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12人中，就包括了賴柳、李昀、傅夢還有譚以哲他們。
那家餐廳不大，洗手間附近也沒攝像頭，大門口的攝像頭早就已經壞了，所以也查不出任何有利線索。
譚學已經讓小J員繼續逐個排查，以防有人想要渾水摸魚。
而他自己則站在了主動出列的12人跟前，顧寧淺跟在他身后，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去洗手間的人中，有其他人可以替自己作證一直在洗手間，從洗手間出去后就直接去了聚餐的都有誰？”
“我可以給傅夢作證。”
一旁的馮江飛快步走來。
馮導十分關心這次案件，這可是關乎他這部劇能否播出的事情。
所以他的目光一直在譚學這邊，時刻注意著案件動向。
“傅夢就是去洗手間補了個妝，回來前后不超過兩分鐘，連這棟樓都走不到，還別說殺人了……”
譚學點點頭，記錄下來時間，又看向顧寧淺。
顧寧淺小聲說道，“兩分鐘不可能，最少也得五分鐘。”
傅夢的嫌疑算是被排除了。
“我也有人可以給我作證。”李昀站出來。
“誰？”
“我是跟賴柳一起去的洗手間，當時差不多是一起出來的。”
李昀看向賴柳，示意她開口。
賴柳猶疑了一瞬，點頭道，“我昨晚腸胃有些不舒服，就在廁所蹲久了一點，因為平時是跟李姐一起吃的飯，可能是昨天下午吃錯了東西，所以李姐也不是很舒服……”
“你是秦小姐的經紀人，你是助理，對吧？”譚學還是記得這二人的。
“是的。”二人異口同聲，
劇組的人大多都說李昀對秦宛柚極好，而秦宛柚對賴柳可以說十分過分。
如果是小助理受不了壓迫，肆意報復，也不是不可能……
顧寧淺上前，輕聲說，“不排除兩人同時作案的可能。”
在她看來，也可能是一個人負責放置作案裝置，另一個人動手。
畢竟在休息室做那種裝置，怎么也得好幾分鐘，沒人望風好像不太好。
譚學心里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對倆人又重新懷疑起來。
只是，之前審訊時，他該問的都已經問了。
譚學走到賴柳跟前，見她緊繃著身體，于是彎下腰，小聲問，“秦小姐對助理態度很差，你現在知道秦小姐死了，應該松了一口氣吧？”
“沒有。”
賴柳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她家庭條件不好，家里還有個病人急需用錢，秦宛柚雖然很過分，可是做她的助理工資不低，現在秦宛柚一死，她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李昀跟賴柳情況則是完全不同。
李昀跟秦宛柚本來就認識，在秦宛柚沒出道前。
可以說，秦宛柚能走紅，一半都是李昀的功勞。
譚學同樣問了李昀兩句，李昀表現的比賴柳鎮定很多。
隨后，譚學又問了其他幾個人。
這一波問話，什么線索和信息都沒有得到。
顧寧淺其實心底早有猜測，可是她再怎么不專業，也知道這樣的命案，講究的就是“有多少證據說多少話”。
如果只是個人的主觀臆測，那還是不說比較好。
等找到了作案工具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