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辦公室已經收拾好了,雖然面積不大,但感覺卻是比在富氏集團時更好。
在那里,自己只是一個打工者;而在此處,自己則是老板之一。
郝好坐在椅子上,透過21層樓的玻璃幕墻,看著樓下的人來人往,心中頓感壓力山大。
原本用來還房貸的錢已經用于出資了,如果短時間內不能掙到一筆錢,房貸就要逾期了。
郝好默不作聲的坐在那里看著窗外,但腦海中卻想著如何才能把法律風險管理這項業務開展起來的時候,手機響了。
“查先生,你好。”郝好看了下手機上顯示的來電人姓名,然后接通了電話。
“郝律師,我現在在機場,蔡云燕剛上了飛機,目的地是廈城。而且,我還看到侯榮山也上了去廈城的飛機。兩人不是一起過安檢的,但坐的應該是同一架飛機。”查山在電話中焦急的說道,”郝律師,你能和我一起去一趟廈城嗎?我怕一個人弄不來。“
“我跟你跑一趟當然沒問題,但你想過沒有,那么大個城市,我們去了又怎么找到他們?更不用說費用的問題了。”郝好對查山的要求當然不能拒絕,但他必須要把費用的問題事先說清楚,以免將來發生糾紛。
“我知道,可如果不跑這一趟,我實在不甘心。”查山說道,“至于費用,更不是問題,這點請你放心。”
郝好聽完查山的話,想了想,然后才說道“其實,現在的當務之急并不是馬上去廈城,而是要搞清楚,他們去廈城是偶爾去這一次,還是經常去?只要他們經常去廈城,以后機會還多的是。
“另外,我們還必須要弄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在廈城是住賓館還是有固定住所?只要弄清楚了這兩問題,后面就好說了。”
“可這怎么查啊?”查山有些心急的說道。
“你不是說蔡云燕經常出差嗎?查一下她的旅行記錄,也許就會有收獲呢。”
“這事兒,估計還得律師出面。”
“律師出面當然可以了,但還得有法院的調查令才行。”隨后,郝好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在公檢法有朋友,最好找他們幫忙。這比我們弄法院的調查令要方便的多。”
“郝律師,你知道的,我在公檢法哪兒認識人啊,這事兒還得拜托你出面才行。”查山立刻開口問道。
如果在公檢法有關系,他早就把蔡云燕送進監獄去了。怎么可能弄到現在這種狀況呢。
“我可以試試,但不一定能行。”郝好雖然答應了,但也沒有打保票。
可郝好并沒有意識到,這種不打保票的答應,對于委托人來說,也和打了保票差不多了。
郝好繼續說道“另外,我建議你現在不要想著去廈城。如果我這邊拿不到法院的調查令,你還得繼續跟著蔡云燕,看她下次是不是還去廈城。如果她還去廈城的話,我們就可以提前做準備,跟著她一起過去。這樣才好找到他們在廈城的落腳點。”
“那好,我聽你的。這次先不去了。”查山顯然被郝好說服了。
掛斷電話,郝好立刻為難了起來。怎么樣才能弄到法院的調查令呢?
郝好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歐陽姍姍,自己成為誠城商都分所合伙人的事兒,還沒來得及告訴歐陽姍姍,正好可以一并辦了。
打個電話,確認歐陽姍姍沒有出差,郝好興沖沖的來到了刑偵大隊。
把手中的零食放到桌子上,然后在一陣起哄聲中,郝好拉著歐陽姍姍離開的辦公室,來到了外面的大院中。
“有個好消息告訴你。”郝好說道。
“什么好消息。”
“我現在已經是律所的合伙了,這算不算好消息?”
“律所合伙人?”歐陽姍姍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郝好。
“我、寧師姐還和凌老師三人,收購了京都市誠城(商都)律師事務所。正式成為誠城商都分所的老板之一,俗稱合伙人。”
“你不會僅僅是告訴我這個好消息吧?”歐陽姍姍一副我已經知道你另有目的的樣子。
“還有一件小事兒,想問問你有沒有辦法。”郝好有些訕訕的說道。
“什么事兒,說吧。”歐陽姍姍一切盡在掌握中。
“有沒有辦法查到某個人的乘飛機的記錄?”郝好問道。
“當然有了,這對我們來說,舉手之勞而已。”歐陽姍姍爽快的說道,“不過,我不能幫你查。”
“為什么啊?”
“查這個,需要拿介紹信,沒有立案,我也沒辦法拿到介紹信。所以……”
“那算了,我再想其他辦法吧。”
“什么案子?”歐陽姍姍好奇的問道。
“是一起重婚案。”
“哦,那你自己再想辦法吧。”原本還有些好奇的歐陽姍姍一聽是重婚案,立刻就興趣缺缺。
郝好見此,也只好放棄了讓歐陽姍姍幫忙的打算,兩人轉而聊起了風情。只可惜,這里是刑偵大隊,而在這個城市中,又隨時隨地都在發生著一切惡性案件。
兩人聊了沒有幾句,歐陽姍姍就要出現場了。
這可能就是刑警的日常生活吧。也是刑警家屬的日常了。
離開刑偵大隊,郝好回到律所自己的辦公室中,繼續抓耳撓腮去了。
直到華燈初上,羅琨和呂秋紅都已經下班離開了,郝好還在辦公室中,沒有想到好的辦法。
一轉眼,好幾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幾天,郝好仍然沒有想法辦法去哪弄個調查令出來。
這幾天,他又跑了一趟開發區法院執行局。
那天吃飯的效果不錯,執行局的執行力度很大,已經向劉小天及其妻子下達了騰房通知,要求一周內將房屋騰出來,只要房子一騰出來,就可以進入拍賣程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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