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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 婚禮:京六爺,好絕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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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酒店內  這是主會場,迎合京許兩家的婚禮風格,足以容乃幾百人的宴客廳內布置得古色古香,周圍清一色的紅色燈籠,上面描摹著許多夫妻恩愛和睦的古畫。

  就是桌子上擺盤設計,都是古典的紅金色為主,就是斟茶倒水的茶壺均是紫砂的,頗具古風。

  盛愛頤學京戲,對設計這些是手到擒來,各種裝飾,均能看出京家用盡了心思。

  所謂的儀式,就是習了古俗,在臺上拜天地拜父母一類。

  臺上燈光柔美,京寒川特意換了一身與許鳶飛相配的古著。

他長相本就偏古相,鼻尖眉眼,無一不精細,他目光似乎一直落在對面戴著鳳冠,穿著秀禾的人身上,有時兩人對看一眼,彎眉一笑  一抹唇色,比大師勾勒描摹的丹砂,還要艷上幾分。

  今日前來觀禮的賓客大多與京寒川并不熟絡,他自小學戲,穿著這樣的衣服,比尋常人更多了一點韻味。

  好絕一男的。

  現在結婚的儀式,都是承包給婚慶公司,婚禮司儀也主持了幾百場儀式了,經驗豐富。

  按照與雙方商定的所有細節,cue完所有流程,都有一個感恩父母的環節。

  說真的,京寒川知道有這個環節的時候,內心是拒絕的。

  他也參加過一些婚禮,實在不明白,大喜的日子,為什么非要把兩家人都搞得哭哭啼啼,不過某大佬堅持,一定要有這個環節。

究其原因,居然是  很想聽京寒川當眾給他“表白”。

  因為這個環節,都是感恩父母,平素有些孩子不好意思向父母表達愛,都是借著這個機會,向父母說愛你,某大佬等這一天很久了。

  不得不說,還是非常惡趣味的。

  當場內燈光黯淡下去,抒情音樂想起來,段林白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許佳木在醫院,見慣了生死離別,卻也是心軟的,這氣氛烘托得剛好,主持人一番煽情,她都覺著自己要哭了,邊上某人卻笑得放肆。

  “你不覺得很搞笑你看臺上幾個大佬。”

  許佳木只看著主持人了,壓根沒注意到京許兩家人。

  京寒川平素都是個端著架子的人,某大佬和許爺,就想看看這人下了凡塵,染了世俗,會是個什么模樣。

  這種讓他當場表白的環節,自然是不可或缺的。

  可是當主持人開始煽情時,京寒川面無表情,兩個大佬卻覺得有些尷尬了。

尤其是某大佬什么父母栽培一類的,說真的  他這個做父親的,不算盡責。

最主要的是,某大佬忘了  這個環節,還有父母代表發言,對新人給予祝福,讓大佬煽情什么的,這難度有點高啊。

  不過某大佬也是早有準備,發言稿都寫好了。

所以當主持人說得熱淚盈眶,把自己感動之后,一回頭,就發現這兩人,都冷靜地可怕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場面莫名有些尷尬。

  “那新郎,在這樣的日子,你有什么想對父母說的嗎”

  主持人將話筒遞過去,某人接過話筒。

  宋風晚一臉興奮,抵著傅沉“三哥,六爺開始了。”

  傅沉此時正偏頭逗弄著靠在傅斯年懷里的傅漁,小家伙剛喝了奶,傅沉拿著一個棒棒糖,小家伙伸出舌頭,舔了兩口,沖著傅沉咯咯笑著。

  “你怎么一點都不期待”宋風晚狐疑。

  “沒什么好看的。”

  傅沉太了解京寒川了。

  果不其然,在大家都以為京寒川會與其他新郎一般,各種康概陳詞的時候,他攥緊話筒“首先感謝大家抽空出席婚禮,謝謝。”

  “其實我有很多話想對父母說,也有不少話,想和岳父岳母,以及爺爺奶奶表達,不過我不是很善言辭的人”

  底下的人興奮了,尤其是段林白,就差跳起來給他加油助威了。

  通常這種話說完,肯定就是各種表白了啊,都是套路。

  可是京寒川后面的話,讓一眾人傻了眼。

  萬眾期待下,他只說了一句話。

  “所以千言萬語,只匯聚成兩個字謝謝。”

  然后與兩家長輩各鞠一躬。

  結束了。

主持人都懵逼了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你說十分鐘的這有十秒鐘  這底下的流程怎么cue

  所有人情緒都被調動起來,結果新郎如此不給力。

  主持人沒辦法,只能把目標對準了許鳶飛,卻被京寒川一記冷眼給瞪了回去。

  沒辦法,還是把希望寄托在兩家父母身上吧。

某大佬先發言,而后是許爺,這兩人都是準備了發言稿的,說真的  讓宋風晚想起了高中畢業典禮上的校長寄語。

  太官方,太刻板,太枯燥,太無聊了。

  主持人在邊上都尬得不行,這和之前彩排不一樣啊。

  當時大佬們都是拍著胸脯保證,會按照流程走的,果然還是不能對他們報什么特別的期待啊。

  艱難的儀式結束后,主持人都覺著去了半條命,許鳶飛去后臺換了件晚禮服,這套衣服是盛愛頤準備的,中式旗袍款,后臺化妝師忙著給她拆鳳冠換發型,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外面已經非常熱鬧了,因為許堯被拱上臺,給大家唱了一首歌。

  這都是許家人起哄的,傅漁當時被宋風晚抱著,正攥著一根棒棒糖往一邊的喬執初嘴里塞。

  小孩子拿東西,沒個準頭,糖沒塞到嘴里,反而糊了喬執初一臉。

而此時許堯已經拿著話筒開嗓了,宋風晚抬頭看了眼,以為許家人這么拱他,肯定是唱歌極好聽的只是這一嗓子嚎起來  差點把傅漁給嚇哭了。

他唱得也算難聽,就是  一個調子都沒壓上罷了。

  許鳶飛在后臺,一聽他唱歌,頭都炸了,到底是誰把他攛掇上去的,這一生氣,旗袍拉鏈怎么都扣不上了。

  “還沒好”京寒川已經換了輕便的白衣黑褲,在門口等了多時,化妝間門沒關,他稍一用力,就開了。

  “六爺。”化妝師和服裝師都紛紛往外退,“拉鏈系上就能出去了。”

  “好。”

  京寒川今天臉上始終掛著笑,非常好說話,他進了不算寬敞的化妝間,隨手把門關上。

  “你怎么過來了。”許鳶飛伸手拉扯腰側的拉鏈,這衣服是十天前最后改良的,按理說不應該系不上啊。

  她最近還在節食,不可能胖了吧。

  “也不知道誰把許堯弄上臺的,搞什么啊”

  她越是心急,拉鏈越是系不上。

  而此時一雙寬厚溫熱的手穿過她的腰,將人從后面輕輕擁入懷里。

他今天身上蹭了不少玫瑰花味,身上還有清冽干爽的果香,下巴抵在她頸子處,輕輕蹭著  呼吸不算熱,就是吹得人渾身暖烘烘的。

  “你今天好漂亮。”

  低沉清冽的嗓音,比世間任何言語都撩人。

  “我們該下去了。”許鳶飛身子莫名有點軟,有些話,似乎任何時候都能讓女人心顫。

  “在你家的時候,我就不想走了,許堯還在鬧騰,讓他們多玩一會兒”

  “鳶飛,等一下再出去。”

  “我想和你單獨待會兒。”

男人聲音越發低沉喑啞,偏頭吻著她的側額  許舜欽去后面找人時,卻被告知,新郎跑去新娘化妝間,此時還沒出來。

儀式雖然結束了,可外面一眾賓客,還在等著新人敬酒,這兩人該不會  他走到門口,輕聲叩門。

  “你們兩個人,時間差不多了。”

  許鳶飛聽到自己大哥聲音,整個人陡然從情迷中抽離出來,深吸一口氣,看向面前的京寒川。

  “害怕什么,我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關系。”

  他抬手揩了下許鳶飛嘴角被暈花的口紅漬,手指剛碰到她的腰,某人身子一顫。

  “你別”

  許舜欽就在外面,她以為京寒川還想作亂。

  剛想阻止,就聽到一陣拉鏈的滑動聲。

  “你穿這個,特別漂亮。”

  許鳶飛臊得臉紅,推他出門,自己又對著鏡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妝發。

  許舜欽就斜倚在墻邊,瞧著京寒川出門,微微瞇著眼,“婚禮還沒結束,做什么這么等不及”

  他這純粹是打趣的話,可能沒想到京寒川也是個直接的人。

  “嗯,她今天太好看,有點急。”

  這話說得許舜欽眉頭直皺,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只能在心底暗罵某人太不要臉。

  “擦一下你的嘴。”許舜欽冷哼。

  京寒川抬手,拇指按在唇邊擦了下口紅漬。

  “待會兒出去敬酒,讓你幾個朋友和伴郎幫個忙,我們家這邊親戚都很能喝,別逞強。”許舜欽叮囑,“多拉幾個人,讓他們給你代一下。”

  “待會兒多和二叔喝兩杯,他今天沒為難你,也是希望你多照顧體貼鳶飛,別冷落了他。”

  許舜欽叮囑了兩句,最后說了句“照顧好我妹妹,不然”

  “我可不是許堯,那轉頭攥在我手里,不會和你客氣半分的,你這腦袋就保不住了。”

  說完轉身就走了。

  許鳶飛從里面出來時,他已經走開了,“我哥呢”

“出去招呼客人了,我們走吧。”京寒川怎么可能告訴他,方才他哥威脅他甚至揚言要把他腦袋砸開花  兩人出去后,開始挨桌敬酒,許鳶飛喝的是果汁,京寒川自然是白酒,段林白最近揚言要戒酒,給他擋酒的除卻蔣二少就是京家一些表兄弟,饒是如此,他還是被灌了不少。

  一輪過后,整個人就隱有醉態。

  兩家都是男丁居多,平素兩家雖沒交惡,卻沒往來,今日湊到一起,酒一喝,興致高漲,自然是各種兵荒馬亂。

  宋風晚畢竟懷著身孕,傅家人離開得較早,而熱鬧了一整天的婚禮,也接近尾聲。

據說這一晚,許正風喝多了酒,拉著京寒川徹夜暢聊,幾乎是把許鳶飛的事,都給他說了一遍,而大婚之夜許鳶飛獨守空房,直至天明京寒川才回來  兩人隔天睡到下午才離開酒店,直奔婚房。

待回門的日子之后,就出去度蜜月了  盛愛頤給了死任務“一定要給我帶個蜜月寶寶回來。”

  許爺對京寒川仍舊是不冷不熱,似乎忘了新婚當天,他紅著眼摟著女婿,苦訴衷腸的畫面了,一直維持著自己的做派。

  不過想到可能要抱外孫了,心底還是有些期待的。

兩人出去度了十余天蜜月,那段期間,也是許鳶飛極易受孕的日子,饒是如此,回來后,肚子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然后京寒川就覺得,自己岳父,開始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自己了。

  傅沉和傅斯年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傅斯年“大半個月造人,沒動靜”

  傅沉“你是不是要去查一下你行嗎”

京寒川  ------題外話------

開始更新啦謝謝所有小可愛們給月初的留言打賞和票票,愛你們呀  造人這種事,不是你想造就能造的。

三爺有人想要沒有,有人不想要,卻傅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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