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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初見姜子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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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妲己一走,玄松身上神光一閃,消失的無影無蹤。

  至于紂王的身體!

  玄松沒有過多關心,一切皆看紂王自己的機緣如何。

  反正封神大劫已經拉開序幕,紂王即便沒有此事,也沒有多少時日可活。

  宋家莊一地,方圓不過數里大小,人口僅有百十余戶,勉強算是一個比較大的莊子。

  每逢集市、節日,雖然不如朝歌熱鬧,卻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而且,宋家莊的地里位置不錯,距離朝歌城,不過三十五里路程。

  家家戶戶種出來的糧食,或者制作出來的生活用品,皆拿到朝歌販賣,使得宋家莊百姓十分富裕。

  那主持封神之人姜子牙,如今正在宋家莊中。

  他有一結義兄弟,名曰:宋異人,乃是宋家莊屈指可數的大戶人家,光是良田就不下百畝,家中金銀無數。

  此時姜子牙下山回到宋家莊,不過數日時間,那宋異人見姜子牙年過花甲,卻依然是獨身一人,不禁想要給他張羅一門親事,也好給姜家傳宗接代。

殊不知,姜子牙對于此事,愁眉不展  堂堂闡教門下,玉清圣人元始天尊記名弟子,姜子牙也算是修行中人,若是隨便娶了一位世俗凡人為妻,被同門恥笑是小,丟闡教一脈的顏面是大。

  何人不知,玉清圣人元始天尊最注重“顏面”二字。

  這一日,姜子牙剛剛從外面垂釣回來,就有家丁端上來食物酒菜,滿滿一大桌子,有魚有肉,樣式十分豐富。

  商朝百姓并不富裕,有時連青菜都吃不上,魚、肉只有逢年過節時候,才能嘗上一點。

  足見宋異人十分大方,而且家中不缺錢糧。

  對于桌子上的菜肴,姜子牙倒是沒有怎么動,僅僅淺嘗一二。

  反倒有些渾濁苦滋的酒水,叫姜子牙十分喜歡。

  昆侖山,自然不缺酒水,只不過,姜子牙僅是一位記名弟子,上山學藝時間上短,天賦不足,怎敢貪杯!

  萬一醉酒,被玉清趕下山區,豈不是浪費機緣。

  宋異人看著姜子牙,忽然說道:“兄長,離宋家莊不遠,有一位姓馬的員外,家境也算豐厚,并且家中有一小女,一直沒有出嫁。”

  “若是兄長不嫌棄的話,小弟明日就去馬員外家中,給兄長提一門親事。”

  馬員外!

  姓馬的女子!

  難不成就是,前世封神榜中的掃把星君!

  剛剛隱身而來的玄松,想起掃把星君的模樣,當即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這可不是什么良配。

  先且不說,馬氏容貌是否端莊,單單性情上面,就稱不上“良配”二字。

  一時間,玄松也不著急顯出真身,看看姜子牙如何答復。

  當然要是姜子牙僅是一位普通人族,此事倒也無妨。

  畢竟姜子牙以是七十多歲高領,能娶上一位良家女子,已經算是萬幸,又有什么可挑剔的。

  “賢弟何須如此!”

  “如今子牙以是修道之人,豈可與人結親!”

  姜子牙連連擺手,萬萬不能讓宋異人繼續說下去,他可不想見什么馬員外的女兒。

  其實不論玄門一脈,還是闡教一脈,皆不禁婚嫁。

  只不過,婚嫁一事,少之又少而已。

  “既然兄長乃是修道之人,那么可得長生否!”

  “可食風飲露否!”

  “可會興風布雨、移山填海、拿日月!”宋異人臉色一變,咄咄逼人的出言問道。

  對此,姜子牙只能苦笑一聲,他還真沒有這等本事。

  在昆侖山中四十余載,他倒是學來一些道術,卻遠遠談不上長生不死,無法興風布雨、移山填海、拿日月,甚至連食風飲露都不能長久。

  無奈之下,姜子牙只能低著頭一杯一杯喝著酒水,反正他說什么也不肯答應這門親事。

  否則,此事傳到山上,非的成為笑柄不可。

  見此,宋異人一臉的無奈,每次說起此事,姜子牙都是這樣。

  眼見姜子牙還是如此,宋異人干脆住口不說,明日叫人準備聘禮,直接給馬員外家中送去。

  他就不信等著如花似玉的新娘子,迎接回來,姜子牙還能無動于衷!

  不多時,姜子牙回到房中,面露苦楚,口中自言自語道:“宋賢弟如此熱情,恐怕這件事不好一直推脫下去!”

  “可若是與一位凡人女子結合,我豈不是害了人家!”

  封神劫數何等兇險,他又是主持封神之人,稍有不慎,就有災劫加身,輕則身死道行,真靈飄往封神榜,重則直接魂飛魄散。

  這時屋子里面響起一陣笑聲,“你若真有這個心思,貧道可以為你做主,保證大婚當日,闡教一脈弟子,一起前來祝賀。”

  突如其來的聲音,只叫姜子牙一驚,順著聲音方向望去,只見一位道人不知何時走了進來,雙目含笑望著自己。

  “玉虛門下姜子牙見過道長!”

  姜子牙雖然不知眼前道人的身份,卻清楚一點,這位道人神通道行,定然踏足仙道之上。

  玄松伸手取出一個畫卷,拋給姜子牙,道:“你就不想看看,那馬氏的容貌如何!是否賢良淑德!”

  聞言,姜子牙心中隱隱生出一絲不詳,也不繼續問道人的出身,下意識將手中畫卷打開,露出駭然神色,脫口而出道:“法則顯化!”

  畫卷里面,那是什么畫像,而是真正的畫面,仿佛身臨其境,無不透著法則氣息。

  然而,等姜子牙看清畫卷中的女子樣貌,臉色不禁變化不定。

  只見畫卷中的女子,身材矮小,體壯如豬,面容蒼老,正指著一位家丁喝罵,語言粗魯,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甚至可以說是十分丑陋。

  換做常人,早就在心里埋怨宋異人起來。

  可是姜子牙僅是輕嘆一聲,將畫卷輕輕合上,道:“只怕子牙要辜負宋賢弟的一片苦心!”

  姜子牙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隱隱有些感激宋異人。

  他以有七十二歲高齡,又是身無長物,能娶上一位像馬氏這樣的女子為妻,已經算是難得可貴。

  玄松微微一笑,道:“堂堂闡教門下弟子,主持封神之人,即便修行不成,可封侯拜相,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莫說是二八芳齡的大家閨秀,就算是娶上一位瑤池中的仙子,也無不可。”

  瑤池中的仙子,并非是什么侍女、宮娥,而是指受瑤池約束的一眾仙女,比如百花仙子、牡丹仙子等等。

  “道長說笑了,子牙何德何能,娶上一位瑤池中的仙子。”

  姜子牙越發肯定,眼前的道人身份不凡,不然絕不會說出此等話語。

  那瑤池中的仙子,皆有天規戒律約束,豈可與人結合。

  再者,他主持封神一事,便是闡教門下弟子,都是少有人知道,可眼前的道人卻一口道出。

  “何況貧道一心向道,豈能被兒女私情牽絆。”

  說到這里,姜子牙心中微微有些苦楚。

  他三十二歲上昆侖山,修道四十年,七十二歲下山,一身修為依然沒有踏足仙道。

  不說什么大道,只怕陽壽一到,只能黯然輪回轉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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