學生不清楚實際情況,紛紛朝著陳樞看去。

  “陳樞,對嗎?”

  “陳樞,姜秋的哥哥說準了嗎?”

  “準了嗎?準不準啊?”

  “陳樞你別呆著啊,準不準啊?”

  學生們紛紛提問陳樞。

  陳樞哪里還有閑心顧及旁人提問?最重要的是自己!

  生為人,生怕病!

  “我這是什么情況?”陳樞嚴肅地看向項泩,這個時候,哪里還能管什么裝逼不裝逼的?身體最重要!

  周圍學生看到陳樞這幅模樣,心領意會。

  還用問?肯定是說準了!

  姜秋美眸脈脈,有點重視自己的哥哥了。

  只不過,她內心很奇怪。

  自己的哥哥,什么時候學醫的啊?他不是金融系的高材生嗎?

  啥時候學醫的呀?

  怎么沒有聽伯父伯母說過呢?

  “呵呵。”項泩笑了笑,故意賣關子。

  陳樞倒吸一口涼氣,頓時急眼了:“別笑啊你,說說我什么情況啊!”

  作為一個人,生病了,就是一件嚴肅的事情。

  在這種嚴肅的事情前,你笑?你笑你馬呢?

  “。”項泩開口道,也不打算繼續捉弄他了。

這三個字落下來后  男生們拍臉。

  女生們偷笑。

  陳樞徹底呆住。

  他知道自己沒臉見人了。

  因為在來典諾絲大廈之前,他還與男同學們吹噓自己鋼槍不倒。

現在全都敗露了  他更沒有想到,項泩竟然真會的中醫學!

  場合里,只有姜秋一臉茫然,這種與大家格格不入的感覺,她不喜歡,也不適應。

  姜秋忙尋問自己的好友譚泌雅:“你們怎么了?阿雅,你們笑什么呀?這個詞,有什么好笑的?”

  譚泌雅也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因為當事人在場,她要是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會讓陳樞無地自容。

  “秋秋,你側耳過來。”譚泌雅示意姜秋靠過來。

  姜秋小心翼翼的靠過去。

  當她知道代表著那什么的時候,羞澀地低下了頭,緊跟著偷笑。

  陳樞見大家都在看自己的笑話,面子上實在掛不住了,強行解釋道:“這是有得治的!而且肯定不嚴重!”

  項泩壞笑補道:“年紀輕輕得這種病,挺厲害的。”

  陳樞咬牙切齒:“你危言聳聽,這是有得治的!”

  “我沒說沒得治,而且你還有一種病。”

  “什么病?”

  “腸胃炎。”

  “這我早就知道了。”

  “嗯,那看來我的醫術挺高明的。”

  陳樞:

  這狗賊,真會裝逼啊!

  臥槽,這個人的裝逼功底,怎么能這么深厚啊?!

  接下來,有了陳樞這樣的前車之鑒,所有的學生紛紛請求項泩幫助號脈。

  項泩也一一幫助了,并告訴他們最合理的治療方案。

  最后,姜秋乖巧地伸出手。

  項泩利用中醫學技能最后的一分鐘,認真的幫她診斷。

  脈象代表著健康。

  只不過氣息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是不是因為緊張?

  “姜秋,你緊張嗎?”項泩看著姜秋,發問道。

  “有有點。”姜秋逃避著項泩的關切眼神,因為這實在太令她害羞了。

  “這有什么值得好緊張的?”項泩失笑,收回了手。

  “哥,你明知故問,你這么靠過來,誰會不緊張啊?”姜秋嬌嗔道。

  周圍女生跟著一點頭。

  “沒錯,姜秋哥哥就是令人心動的罪魁禍首。”

  “我剛剛本來還想占姜秋哥哥的便宜,可是他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太頑固。”

  “長得那么帥,摸一下都不給,太摳門。”

  女生們的抗議,讓項泩苦笑,他實在沒有想到,現在的學生竟然玩的這么開。

  突然!

  譚泌雅舉著手機,噓聲道:“等一等!大家先別說話,我爸來電話了!”

  不知道為什么,就在她的這一聲后,所有學生聞風喪膽、不敢吱聲。

  環境里只剩下舞池那邊傳來的音樂聲</

這就是祖安人打招呼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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