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幾天里，王業隨便投了幾票，便離開了審議會回到了研究院。
外面的世界沒有因為孔淵的鋃鐺入獄而平靜半分，反而隨著孔淵的直播秀、錄像傳播到了網上變得愈演愈烈。
無數的微群論壇傳播起了他的視頻，各大視頻網站的點擊最高視頻幾乎在一瞬間被錄像占據，國內外各大門戶齊齊被這瘋狂的視頻席卷……
即便是象牙塔一般的煉氣研究院，其中也有無數學生老師被這震撼人心的消息所誘惑，忍不住想要尋找一個靈泉。
曾經和孔河一起探索靈泉的學生一時間成為了香饃饃，所有想要知道靈氣核心的人都開始不停地向他們套著近乎，哪怕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孔河什么時候發現的核心，哪怕他們其中很多人都沒有和孔河一起行動過…
然而這些事情和王業并沒有什么關系。
王業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一邊“看著”電腦，一邊用手繪制著圖案。
過了沒幾分鐘，他停下了動作，一聲悶哼后用左手捂住了左眼，因為右眼早已失明的原因而徹底沒了視野。
王業辦公室內部的空間節點計算已經有了明確的成果，在十三次計算得到了完全相同的公式后，王業停下了立體視覺開始進行脫離視野的計算。
可以基本的確定，至少公式在王業自己的辦公室當中，選擇兩百個不同的位置，也可以得到一個真實、準確的空間節點位置，并以這個點位中心推算其他節點。
那么，王業至少可以說，這個公式在養氣研究室當中，是普適的。
但這還不夠，僅僅一個房間的計算，哪怕再準確也不能說明什么。
接下來王業做的，便是計算整個大樓所有空間節點之間的規矩…
老實說，這真的是一個龐大的工程，即便王業自己不需要進行實地考察，呆在自己的研究室里就可以對全大樓進行觀察，所需要的時間也并不在小數——王王業必須完全激活自己的能力。
在自己的研究室里還好，王業可以只啟動一秒能力，最大限度的節約靈力的消耗。但對其他房間，王業自然不可能依靠瞬時記憶進行摸索，一旦因為不熟悉距離、間距、長度、高度而造成誤差，那么整個實驗便全部作廢，失去效果。
這就導致了，王業進行全樓層觀察時，靈力竟然少有的有些供應不上！
王業在醫院獲得能力的時候就有試過，在身體內部靈力不夠完全時，他對于一整間病房進行觀察，只需要15分鐘他的靈力便會消耗一空。而當王業狀態完全，且每時每刻都自行回復靈力，全開能力的情況下，也頂多可以觀察一整間房20分鐘…
這就導致了，王業對整座大樓的空間節點進行統計極為困難，再加上需要完全零誤差進行制作的電子模型，王業這幾天竟然難得的感覺到了一陣疲憊。
“呼——”王業喝了一口水，在身體疲憊之時，痛快地吞下一整杯涼水，確實是非常舒服的事情，至于會不會影響健康，那對王業就屬于不考慮事項了。
“需要一個工具人啊…”王業砸吧砸吧嘴，皺起眉頭想到。
孔河因為親爹以及核心殘片的事情，已經多日沒有報道，昨天更是直接向院長請了三個月的假。
王業并沒有難為他，哪怕他沒有再發一份靈氣核心的相關事情，王業也不會阻攔。
就最近發生的事情，單單是靈氣核心的事情，孔河恐怕就得花上十幾二十多天才能交代清楚，想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解決，即便處理三個月，恐怕都弄不完。
但沒有了這個打下手的工具人，王業竟然覺得有些事情一下子變得麻煩了不少，許多原本輕輕松松的事情，這個時候居然要動番功夫，浪費不少時間。
因為最近幾日王業每時每刻都會為了看到空間節點而把靈力揮霍一空，這導致王業根本不會留下任何一丁點的靈力做室內保潔、保護工作。使得即便孔河僅僅只是一個打下手、搬資源、喂實驗體、清掃籠子的工具人，此時都顯得無比重要。
“再招一個吧。”王業想。
王業點開了研究院網里的論壇，快速地打上了一排字。
“招工具人，四級煉氣士起步”
寫完之后，王業看著標題陷入了深思。隨后，他刪掉了四，換成了三…
然而，他回憶了一下日常遇到的普通學生，默默地把后半句刪了，換成了“要求吃苦耐勞、對數字敏感、擅長對照分析，有靈氣方面的基礎認識。”
三級學生好像也沒幾個，如果把要求提高到三級以上，那么不就只有金元那么幾個人了嗎？而如果把要求降低到二級煉氣士...那不就是個人就行了？還不如直接寫上要求，也算明晰、明確，這樣對王業和對應聘者都算有好處。
寫完，他找了找其他教授們的招聘信息，從里面復制黏貼了一排信息（包括工資、工作時間、享受待遇），然后學著他們的標注那樣，又補充了幾句：“醫學、化學方面有特長或三級煉氣士優先錄用，四級練氣士直接聘用。”
把地點什么的全部填好，王業發送到論壇上，便不再關注，揉著眼睛，默默地休息了一下。
“呼——呼——”他調整著呼吸，令單位時間內的空氣流動變得更加合理之后，進行了簡單的靈氣轉化。
現存的靈力雖少，不過卻也足夠王業接著進行下面的實驗了。
畢竟，相對于龐大的整座大樓，觀察一兩只小白鼠的內外結構，對于王業來說甚至算得上是休息。
煉心法的...
最終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