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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曹昂離都 曹植欲逃離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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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昂大軍出了許都,自宛城方向往長安而去。

  此時曹仁正在襄陽與關羽大戰,宛城守將名為孫傅,乃是曹仁麾下的一名大將,得知曹昂路過宛城,孫傅不敢怠慢,連忙領著兵馬數百人,于宛城外迎接曹昂。

  曹昂對于宛城并無好感,昔日便是在宛城外面,曹昂險些喪命,今日再次來到宛城,曹昂不由感慨萬千。

  孫傅邀請曹昂入城修整,曹昂想了想,拒接了孫傅的邀請,而是選擇在城外扎營。

  孫傅無奈,又命人取來酒肉款待曹昂,這個曹昂倒是沒有拒絕,盡數收下,用來犒軍。

  孫傅見曹昂收下了酒食,心中稍定,對曹昂說道:“世子若有需要,但講無妨,如今上將軍不在,末將只能代替上將軍款待世子,有失禮之處,還請世子見諒。”

  曹昂笑道:“孫將軍多慮了,曹昂只是著急趕路,所以不入城歇息,你先回去吧,我明日一早便啟程,將軍也無需來送。”

  待到孫傅走后,曹昂喚來典滿,讓典滿嚴加防守,以防不測。

  典滿安排虎衛軍將士嚴加守衛曹昂軍帳,又將那三千精兵全部安排在曹昂周圍,典滿相信,在如此密集的防衛下,絕對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到曹昂。

  一夜無事,曹昂大軍第二天一早便啟程朝武關而去,準備過了武關之后,直奔長安。

  武關,守將李達本是昔日趙興帳下將領李通的堂弟,此人雖武藝不及李通,但是生性機警,自任武關守將以來,兢兢業業,不敢有半分怠慢。

  李達望著長安方向,內心充滿了疑惑,低聲說道:“奇怪,這次長安商隊為何好幾天沒有出現了。”

  武關作為關中通往荊揚的要道,常年有商隊從武關經過,這也是武關的稅收來源,但是最近不知道為何,已經有半月不曾有商隊經過了,這讓李達心中十分疑惑。

  “大人,李二前些天告假去長安探親,本該在兩天前歸營,但是不知為何,至今未歸。”一個將士來到李達面前說道。

  李達聞言,心中越發不安,但是長安如今邊患已消,雍涼之地的異族盡皆臣服,應該沒有什么勢力能夠威脅到長安才對。

  “李將軍,宛城方向傳來消息,世子的兵馬朝著我們武關而來。”

  “世子要來?”

  李達一聽曹昂要來武關,不敢怠慢,連忙命令士卒準備迎接曹昂。

  李達整理了一下衣甲,對于李達這種校尉來說,是很難見到曹昂這種大人物的,所以李達想要在曹昂面前好好表現表現,如果能夠跟隨在曹昂身邊,李達認為自己日后未必沒有混個封侯蔭子的機會。

  長安,曹植心中充滿了不安,自己被軟禁了,盡管在太守府中,曹植吃喝用度一應俱全,但是卻失去了自由,而這一切的源頭,便是自己的兄長,曹丕。

  曹植十分了解曹丕的為人,兩人一母同胞,很早之前也曾兄友弟恭,但是自從成年之后,兩人的關系便變得有些復雜起來了。

  隨著曹操的勢力越來越大,兩人的關系也越發陌生,到了最后,兩人除了曹府家宴,已經很少有過溝通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

  曹植心中默默想到,但是如今曹丕已經占據了先機,自己連出門都做不到,又能怎么辦呢?

  “鐘毓,對,鐘毓。”

  曹植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便是鐘繇之子,鐘毓。

  鐘毓,字稚叔,乃是鐘繇之子,文采斐然,與曹植曾經以詩會友,有過一段交情。

  曹植推開了房門,門口兩名甲士當即伸手攔住了曹植,說道:“大人有令,嚴禁公子外出。”

  曹植眼睛微瞇,口中說道:“我并無出去之意,只是想到此間有一好友,想要去見一見他。”

  甲士回答道:“公子請回。”

  曹植笑道:“這樣好了,我有一首詩,想要交給我這位好友,他叫做鐘毓,不知你們可知曉?”

  甲士聞言一驚,口中說道:“鐘毓大人?”

  曹植點了點頭,說道:“正是稚叔,你們可愿將我這首新詩交于鐘毓?”

  說著,曹植將自己新寫的一首詩交給了甲士,甲士接過詩文,感覺沒有什么問題,于是點了點頭,說道:“公子放心,我這就去交給鐘毓大人。”

  見甲士拿著詩文離開,曹植心中暗舒一口氣,事到如今,也只能期盼鐘毓會來見自己了。

  半日過后,一個文質彬彬的白衣文士拿著一張詩文來到了曹植門外,門口的甲士想要阻攔,被他輕易喝退,此人正是鐘繇之子,鐘毓。

  “哈哈,子建兄。”

  鐘毓推門而入,見曹植正一臉微笑的坐在案上等待自己,不由露出一絲笑意。

  曹植起身迎接鐘毓,口中說道:“稚叔,許久不見,可還安好?”

  鐘毓點了點頭,說道:“一切甚好,子建兄,你這詩……”

  說著,鐘毓指著曹植的詩文,一臉不解的問道。

  曹植說道:“我這詩文如何?”

  鐘毓點了點頭,說道:“詞賦優美,但為何卻是殘章?”

  曹植嘆道:“若不是殘章,稚叔如何會來此見我?”

  鐘毓面色一變,曹植突然抓住鐘毓的袖口說道:“今曹植有性命之危,還望稚叔念在往日的交情,救我一救。”

  鐘毓連聲說道:“子建兄說笑了,你乃魏王之子,何人敢傷害你?”

  曹植苦笑道:“如今我連出門都做不到,早晚必死于非命,稚叔,當真見死不救?”

  鐘毓皺著眉頭,低頭沉思不語,曹丕和鐘繇的算計,鐘毓又豈能一點都看不出來,只是作為人子,鐘毓即便對鐘繇所為有所不滿,也不好出面質問。

  曹植長嘆一聲,說道:“既然稚叔不愿搭救,那么曹植在劫難逃,只愿我死之后,我的這些文章還能流傳于世。”

  鐘毓突然開口說道:“子建,你意欲何為?”

  曹植說道:“我必須要離開長安。”

  鐘毓點了點頭,說道:“好,子建兄,你且給我一天時間,明日,我來帶你出城。”

  曹植喜道:“如曹植能夠活命,定不會有負稚叔今日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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