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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入侵世界的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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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李子重新整理了下思緒,然后走到了宿舍門口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回到屋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詭秘。

  “咱們這是搞地下組織接頭?”王小賢對小李子奇怪的行為感到一陣無語。

  小李子抬起食指擺了擺說道:“其實關于蜥蜴人的傳說極有可能是真的。”

  “你不覺得自相矛盾了嗎,剛才你還……”武玄澤道。

  “無知,太無知了。”小李子給了武玄澤一個大白眼,把椅子搬近了點,神秘兮兮的說道:“有一檔被封存的紀錄片不知你們看過沒有,里面就講述了有關蜥蜴人、天蛾人、喪尸、地獄犬等傳說,有關蜥蜴人陰謀論向來是最大的,他們可以和聯邦、生活一切種種掛上鉤,最可怕的不是一個陰謀論,可怕的是你發現不同的陰謀論可以想通的時候,你覺得發現了這個世界的真相,其實只不過是越陷越深罷了。”

  “我倒是聽說過一些,但不是證實那是偽記錄片的嗎。”王小賢一下子也好奇了起來。

  “任何消息都不可能是空穴來風,你品,你細品,就會莫名的細思極恐。”

  王小賢、武玄澤都微微點頭,一下子也被小李子的那番話給帶入到他的故事里面了。

  小李子的很會渲染氣氛,在講故事方面絕對是一套一套的,不去做說書的實在是可惜。

  “在關于蜥蜴人的陰謀論里,其實更深層次的被挖出了更多驚人的內幕,蜥蜴人不過是入侵人類世界的最低物種,如果按照階級劃分的話,可分為三個恐怖指數。

  第一級:蛇頸龍、地獄犬、雷鳥、蜥蜴人,章魚人。

  第二級:天蛾人、滄龍、巨蜥人、沼澤魔人。

  第三級:吸血鬼、食人怪、半獸人、猙骨魔人。”

  聞言,王小賢與武玄澤相視了一眼,王小賢哈哈大笑:“小李子,你真尼瑪能扯,這要是真的還有人類什么事。”

  武玄澤卻怎么都笑不起來,只是皮笑肉不笑的附和著王小賢。

  “傳說,都說是都市傳說了,雖然大多數的都市傳說的可信度為零,但蜥蜴人是被翻來覆去的證實過的,可信度還是很高的。”王小賢急忙解釋了起來,他不喜歡自己說故事的時候,別人當作天方夜譚來看。

  “對對對,你有這想象力不如想想前幾天老師說的糞坑尸體是怎么死的,說不定是糞便魔人干的。”王小賢要相信他就是傻子了。

  “玄澤看你如此誠懇認真的樣子,肯定是相信我的吧。”小李子看向一言不發的武玄澤問道。

  武玄澤笑了笑,拎著書包:“我只知道再不去上課就遲到了。”

  “……”

  第一輪的獵殺結束后的幾天,武玄澤都過的相安無事。

  他開始檢查從蜥蜴人羅格.尼格爾身上搜來的戰利品。

  特制的消音手槍,還有4發9毫米子彈,這種武器在遠距離作戰上面效果極差,在近距離和暗殺中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武玄澤本想把它交給緝拿團來提升自己的說服力,可一想到他可能還需要參加第二輪的狩獵者游戲,便把武器暫留了下來。

  藏起了武器,武玄澤又拿出了一顆酒紅色琉璃般的玻璃彈珠,一根伸縮三菱鋼刺,還有一管寫著“基因液”藍色液體試劑。

  武玄澤拿起玻璃彈珠,在手上仿佛端詳許久也沒看出什么名堂,不過彈珠還是很漂亮的,在彈珠里面有一片菱形的紅色葉片,往里面看就像是一片菱形的楓葉。

  武玄澤走到了窗子邊上,拿著彈珠對著眼睛,斑駁的陽光穿透玻璃珠的外層形成了色彩斑斕的奪目光芒很是奇妙,于是武玄澤又把玻璃珠貼在自己的右眼上面去看玻璃珠的內部構造。

  他看見內部好像一個夢幻的世界,一片赤色的天空,赤色大地、山巒疊起,天空是碎云還有一顆巨大的菱形星球懸掛在天空之上。

  突然,他感覺天空中的星球動了一下,轉瞬間變成一顆灰白瞳膜的星體,像是巨獸的眼睛得了白內障一樣,而后又在瞬間變成一顆碩大駭人的瞳孔!

  武玄澤嚇了一跳,匆忙取下玻璃彈珠。

  可他發現彈珠表面產生了一股極大的神秘力量,直接把他的手給震開了,在武玄澤驚魂未定的時候,彈珠閃電般的飛向他的右眼球。

  “啊!!”

  武玄澤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跪倒在窗邊,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右眼。

  生澀、刺痛、絞灼,武玄澤感覺自己的眼睛里像進了無數根針那般,瘋狂的扎他的眼膜,莫大的刺痛感與灼燒感令他眼淚狂流,痛苦不已。

  他瘋狂的揉著自己的眼睛,又跑到了衛生間里用水龍頭瘋狂的洗眼睛。

  持續性的刺痛感與愈發強烈的灼熱感,疼得他的神經視網膜與腦神經如抽筋般傳來一陣陣強烈的痙攣的刺痛。

  他大口的喘氣,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哀嚎,直到整個人失去了力氣。

  最后,武玄澤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夢里,他好像又夢見了一條東方巨龍,比上一次夢境中更加的真實更加的栩栩如生。

  夢醒,武玄澤發現自己躺在衛生間的地板上。

  他晃了晃腦袋,緩緩的爬了起來,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的右眼。

  “又是那個奇怪的夢,嗎的,夢還能延續的嗎?”武玄澤低聲罵了一聲。

  他對著鏡子檢查了下自己的右眼,如平時一樣,沒有任何的異常。

  可他清楚的記得玻璃彈珠鉆進了他的眼球,那份痛不欲生的刺痛感他猶然記得。

  他盯著鏡子,盯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知為何越看自己越不像自己,像一個字看久了,不是那個字一樣。

  鏡中的自己有些奇怪,他明明沒有笑,鏡子里的他卻給他一種帶著“詭笑”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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