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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心中變得謹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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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妙筆這話,就像是一根針一樣,扎在了他們大風皇朝幾人的身上,讓他們都覺得有些難受。

  隨后,孫玉東調整了一下心情說:“書絕姑娘,還記得那人在七夕佳節寫出的那首傳天下級別詩詞嗎?”

  “當然記得。”

  “如今,距離七夕佳節也沒有幾天了,所以,姑娘今日就寫這首。”

  “好,幾位公子請稍等。”

  隨后,方妙筆拿起毛筆,蘸了蘸墨,開始在鋪平的紙上寫到:

  《鵲橋仙》

  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她一邊寫,一邊將自己心中的情感傾注到紙上,這世間的女子,哪個不愿被人寫一首詩,然后送給自己?

  更別說這首詩是傳天下級別的。

  所以,她在寫這首詩的時候,傾注了渴望,傾注了希望,傾注了期待。

  眾人看到方妙筆所寫的內容,首先想到的是這首詞,而不是去看方妙筆的字。

  段春生說:“借牛郎織女的故事,以超人間的方式表現人間的悲歡離合。

  詞一開始就寫纖云弄巧四字,輕柔多姿的云彩,變化出許多優美巧妙的圖案,顯示出織女的手藝何其精巧絕倫。可是,這樣美好的人兒,卻不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共同過美好的生活。

  飛星傳恨,那些閃亮的星星仿佛都傳遞著他們的離愁別恨,正飛馳長空,隨后,此人接著寫織女渡銀河。

  銀漢迢迢暗渡,以迢迢二字形容銀河的遼闊,牛女相距之遙遠。這樣一改,感情深沉了,突出了相思之苦。

  迢迢銀河水,把兩個相愛的人隔開,相見多么不容易!暗渡二字既點七夕題意,同時緊扣一個恨字,他們踽踽宵行,千里迢迢來相會。

  接下來此人宕開筆墨,以富有感情色彩的議論贊嘆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一對久別的情侶金風玉露之夜,碧落銀河之畔相會了,這美好的一刻,就抵得上人間千遍萬遍的相會。

  此人熱情歌頌了一種理想的圣潔而永恒的愛情。

  柔情似水,那兩情相會的情意啊,就像悠悠無聲的流水,是那樣的溫柔纏綿。

  柔情似水,似水照應銀漢迢迢,即景設喻,十分自然。一夕佳期竟然像夢幻一般倏然而逝,才相見又分離,怎不令人心碎!

  佳期如夢,除言相會時間之短,還寫出愛侶相會時的復雜心情。

  忍顧鵲橋歸路,轉寫分離,剛剛借以相會的鵲橋,轉瞬間又成了和愛人分別的歸路。不說不忍離去,卻說怎忍看鵲橋歸路,婉轉語意中,含有無限惜別之情,含有無限辛酸眼淚。

  回顧佳期幽會,疑真疑假,似夢似幻,及至鵲橋言別,戀戀之情,已至于極。詞筆至此忽又空際轉身,爆發出高亢的音響: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首詞揭示了愛情的真諦:愛情要經得起長久分離的考驗,只要能彼此真誠相愛,即使終年天各一方,也比朝夕相伴的庸俗情趣可貴得多。

  這兩句感情色彩很濃的議論,今后必將成為愛情頌歌當中的千古絕唱。”

  孫玉東說:“是啊!春生兄分析的很是到位,傳天下果然是傳天下,不是鎮國所能比擬的。”

  黃濟賢聽到這里說:“此詞之后,恐怕任何七夕佳節的詩作,都難以超越此詞了。”

  孫玉東和幾人感慨完,將注意力放到了方妙筆寫的紙上。

  “嗯?這字?好啊!簡直是太好了。”

  大風皇朝的其余人聽到孫玉東感慨的話后,也朝著那張紙看了過去。

  沈國昌說:“嗯?這是一個女子寫出的字嗎?”

  “我感覺根本就不像,能寫出如此字的女子,恐怕我等讀書人中,絕大多數人的字都不如此女。”

  “什么叫絕大多數人?我看應當說是能超過此女字跡的人,在這天下間,也沒有多少人。”

  “國昌兄,你這話感覺像是在打我等的臉啊!”

  “抱歉諸兄,一時沒忍住,感慨,純屬感慨,感慨而已,諸兄別往心上去。”

  “諸兄,這看也看了,評價也評價了,我等是不是得有所表示才行?起碼不能讓此女白忙活不是?”

  “嗯,春生兄說的在理。”

  黃濟賢說:“那人寫的這首詩作的原稿,我等沒有機會得到,可是,今日這書絕姑娘寫的這個,我等還是有機會得到的。”

  孫玉東說:“不錯,只是,我等應當給個什么樣的價錢出來呢?”

  “至少對得起這個字的價格吧!”

  段春生說:“好,諸兄,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說完這話,朝著方妙筆說:“妙筆姑娘,我愿出一萬兩銀子,買下你所寫的紙張,不知道可以不?”

  方妙筆聽到這話,眼睛稍微睜大了些。

  一萬兩?她沒聽錯吧!

  平日里,她寫的東西最多也就得到過兩千兩銀子,可今日,一下子達到了一萬兩,這怎么不讓她驚訝?

  她正要開口答應,結果卻再次聽到一個聲音:“我愿出兩萬兩。”

  她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是一個不認識的人,此人沒有和大風皇朝的十公子站在一起,也就說明他不屬于大風皇朝。

  段春生聽到有人抬價,于是也看了過去。

  聽到這個聲音后,大風皇朝的十公子不禁有些謹慎起來,因為,他們擔心此人有可能是大楚皇朝的二皇子派來的人。

  因為,上次的事件他們也打聽清楚了,二皇子就是用這個手段,將一幅畫的價格給抬到了一萬八千兩黃金。

  隨后,段春生有些謹慎的看著此人,發現,此人身上的穿著打扮不像是大楚皇朝的人。

  于是他問:“不知兄臺是來自哪里的?”

  這人聽到后說:“在下大趙皇朝鐘無期。”

  他們聽到此人是來自大趙皇朝的,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孫玉東說:“原來是大趙皇朝的朋友,既然鐘兄到了大楚皇朝,是不是意味著大趙皇朝的人也到了?”

  鐘無期說:“這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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