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嘛的,拍賣行不是什么人都能夠進的地方。”
在場的兩人直接拒絕了余生和本城隍的入內。
古人看到之后也上去,但卻幫不上什么忙,還挨了對方一陣臭罵。
“知道這什么地方么,沒有錢還是別進去了,隨便一個東西都是破萬的,與其湊這種熱鬧,還不如找些時間去賺錢。”
賺錢,這對于余生哥來說并不難,最低消費一萬才能進去他也消費得起,這不讓進就很尷尬。
本城隍卻是沒有這么好脾氣,直接懟了過去。
“你們有什么好得意的,狗眼看人低。”
對于不讓進,他是憋了一肚子火,這憑啥呢。
在看門的一個壯漢看過來之后瞪了本城隍一眼說道,“要過去也可以,先交一萬塊路費。”
說完之后就伸手過來,擺明了一副要錢才能進的姿勢。
余生也沒有慣著他,直接一擰,胳膊直接被拐了過來,在余生手里哇哇叫了起來。
“你們敢在這里動手,活膩歪了吧。”
只見又有幾名保鏢圍過來,他們都佩戴墨鏡穿著整潔,身體也是散發一種氣質。
這種氣質余生熟悉,這是兵王特有的氣質。
沒有想到這拍賣行既然能請到這樣的高手助陣,這也算一種本事了。
可是這兩名兵王,以及后邊的一些人即便是動手他們也不怕。
“說,為什么打人。”
那名兵王并沒有出手,而是冷漠的盯著余生兩人看。
余生則是回答,“是他們出言不遜,瞧不起人還不讓進。”
現在的情況擺明了就是拍賣行欺負人,所以余生可不會藏著掖著,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被教訓的那人理論道,“即便如此那也不該打人。”
本城隍想笑,自顧說道,“不打你難道等著被打嗎,你自個都沖上來了。”
這么一說之后,這被雇傭的兵王終于知道怎么回事,擺了擺手,示意余生他們進去。
余生此時瞧了對方一眼,說道,“謝謝。”
進來之后,果然是有人山人海,前面是一個大廳,這里不僅僅有許多東西被展覽出來在玻璃罩內,還標記著信息從哪里來的。
這些東西即便是收藏價值,都是很高的,而且保值,不像是市面上那些古玩,一下子一個價錢、
余生和本城隍沒有和其他人交談,自顧的看著,磨著時間。
古代人也是跟著他們,現在倒是成了余生他們保鏢。
他的裝飾和手中拿著的佩劍很引入矚目,一下子也有目光瞧了過來。
在這里,沒有人會主動惹事,但是也必須要注意陌生人之間的暗算,因為有時候,一些小偷小摸是避免不了的。
一個腦袋探出來余生直接就抓住了放在他背包的那只手。
本城隍皺眉,這人怎么出現在他們身后的他一直沒注意,隨著東西差點被偷他才看到余生把他揪住。
“你放開我。”
一個稚嫩的聲音開口說到 余生看了他一眼,也不想為難他,說到,“伱鬼鬼祟祟想干嘛,在這地方。”
“偷東西唄還能干嘛。”
小女孩模樣的人說道。
余生直接把對方是手一拉,頓時疼得她哇哇大叫起來。
緊接著,一群人圍了過來,都是身材高大的保衛。
“先生,請您見諒,小姐不懂事,還請你高抬貴手。”
小女孩這時候也在余生手上亂串,余生瞧了面前幾人一眼說道,“你們是什么人。”
他發覺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圍著一個孩子轉不說現在還想阻攔他行事,可見不一般。
“先生,小孩不懂事,我們在這道歉,如果不夠的話,我們愿意賠償你的損失。”
說著一個保鏢模樣的人,去拿錢,一箱子的錢出現,隨之取出了幾踏遞了過來。
余生并沒有收,而是放開了小女孩。
這小女孩并沒有受傷,在那種狀態下還能保持這樣,說明是練過的。
余生不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從而沒有動手。
“謝過了。”
幾人拉著小女孩就走,留下木楞的本城隍。
“就這么放他們走了。”
他感覺到很不解。
余生也無奈,如果不放人,他也不知道怎么處理小孩,而且對方道歉的誠意也是夠了,萬一只是孩子貪玩,不是什么大事,斤斤計較就不好。
隨之,他摸了摸袋子里邊的東西,隨后皺了下眉。
“怎么了。”
明顯來說,本城隍感覺到了不對勁,一般余生不會有這種表情才是。
“我東西不見了。”
余生也是納悶,剛才小女孩在接觸這東西的一瞬間,他就抓住了對方的手,然而對方并沒有得逞,那東西又是如何不見的呢。
本城隍咬牙,要是東西不見那就麻煩了,他們就損失了一筆。
雖然這些東西都是從暗夜組織那收刮的,但是已經屬于他們的東西,就不容許隨隨便便丟失。
這不是一筆錢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而且還是在他們兩個兵王手中丟失,這也太沒面子了。
“我去追,你繼續留在這拍賣其他東西。”本城隍說道。
余生點頭,“你去的話要小心,我有點懷疑是敵人設下的埋伏。”
本城隍點頭,一下子就追了出去。
剩下余生在這,他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在剛才那插曲過后,周圍的人也散開,繼續觀摩各自想要買的東西。
寄賣,就是放這里賣,不需要上臺競拍,直接以實價給出。
一萬的東西,一天要給一百的擺賣費用。
十萬的東西,一天就是一千擺賣費用。
所以這些東西即便是放一天,那么賣家就虧一天。
有的人想等到降價在買,所以觀察了許多人。
然而,有的東西不僅僅是沒有下調價格,反而越擺越高,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就好比一件賣不出去的東西,卻越來越值錢,這樣更沒人要了。
這樣的東西到最后面,賣家不得已以拍賣的方式賣出,至此也是制服了一筆高額費用給拍賣行,故此非到必要,不會有人用主動方式來拍賣東西,若是這東西經過流拍,那價格只會更低。
余生在此看到了一個玻璃罩中擺放著一個竹簽,上邊些這一些古老文字,他認出了幾個字,似乎是一副兵書。
一旁的古人走了過來,嗚嗚的說著什么。
他直接用手過去掰,余生攔住了對方。
“這東西你認得。”
余生試著與對方交流。
“嗚嗚,嗚嗚。”
古人不停的搖頭點頭,那樣子似乎很著急。
余生進入到對方的意念中,知道了這是一個本特別的兵書,曾經屬于他本身攜帶。
他算是明白,這些物品,其實有的是經過蕭少流出來寄賣的,這些人其實不知道,蕭少已經死亡被擊殺,而東西也一直擺放著。
其實這也不影響交易,只要到時候交易成功,拍賣行會把錢主動打到一個賬戶里邊,這時候就完事了,不影響到任何人。
最多,拍賣行會打電話告知這件事,如果沒有人接受他們也會發短信,就這樣了事。
這樣的好處對于余生來說,沒有人會知道蕭少死了,而暗夜組織更是不知。
所以沒有人會找他的麻煩,而他也能繼續的在這里出售東西。
剛才被小女孩偷走的是一個夜光杯,比起他帶來這些東西價值來說,是小巫見大巫。
可能即便是那小女孩和那伙人也想不到,他會有更好東西、
實際上,余生也不是很會看貨,一般情況下他都是憑借著自己的感覺來的。
直覺告訴他哪些東西重要那些不重要。
可是這樣的知覺對于估算價值來說不是很準,因為他不是考古的,只是個門外漢。
最多是對一些東西的能量守恒有了解。
當余生擺出一件東西給買賣行,在一件密室里邊,有拍賣行專家獨自見面,余生的東西引起了注意、
這是只玉馬,通體呈現一種潔白無瑕,仿佛是渾然天成一般,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美韻。
光是這成色,價值不菲了,何況是一種稀有的汗白玉鑄造,無論是藝術價值或是收藏價值都是可觀的。
最重要的是,他足足有一個籃球大小,即便是放在桌面,或者其他地方都顯得高貴大氣。
最主要的是這玉馬還不是這個時期的東西,屬于很久之前的一件古董,具體哪個時期,專家一時間既然看不出來,只是有一個猜測。
“大概是兩千多年前東西。”
專家給出了這個時間段。
余生并沒有覺得有多少吃驚,畢竟古董這東西,存在多少時間都是有可能。
“你打算賣掉么。”
在經過余生的答復肯定之后,拍賣行給出了價格,一千萬。
才一千萬,余生感覺到有些少,按他的估算來說,沒有個幾千萬他都不信。
因為這可比小女孩盜走的夜光杯價值要大多了。
若是就這樣的賣掉,他覺得可惜。
“要不在加點,一千萬我不想賣、”
在余生的要求下,拍賣行鑒定商說道,“我說的是一千萬金幣,而非錢幣。”
一千萬金幣,這什么概念,足以有幾個億的收入了,而且金幣的價值不會貶值,可以收藏或者是兌現。
余生點頭,“好,就這樣。”
看著客人滿意,拍賣行的這名商人也是點頭,這對于他來說也算是一場成功的交易。
拿到這個買賣價格,他們也是能夠很好的拿去競拍。
如果說一千萬金幣價格能賣出去,那么拍賣行就能夠獲得十萬金幣的報酬。
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數目,所以在估算東西時候,往往來說都會拍出一個合理的價格,以便于競拍。
“放心吧,到時候還能往上,估計最后成交價能夠有兩千萬金幣或是更高。”
拍賣鑒定師也是這么說道。
余生看到他有些能耐,然后又給了他看來一些珍稀的東西。
有一些湖泊,還有些碑文,這些都是很古老的東西。
一些碑文只有手掌大小看上去像是一個令牌一般。
這些東西著實是引起了鑒定師注意,他沒有想到余生既然帶著這么多東西。
“這些東西暫時不賣,我就出售這只玉馬。”
在經過賽選之后,鑒定師也是給了這些東西估價,從一個保守的成本價估算。
余生比較滿意,點了點頭,也和對方聊了許多。
“對了,不買賣的東西要收取一部分的鑒定費用。”
這不屬于拍賣行交易,屬于私人鑒定,要鑒定費用余生也沒有說什么,給他劃了十萬塊。
鑒定師心滿意足,畢竟這些錢對于一次鑒定費用來說已經不少了。
“清稍等,我給你排個好位置。”
說完之后,一張卡牌遞給了余生。
余生接過卡片,留下玉馬交給了對方,隨后往外邊去等候。
在找到座位之后,馬上就迎來了競拍會。
競拍會之前,各個大咖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坐,而余生則是做到了一個顯眼的位置。
那個位置有些特殊,地理位置各方面來說都很好,當然也十分豪華。
在這里競拍或者拍賣東西的家族貴商都是有頭有臉,從來沒有見過余生這個人。
能夠進入到那個位置坐,想必來說,身份不同尋常。
可是有人忽然質疑說道,“怎么感覺像是一個兵蛋子啊。”
這句話雖然傷害不大,但是侮辱性很強,因為引來不少目光,頓時也有人竊竊私語。
卻時,余生就簡單的一件外套里邊是背心,沒有什么花哨可以說非常的樸素。
這樣的好處是人看上去有些精神以外,看不出別的東西,比如說很有錢之類的。
“當兵能有幾個錢,也敢坐那個位置,該不會這人亂搞把。”
有一名vip中的一名中年男子叼著雪茄說道,口中吐著煙圈。
“蕭二少爺,你別急,我去看看。”
一個貴婦模樣的人帶著幾名保鏢走了過來,對著余生就是問候。
“小子,這位置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你趕緊起來,滾到一邊去。”讓余生滾,他不可能就這么滾。
“想讓我滾,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讓你們先滾。”
余生說完之后,直接朝著他們一灑杯中茶水。
只見茶水匯聚一條線,灑到了為首三個保鏢身上,這三保鏢連忙摔下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