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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凌虐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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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西禮,你煩不煩?”

  她眼睛紅紅的,瞪著面前這張臉,聲音都啞了。

  他笑的可惡,低頭來吻她的眼角。

  姜酒推開他,“你別煩我!”

  他哪里是聽她話的,低笑著摟著她的腰,將她牢牢的摟在懷里。

  薄唇壓了下來,溫柔的碾過她唇瓣,呼吸交融,姜酒發出了一聲輕喘,她抬起手用力的推開他湊過來的臉,惱羞成怒的道:“溫西禮,我今天不想跟你玩兒!”

  男人看著她,“那你想干什么?”

  “我想睡覺。”

  男人輕嗤了一聲,伸手把燈關了,一把把被子扯了過來,動作粗魯的蓋過兩個人的頭頂,然后緊緊摟著她,“好啊,睡覺,我看你現在睡得著!”

  被他們一家人耍了的是她,他又在氣什么?

  姜酒吸了一口氣,被溫西禮惡聲惡氣的樣子氣到了,想要推開他,他就纏得越緊,姜酒差點在被子里跟他打起來。

  最后折騰到精疲力盡,連什么時候睡死過去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過來,姜酒腰酸背痛,胳膊上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都是昨天晚上跟溫西禮對掐出來的。

  她明明也是一個重傷未愈的病人,落在溫西禮手里,簡直連個普通人待遇都沒有。

  簡單的吃過了早飯,姜酒一個人在家,被人牽著出了庭院里曬曬太陽。

  她住的小洋房附近,就有一處漂亮的花園,聽說是溫西禮的父親從蘇州請了專門設計林園的工匠仿照蘇州林園建造的,是他們結婚十周年的紀念禮物。

  怎么看,都能感覺到溫西禮的父母,都是十分恩愛的,這樣一對正常的夫妻,為什么會教養出溫鳳眠和溫西禮這兩個奇葩的孩子?

  姜酒想不通。

  姜酒被傭人牽著,去了林園里的花園里休息,她在樹蔭下坐下不久,就聽到溫夫人和楚晚寧的聲音在不遠處的涼亭上響了起來。

  “晚寧,你什么時候跟鳳眠結婚?”溫夫人溫柔的聲線傳了過來。“你們訂婚也好幾年了吧,有沒有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

  姜酒吃了一驚。

  沒想到她膽子竟然這么大,連溫鳳眠的事情都敢八卦。

  一旁守著的傭人都靜了靜,情不自禁的站直了身體。

  “先生如今,還是以事業為先,婚姻這件小事,恐怕還是要排在后頭。”

  “他也老大不小了,”溫夫人道,“現在西禮也回來了,他不用向以前那樣忙,你們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下次見到鳳眠,我跟他說一下,總是拖著你,總歸也不好。”

  楚晚寧的聲音都緊繃了起來:“太太,您不用擔心,我和……先生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的。”

  難得聽到楚晚寧這樣尖銳的嗓音,溫夫人這幾句話,估計嚇得她不輕。

  溫夫人還一派天真的笑哈哈:“晚寧,你是不是害羞了,怎么臉都紅了?”

  “……”姜酒在一旁聽著也默默有些無語了起來。

  恐怕不是羞得,還是氣得吧……

  姜酒聽著楚晚寧好說歹說,才把溫夫人撮合她和溫鳳眠的念頭給消除了,她這樣溫和內斂的性子,說到最后語氣都有些變調,深深的透出一股無力感。

  最后,還是溫夫人寬宏大量的放過她,答應她不再去跟溫鳳眠建議讓溫鳳眠娶她。

  姜酒倒也是能理解楚晚寧這么緊張的原因,嫁給溫鳳眠這種心機可怕的男人,還不如單身一輩子,落在他手里,連怎么死恐怕都不知道。

  涼亭那邊安靜了下來,溫夫人和楚晚寧似乎離開了。

  姜酒呼出了一口氣,太陽曬得她有點熱了,從樹蔭下拍拍屁股,正打算站起來,就聽到不遠處傳來“沙沙”的腳步聲,是鞋子踩在落葉身上的聲音……

  姜酒抬頭,看到楚晚寧一臉疲憊的樣子從不遠處走過來,她一邊走一邊嘆氣,似乎是被溫夫人折騰的不輕,一時也沒見到坐在樹蔭下的姜酒,慢慢走到不遠處的人工溪流旁邊坐下。

  姜酒本來還是可以走的,直到楚晚寧背對著她,開始脫衣服。

  “……”她動作一頓,有些吃驚的看著楚晚寧將身上那件單薄的黑色襯衣緩緩脫去。

  她這是什么癖好?

  陽光下,女孩的皮膚白得耀眼。

  當姜酒觸及到她背部那橫七豎八的鞭痕的時候,呼吸一下子凝住了。

  楚晚寧沒察覺到后面有人,她俯身洗了洗手,然后從兜里,取出了一個藥瓶,倒了一點粉末在手心,然后涂在肩膀那處早上新鮮出爐的傷口上。

  她好像也不知疼痛,動作十分熟練,迅速將那止血化瘀的藥粉抹在了肩上,等那一瞬間的激痛過去,她才緩緩吐出了一口氣,低下頭洗了洗臉上的冷汗。

  可能是低頭的時候,終于看到了后方樹蔭下坐著的姜酒,她猛地站了起來,轉過身,防備的視線落在了姜酒身上。

  “……”姜酒也并沒有揭人短的愛好,今天碰巧看到,實屬意外。

  她對身側臉色隱隱發白的傭人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離開,然后才對楚晚寧道:“我坐在這里很久了。”

  是你沒看到我。

  “……”楚晚寧抿著唇,看著姜酒的臉色,凝固了,十分僵硬。

  “我對你身上的傷口沒興趣,你不用介意。”

  楚晚寧低下頭,默不作聲的穿上了衣服,潮濕的手指慢慢的扣著紐扣,似乎是在斟酌要對她說什么。

  半晌,她才道:“是我今天沒做好,自愿受罰,跟先生沒關系。”

  姜酒從樹蔭下站了起來,她隨意的拍了拍身上站著的枯葉,然后應了一句:“哦。”

  楚晚寧看著她,她臉上難得浮現出幾絲真人的情緒,有些糾結又有些隱忍的問道:“你都聽到什么了?”

  姜酒很上道的道:“我什么都沒聽到。”

  “……”也就是說,什么都聽到了。

  剛被溫夫人撮合了跟溫鳳眠的婚事,現在又要被人當場看到身上凌虐的傷痕,饒是楚晚寧已經被折磨的沒什么羞恥心了,此刻也忍不住覺得有些羞愧。。

她在溫鳳眠那兒就是一個小把件,不知情的人看她和溫鳳眠走得那么近,就也以為她和溫鳳眠關系十分親密,但是跟在溫鳳眠身邊的人都清楚,溫鳳眠之所以將她留在他身邊,就是為了報復的。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手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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