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季川苦澀的笑了笑，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甚至沒有想出現，去打亂小七現有的生活。
“所以，怎么才能不讓小七知道我的存在，得看戰少的本事了！”
昨天那樣的情況，小七大腦一片混亂，或許會不記得。
“你不想讓她知道？”戰牧擎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低沉開口。
霍季川搖頭，“不想！”
他不想讓她有一絲的自責跟難受，更不想讓她記起當年的事。
在她記憶中，小九是個活潑亂跳的正常人，而不是一個站不起來的殘廢。
他更不想讓她用可憐同情的目光看自己，那樣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說完，霍季川便淡淡的收回視線，“小七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就在霍季川西轉身的瞬間，戰牧擎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無論如何，司念這輩子都是我戰牧擎的，別人休想覬覦！”
霍季川神色暗淡的垂下眼眸，嘴角勾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走吧！”
望著霍季川的背影，戰牧擎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番，悶得厲害。
回到病房，司念正端著粥，只喝了一點點。
戰牧擎走上前，接過碗，一勺一勺的喂給她吃。
司念眉頭一皺，忍不住開口：“戰牧擎，你剛才去哪兒了？”
“去見醫生。”戰牧擎陰沉著臉，悶聲開口。
“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寶寶有事？”司念緊張的抓住戰牧擎的手，擔憂問道。
戰牧擎身體僵硬幾分，低頭在她嘴角吻了一下，沙啞著嗓音回答：“沒有！”
“你別騙我。”
司念眼睛水淋淋的，看著格外的惹人憐愛，“你媽媽說，寶寶看著像個女兒。”
是戰牧擎最想要的女兒！
媽媽……
聽到這兩個字，戰牧擎臉色更加難看，“以后別再提她！”
司念知道戰牧擎放不下，非逼著自己忘記。
司念抿了抿嘴，伸出手心疼的摟住他的腰，把頭靠在他懷里，柔聲開口：“戰牧擎，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永遠。”
戰牧擎的手顫了幾分，就算全世界都拋棄她，司念也不會。
“嗯。”
吃完東西，司念才想起要對他說的話，“我昨天好像聽見霍季川叫我小七……”
戰牧擎眉頭一皺，她果然知道了！
“你想說什么？”
“我……”司念臉色蒼白，緊張的看著戰牧擎，輕聲開口，“我在想，小九會不會沒有死，霍季川其實就是小九？”
他無條件的幫她，還知道她喜歡郁金香，還有好多好多事，都太過湊巧！
“霍季川怎么可能叫你小七。”戰牧擎將碗放在一旁，淡淡開口，“小九已經死了十幾年。”
死了十幾年……
“可是……”
“是不是太緊張出現幻覺，其實是我在叫你，你誤認為是霍季川。”
聽完戰牧擎的話，司念整個人都混亂了。
她聽錯了么，可是她真的聽到“小七”兩個字了！
“戰牧擎，你去調查一下好不好？”司念有些激動，“去查查霍季川是不是小九……”
戰牧擎俊臉陰沉，垂著的手狠狠收緊，“如果他真的是小九，你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