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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陳登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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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謙所問的人便是陳珪之子,陳登了。

  陳登少時便以才學著稱于世,且為人爽朗,性格沈靜,智謀過人,少年時也有扶世濟民之志,并且博覽群書,學識淵博,二十歲時,舉孝廉,任東陽縣長,雖然年輕,但他能夠體察民情,撫弱育孤,深得百姓敬重,后來,陶謙提拔陳登為典農校尉,主管一州農業,陳登親自考察徐州的土壤狀況,開發水利,發展農田灌溉,使遭破壞的徐州農業得到一定程度的恢復,百姓們安居樂業,秔稻豐積。

  而且陳登常獻奇謀,深得陶謙信任。

  而陶謙此時正猶豫之時,想起了陳登,便問道。

  “不知主公可有何猶豫之處”

  陳登對陶謙一拜,道。

  “我與袁公會盟,然冠軍侯也想與我結盟,故猶豫不決也”

  陶謙答道。

  “主公可知下大勢乎”

  陳登又道。

  “還請元龍賜教”

  陶謙答道。

  陶謙完,陳登上前一拜。

  “稟主公,當今下,群雄并起,各依地盤,各種勢力交相輝映,然真正據有實力者,為董賊,二袁與冠軍侯四人也”

  陳登完,頓了頓。

  “董賊自不必,袁紹,袁術二人無論實力還是影響力皆冠居群豪,非常人可比也,雖袁本初與公孫瓚相爭于冀州,袁公路與陳溫相持于淮南,但屬下以為,無論陳溫,還是公孫瓚,皆不是二袁對手,少則一年,多則兩年,此二人必敗,如此南北兩強具成矣”

  陳登又頓了頓。

  “然這之中又有一不確定因素,冠軍侯也,冠軍侯雄居幽州,又得青州,并州,江東三地,實力不下二袁,雖各地新定,并未完全依附,然以冠軍侯之手段,兩三年內,便可安定各地,之后大出,與二袁爭下也,而這兩三年正是冠軍侯緊守之時,敢問主公,以冠軍侯之雄略,三年之后,其是想見二袁深陷泥潭,還是變為雙強乎”

  陳登完,陶謙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元龍見識果然不同凡響啊,那不知我等當如何抉擇”

  陶謙又問道。

  “冠軍侯之意,實則以我等為首,阻攔袁術也,讓其不可染指淮南,徐州,就此而言,其實與我等所求相同,與其聯盟,并無不妥,然冠軍侯是想以我等與袁術爭斗,待我等疲憊,其再殺出,掃平下,屆時,恐怕也包括主公在內也”

  陳登完,陶謙大驚。

  “那豈不是,我等斷不能與冠軍侯會盟,還要想辦法聯合二袁,共抗冠軍侯”

  陶謙完,陳登搖了搖頭。

  “非也,二袁若想聯合,早已合之,豈能等到今日,且二袁已勢同水火,前日在豫州,荊州相爭,便可見一斑”

  陳登完,陶謙一臉疑惑的看著陳登。

  “那以元龍之見,我等當如何處之”

  陶謙完,陳登拜道。

  “主公覺得二袁比冠軍侯如何”

  陳登笑了笑。

  “不如也”

  陶謙答道。

  “再問主公,主公之志為何”

  陳登又拜道。

  “保徐州一地百姓安寧”

  陶謙再答道。

  陳登聽后,再拜。

  “下大亂,百姓流離失所,兵禍連連,然屬下縱觀下,當今下,唯有冠軍侯可安定黎庶,再造大漢下,也只有冠軍侯乃一心為公,非如二袁等,只為私心也,且冠軍侯已從東南北三個方向威脅徐州,故主公唯有結盟冠軍侯,方是當今不二之選也”

  陳登完,陶謙再問道。

  “若袁冀州因此發難,又當如何”

  陶謙完,陳登笑道。

  “主公何必擔心,我等與冠軍侯聯合,又豈俱袁本初乎,且袁本初遠在冀州,又如何發難”

  陳登完,陶謙大喜。

  “元龍高見也,好就依元龍之謀,來人啦”

  陶謙大吼一聲,一仆役走了進來。

  “去將伯才先生請來,就我設宴款待”

  “喏”

  仆役拜離。

  而滿堂文武,唯有趙昱和王朗二人,面露難色。

  不久陸櫟走進,對陶謙一拜。

  “多謝使君款待”

  陸櫟完,陶謙拜道。

  “伯才先生不必如此,能與伯才先生這種江表人才相識是在下榮幸,先生請坐”

  陶謙完,陸櫟在一邊坐下,陶謙見此,拍了拍手。

  不久鼓樂齊鳴,歌舞熏,陶謙與眾人紛紛敬酒。

  酒過三巡,陶謙對陸櫟道。

  “伯才先生可回去上復陸公,在下愿意與冠軍侯及陳使君結交,會盟,在下也歡迎冠軍侯前來徐州,在下定然制酒以會冠軍侯也,還請伯才先生能為在下多多美言矣”

  陶謙完,陸櫟大喜。

  “使君高義,在下定然轉告,想必冠軍侯定會愿意前來”

  陸櫟笑道。

  陶謙聽后,點零頭。

  于是眾人制酒高歌,直到深夜,三日后,陸櫟告辭陶謙,往壽縣而去。

  而此時,下邳內一處宅院內。

  “你將此信帶去鄴城,親手交給袁公”

  趙昱對一邊的侄兒趙碩道。

  “叔父放心,侄兒必然帶到,不過孩兒有一事不明,還請叔父指教”

  趙碩手下信,對趙昱拜道。

  “你吧”

  趙昱捋了捋胡須,答道。

  “叔父不是對冠軍侯評價頗高嗎,叔父不是也看好冠軍侯嗎,且以現在形式,很明顯冠軍侯占據上風,既如此為何不能舍袁公而投冠軍侯呢”

  趙碩完,趙昱搖了搖頭。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當今下,雖冠軍侯勢強,然只是軍力強悍而已,幽州苦寒,江東瘴氣,并州困苦,青州貧瘠,更別東北乃蠻夷不毛之地,這些地方皆不是冀州可比也,雖現冀州內亂,公孫瓚等人為禍冀州,然以袁公之強,最多明年底便會被袁公蕩平,如此冀州入袁公之手,加上兗州劉岱依附袁公,屆時袁公與冠軍侯相爭,結果如何,一目了然”

  趙昱完,趙碩也搖了搖頭。

  “叔父難道不知,數年來冠軍侯在幽州多興屯田,又興修水力灌溉,挖掘水井,發展玻璃溫室等,現幽州早已不是苦寒之地,而是不遜色于冀州的良田美地也,而且冠軍侯發展商貿,鑄發新錢,其新式銅幣,銀幣迅速風靡幽并青等地,就連冀州,徐州等地都有少量流通,而且東北絕非不毛之地也,否則冠軍侯豈會做此枉舉”

  趙碩完,趙昱大怒。

  “我乃袁家門生,值此大爭之世,啟有幫助外人之理,且大漢下論聲望,財力,實力啟有與袁公相比者,那冠軍侯雖然見識非凡,然只是北地一武夫爾,與董賊何異,其現在只是稍占上風,不足為懼,久后必不是占據冀兗二州的袁公對手,你又有何疑慮”

  趙昱完,趙碩也不再言語,立刻拜離。

  趙昱看了看遠去的趙碩,長嘆一聲。

  十月二十日,陸櫟到達壽縣后,便立刻前往刺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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