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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進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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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存真一覺醒來,猛然發現自己腹部橫亙著一只手臂,他沒有嚇得尖叫。大風大浪這么多年了,差不多什么都見識過了。沒有必要因為一只手臂尖叫。

  李存真仔細看了看那手臂。只見那手臂勻稱細膩,顯然是一只女人的手臂。手臂環繞著腹部,手指輕輕碰觸著李存真左側的肋骨。

  趕快輕輕揭開被子來看。只見被子下面玉體橫陳,一個女子趴伏在床上,脊背光滑明亮。女子頭發散亂,蓋住了面龐,認不出到底是誰……

  “哎呀,這是我睡別人還是別人睡我啊這是怎么回事”李存真輕聲自言自語地說著,便輕輕撩開女人的頭發,這一撩開不要緊,不禁嚇了一跳。

  原來躺在自己床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法蘭西玫瑰芳芳。

  李存真輕輕放下被子,然后輕輕躺回原位,長出了一口氣。然后吸氣憋住,再次先開被子,輕輕起身,打算跑路。

  興許是動作太大驚動了女人,芳芳便醒了。她趕快用被子遮住前胸,然后問了一句:“殿下,你要到哪里去”

  “啊……”李存真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去工作。”

  芳芳聽罷笑著說道:“殿下什么都沒穿,怎么去工作去”

  李存真這才發現自己囧處,趕快要鉆回被子。哪里想到,芳芳趕快把被子收在自己身下,把李存真晾在外面。

  李存真心中一急便去搶被子。芳芳哪里是李存真對手,被子竟然被搶了去。突然之間便把整個軀體呈現在李存真面前。

  芳芳好美,果然是千嬌百媚,國色動人。只見:秾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

  雙眸瑰麗含春,秋波春魅自流。靜如春潭無波,動似弱柳扶風。

  更兼軀體綿軟,珠峰高聳,玉足并舉,讓人飄飄然如上九天……

  “殿下可還滿意”芳芳問。

  李存真趕快用被子把芳芳包住,只見,露出的褥子上一片殷紅。一怔之后便然后自己轉身穿戴衣服。

  一邊穿一邊問:“是我強迫你的”

  半晌沒有回答,李存真轉過身來問:“怎么回事”

  芳芳說道:“殿下自己做的,難道忘了”

  “確實不記得。我這輩子第一次喝斷片了。”

  芳芳說道:“殿下飲酒失態,衛士們把殿下扶回房間。常琨常大人對小女說,殿下叫我。我也沒有多想,便進了房來。”

  媽的,常琨這犢子陷害老子。轉而有一想,算了,自己也老大不小了。穿越這么久第一次開葷,居然開洋葷。行啊,常琨干得不錯。

  “后來呢”李存真問。

  芳芳說道:“后來,殿下一把攥住我手,說了好些話。還說喜歡我……”

  “我說的”

  芳芳點了點頭,然后繼續說道:“殿下不由分說,抱起小女就按在床上。小女叫嚷說這是犯罪。可是殿下全然不顧。還用了強。”

  “行了,別說了,我知道了!”

  李存真一陣羞愧,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嘛。趁著酒勁就把人家好好一個大姑娘給糟蹋了。

  芳芳見李存真好似不喜,反而安慰起來:“殿下不必愧疚。前半段是殿下的時刻,后半段便是看小女的了。”

  李存真聽了大驚問道:“你……你做了什么”

  芳芳笑著說道:“我在法蘭西的時候宮廷女官教過的。沒用在路易十四陛下身上,倒是用在殿下身上了。”

  明白了,李存真心道,按照后世日本的說法這是給女的玩了騎乘了。媽的,好衰!

  芳芳繼續說道:“婚前行淫乃是犯罪,不過,殿下也承諾娶我,便全都不算了。”

  李存真猛然回頭看了看芳芳,問道:“我說娶你”

  芳芳紅著臉點了點頭說道:“若非如此,小女豈能從命,與殿下共赴巫山”

  李存真想了想,隱約記得自己好像確實說過,不過當時他看到的臉其實是……

  嗨……算了……

  李存真再看芳芳,只見芳芳面色紅潤,一副嬌羞的模樣。“你說下半段是你主動”李存真問。

  芳芳回答:“是的!不過,小女確實不甚熟練,而且腰部力量不足,好不容易才完成。”

  “豈能讓你占上風”李存真大叫一聲。

  “殿下要做什么”芳芳瞪大眼睛好似驚慌地問。

  李存真也不回答,扯調自己的衣服便如同“餓虎撲羊”,再一次推倒芳芳。

  但是,讓李存真怎么也沒想到的是法蘭西玫瑰絲毫也不膽怯,根本就不是被動的那個,反而十分狂野,積極主動應對挑戰。兩個當下便折騰起來。

  且說,二人正在翻云覆雨。新升五品衣冠,大美女夏也舒便到了門口,遠遠地問:“殿下可起來了問聽殿下宿醉未醒,臣帶了醒酒湯給殿下。”

  一聽到夏也舒的聲音,李存真嚇了一跳。竟然慌慌張張要找衣服。

  芳芳哪里肯讓李存真走,從身后一把抱住,帶著怒氣在耳邊嗔怪道:“殿下是懦夫!不夠硬朗!”

  “我不是!我其實……”李存真回答。

  “既然不是懦夫,這里是殿下臥房,何須懼怕他人難不成……難不成……那是殿下正妻”芳芳慌張地問。

  “不是,我單身!”

  聽說殿下是單身,芳芳這才放下心來,說道:“既然殿下是單身,何懼之有。殿下方才說昨晚事全不記得了,要好好教訓小女,這才剛剛開始,小女期待得很呢,怎地退縮了殿下即便當芳芳是情婦,也把事情辦了再走啊,何故半途而廢”

  “我……”李存真一時語塞回答不上來,“我誰也不怕!只是覺得尷尬,聽起來像是夏也舒……讓她看了不好!”

  “看了又如何不論是在法蘭西、葡萄牙還是阿拉貢,王室初嘗都是要貴族當場見證的!看了又怎地再說,她不過是殿下臣子,豈能私自闖進來殿下……”芳芳竟然撒起嬌來,說道,“殿下若是疲累了,便讓小女在上面吧!”芳芳哪里肯放過吳王,當下推倒,翻身而上。

  夏也舒在外面大聲地問道:“殿下若不回答,臣這便進來了”

  原來,昨天晚上常琨讓衛士們全都站在廊下。可是這群家伙聽見屋子里面有動靜,便全都躲在墻下聽房。由于是青年男性,全都血氣方剛,聽了一夜,筋疲力盡。

  天亮之后,沒有人來換班,這群人怕事情敗露,便全都又站回廊下。夏也舒過來的時候,這群人都是迷迷糊糊。他們見到夏也舒過來了,知道她是吳王的醫官,便如同往常一樣,沒有攔著,夏也舒順利來到廊內。

  “不要……”李存真剛要大喊,卻被芳芳按倒親了上去。

  夏也舒聽見房內有動靜,卻沒聽清楚,帶著徒弟推開門一看:活春宮盡收眼底。畫面帶有極其強大的視覺沖擊性。夏也舒驚得把醒酒湯和器皿摔在地上。

  廊外。夏也舒慌忙逃竄。沒好好看路,一頭撞在別人身上,趕快去看,竟然是常琨。常琨后面還跟著一大群人。

  “夏仙子,怎么了沒事吧”常琨趕快問。

  夏也舒額頭滲汗,頭發散亂,鼻出粗氣,張口結舌地說道:“沒事,沒事。告辭!”

  看著夏也舒慌忙逃竄的背影,常琨趕快往里走,來到廊上,后面跟著的是正是陳顯祖。

  李存真此時已經穿了衣服出了門來正好和常琨打了照面。

  “大哥,你沒抓住夏也舒啊”

  “抓她干什么”李存真問。

  “一不做,二不休,殿下,大哥,你可得為弟兄們的將來考慮一下啊。”常琨理直氣壯地說道,“一個不保準啊,兩個三個都行,大哥,畢竟你也是吳王了。弟兄們都盼著你有個后呢!”

  李存真沒回答常琨的話,問陳顯祖:“先生,這事你也參與了”

  李存真盼著陳顯祖給一個肯定地回答。然而,陳顯祖一臉尷尬地說:“臣才知道啊!”

  “我就知道先生是好人!”李存真稱贊道。

  “不過……”陳顯祖欲言又止。

  “不過什么”李存真問。

  陳顯祖說道:“不過,臣以為大坤子……常大人思慮周祥,干得漂亮!”

  “什么”聽陳顯祖這么說,李存真瞪大眼睛驚訝地問。

  陳顯祖笑著說道:“殿下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了,現在竟然沒有一個子嗣,豈能讓天下安心依臣之見啊夏仙子進宮也是好事,殿下也不委屈。對了,對了。楊添秀垂涎殿下多年,也該給個機會才是。正所謂雨露均沾,殿下何故如此吝嗇”

  “什么她先生,我沒聽錯吧你可知道,那娘們比我……他媽……還爺們呢!”

  “這又如何當年司馬昱不是借著昆侖奴李陵容生下了孝武帝司馬曜嗎都是為了祖宗江山啊!再說雞蛋放在一個筐里也不保險,放兩個筐里也只不過是稍微安心而已。需要七八個筐,十幾個筐才好嘛!”

李存真心道:你怎么不去和昆侖奴亂搞你的兩個小妾怎么都是俊俏娘們。什么祖宗江山,好大的帽子,非要委屈我  萬萬沒有想到,陳顯祖又說:“既然殿下并不厭惡白島主,白島主風情萬種,極有財勢,臣以為白島主入宮也無不可。”

  常琨也在一旁附和道:“對啊,大哥,反正多她一個也不多啊!”

  “你忘了你當年冒的險,吃的苦了嗎”

  “大哥,此一時,彼一時。”

  李存真歇斯底里地大叫,“滾!叫她滾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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