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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八章 喲,好大的排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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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三戒……除了長了一點個子外,他的一身修為已經沒有了,使得現在的他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師兄,這兩年你到底去了哪?”

  一張失去了椅背的破舊椅子,沈侯白坐在椅子上,而三戒則手持一把剪刀為沈侯白修剪著腦后那近乎七八米的長發。

  聞言,沈侯白看著眼簾中的殘垣斷壁,卻是沒有回答三戒的問詢。

  他只道:“赤陽宗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聽到沈侯白的問詢,三戒很明顯的,為沈侯白整理頭發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后才喃喃說道。

  “是無相宗。”

  “無相宗以副宗主等人在我們赤陽宗地界被殺為由,集合了三個宗門,四名仙格強者進攻我們赤陽宗,宗主雙拳難敵四手,最終戰敗。”

  “無相宗。”

  其實沈侯白已經想到了‘無相宗’,但因為‘無相宗’的幾人都死在赤陽宗外面,他們似乎沒有理由來找赤陽宗的茬,所以沈侯白倒也沒有細想。

  “他們的理由是什么?”

  難道是他們知道了副宗主那些人是自己殺的?

  好奇之下,沈侯白便又問詢了起來。

  “理由?”

  “需要理由嗎?”

  “這個世界……大大小小的宗門,除了神宗……都可能被滅,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所以……赤陽宗就剩你一個了嗎?”

  沈侯白繼續問道。

  “那倒也不是……”

  “宗主雖然戰敗,卻也逃了出去,而其他的師兄師姐師妹師弟,除了戰死的,大部分都被無相宗抓了回去。”

  “不過只要宗主一天不死,相信他們應該不會對被抓的門中弟子有過分的舉動,否則……他們也別想好過,畢竟宗主在怎么說也是一名仙格強者。”

  “當然,還有一些像三戒這樣的,當時正好外出,所以沒有被波及,只是眼見無望,那些師兄弟也就離去,轉投其他宗門了。”

  “那你怎么不走?”沈侯白揚了揚脖子,以便三戒可以幫自己剃去下巴的胡須。

  “嘻嘻!”

  不知為何,三戒突然笑了起來,然后說道:“說出來師兄你可能不信,三戒相信你一定會回來的,所以便沒有離去。”

  “三戒,你知不知道,你其實一直被人盯著?”

  突然,沈侯白說道。

  “盯著?”

  “誰?”

  話音未落,‘嗖嗖嗖’,沈侯白與三戒的眼簾中便落下了七八個身穿無相宗武服的無相宗弟子。

  “師兄果然料事如神,知道把這小子留下,一定會引來漏網之魚,果然……”

  一名無相宗的弟子,臉上顯露一抹興奮的說道。

  “這次……終于可以等到我們領賞了。”

  為了斬草除根,無相宗給門中弟子下達了一個懸賞令,只要是赤陽宗的漏網之魚,不論死活,抓回去都可以領取仙石獎勵。

  如此,對于普通的無相弟子而言,這絕對是一條發家致富的捷徑,因為他們想要獲得仙石可沒有那么容易,只因這群人中,最強的也就封王級而已,而在這仙神世界,想要獲得宗門的仙石供給,最少也得帝級。

  沒有理會這些人,沈侯白目視前方的同時說道:“三戒,為什么要停,繼續。”

  聽到沈侯白的話,三戒不由得一愣道:“可是師兄,他們……”

  三戒的話沒有說完,沈侯白直接打斷道:“繼續。”

  聞言,三戒只得繼續為沈侯白修剪下巴的長須。

  “槽,師兄……我們似乎被小瞧了啊。”

  見狀,無相宗的一名封王語氣雖然有些無語,但臉上卻是顯露著揶揄之色。

  也難怪他們會不怕沈侯白,只因沈侯白收斂了身上所有的氣息,使得他看上去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什么區別,而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話,這些無相宗弟子又怎么會害怕呢?

  “殺了他,然后回去領賞。”

  然而……這名無相宗的弟子,話剛剛說完,只聽到‘啪’的一聲,他便從原地消失了,確切的說應該是被沈侯白的仙壓給壓成了肉餅。

  “不好,快跑。”

  見狀,剩下的無相宗弟子立刻便意識到了,這赤陽宗的余孽不是他們眼中的魚肉,而是惡虎。

  聞言,沈侯白輕聲細語的說道:“跑?”

  “不覺得太晚了嗎?”

  說完,這名喊出‘跑’字的無相宗弟子和剛才的無相宗弟子一樣,瞬間便化成了一攤血水。

  見狀,剩下的無相宗弟子哪還敢說一個字,一個個‘撲通,撲通’雙腳不聽使喚的直接跪了下來,然后語氣充滿驚懼的喊道:“饒命,大人饒命,小人們豬油蒙了心,有眼不識泰山,請大人饒小的們一命吧。”

  看到這一個個跪倒下來,滿臉冷汗的無相宗弟子,沈侯白可不是那種會有憐憫之心的人,他直接說道:“太晚了。”

  說完,隨著沈侯白將自己的仙壓釋放到他們的身上,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這些個無相宗的弟子便瞬間化作了一攤血水,尸骨無存了。

  亦就在這時,沈侯白看了一眼三戒,然后說道:“手抖什么!”

  聞言,三戒立刻說道:“師兄,我沒有……我只是氣憤而已。”

  “氣憤?”

  “嗯,讓他們死的太痛快了!”

  一想到之前赤陽宗經歷的災難,三戒便不由自主的心中凝聚起了一股怨氣。

  片刻后……

  沈侯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后看著周圍的頭發與胡須,沈侯白‘嘎嘎’扭了扭脖子……

  “師兄。”

  正在這時,三戒握著為沈侯白修剪頭發的剪刀道。

  “怎么?”

  “你會去救師姐她們嗎?”三戒小臉顯得有些緊張的說道。

  聞言,沈侯白伸出了一只手,然后撫上了三戒的腦袋,接著說道:“會的。”

  聽到沈侯白的話,三戒的小臉不由得漲紅了起來,然后重重的點了點頭,接著‘嗯’了一聲。

  “我去去就來。”

  腳下一沉,沈侯白已御空而去。

  望著沈侯白離去的身影,三戒不禁喜極而泣……

  袖子一抹眼眶,三戒恨恨的說道:“師兄回來了,無相宗,你們完蛋了。”

  另一邊……

  此時的無相宗……

  無相宗的廣場上,此刻可謂張燈結彩,只因就在今天……無相宗正在舉辦一場大宴,宴會的內容便是無相宗的一位長老娶妻納妾,而這一妻一妾,便是擁有北域第一美人之稱的天星,以及赤陽仙君在沈侯白之前,唯一的弟子邪月。

  但實際上……娶妻納妾是假,逼赤陽仙君出來是真。

  因為只要赤陽仙君一天不除,那就是吳天的一塊心病,畢竟赤陽仙君是和他一樣的仙格強者,若是赤陽仙君在他不在宗門的時候來個突襲,那么無相宗不說被滅,至少也得被毀個七七八八,所以吳天便想出這一招,利用天星和邪月來逼赤陽仙君現身。

  對此邪月和天星,當然是一萬個不樂意,但是……吳天說了,如果她們不答應,那就殺光赤炎宗的俘虜,如此……威逼之下,天星和邪月即便心中一萬個不樂意,卻也不能無視門中的弟子被殺,只得同意吳天的要求。

  此刻,無相宗的一間廂房內……

  天星哭的稀里嘩啦中,撲倒在邪月的懷中,使得臉上剛剛化的妝容被淚水給打濕,但即使如此,也無法掩蓋她的天生麗質,只會讓人莫名的感到心疼。

  “師傅。”

  抓著邪月身上的大紅喜服,天星哭泣道:“師傅,我不要嫁給那個混蛋,我不要……”

  看著在自己懷中哭泣的天星,邪月伸手撫著天星的腦袋,顯得一籌莫展,因為她也不想嫁,可是不嫁怎么辦?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宗門的弟子被殺吧?

  心如刀割間,邪月喃喃說道:“沈侯白,你究竟上哪去了?”

  “為什么會在宗門大比的時候突然消失?”

  邪月咬起了自己的紅唇,咬的貝齒深陷紅唇之中,仿佛要將紅唇給咬破似的,看上去非常的用力。

  另一邊……

  無相宗的一名名長老迎客的迎客,招呼的招呼,而吳天……站在宗主閣的樓閣之上,一雙冰冷的眼眸四下不斷的張望著,同時仙氣也將整個無相宗所籠罩了,使得如果赤陽仙君到來,他可以做到第一時間察覺到他。

  “赤陽……我就不信你不來!”

  看著萬里無云的天空,吳天嘴角微微揚起一道弧線道。

  “兩位,儀式就要開始了。”

  邪月與天星所在的廂房中,一名像是媒婆一樣的老婆子,手持一塊手絹走到了二人的面前,同時她的身后還跟著幾名侍女模樣的女人。

  “喲,怎么哭成這樣!”

  看著天星梨花帶淚的模樣,將臉上的妝容都哭花了,不由得面龐一沉,然后對著身后的幾名侍女道:“你們幾個,給新娘重新上妝。”

  隨即,跟著媒婆前來的侍女便拉起了天星,然后拉到一旁的梳妝臺前,擦干淚水后,重新上起了紅妝。

  亦就在這時,媒婆說道:“事已至此,你們就不要在有什么念想了。”

  “就算你們的赤陽仙君到來,也只是自投羅網罷了。”

  “不怕告訴你們,我們宗主已經聯合那三位宗主在宗門內設下埋伏,只要你們的赤陽仙君到來,必死無疑。”

  媒婆嚇唬邪月和天星的時候,吳天所在的宗主閣,他的身后出現了三個身影……

  “吳天,你說赤陽那老東西會來嗎?”

  “是啊,他肯定知道這是一個陷阱。”

  “不來?”轉身看向身后的三人,吳天微微一笑道:“不來,那他的弟子和我們北域的第一美人就成我無相宗的媳婦了,我又不吃虧!”

  “說的也是。”聽到吳天的話,一名仙格強者點了點頭。

  “宗主,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正在這時,一名身穿新郎官服飾的男人來到了吳天的身旁,所料不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邪月和天星的‘夫君’了。

  “怎么?”

  “等不及了?”看到新郎官,吳天不由得說道。

  聞言,新郎官笑了笑道:“宗主,不怕你笑話,弟子確實有些等不及了。”

  聽到新郎官的話,吳天擺了擺手,然后說道:“那就開始吧。”

  于是,隨著儀式開始,鑼鼓喧天下,邪月和天星蓋著一塊大紅蓋頭,在幾名侍女的攙扶下,緩步走向了儀式所在的無相宗廣場上。

  當邪月和天星來到廣場上后,新郎官御空而來,落到了兩女的面前,然后對著蓋頭下的天星和邪月道:“想不到……為夫竟然有幸可以娶到北域的第一美人和她的師傅!”

  “呵呵。”

  一同前來的媒婆捏著手絹笑道:“新郎官,準備儀式吧,儀式完了,她們就是你的妻子了。”

  “到時候晚上您就可以一龍‘戲’二鳳了。”

  聽到媒婆的話,新郎官的臉龐立刻就漲紅了起來,因為他早就在期待了。

  而此時大紅蓋頭下的邪月與天星,不由自主的嬌軀一顫,因為這對她們而言,那就是噩夢。

  使得天星忍不住伸出大紅嫁衣下的一只玉手,然后抓向了邪月的手……

  倘若此刻有人在場,那么一定會發現,天星的手煞白的毫無血色。

  感受到天星那抓住自己的小手,小手上那因為害怕,緊張的力道,蓋頭下,邪月的紅唇終于被她咬破了,隨之一縷苦澀的鮮血順著舌頭流淌進喉嚨,讓邪月終于明白了什么叫苦澀。

  “師傅,你在哪?”

  “沈侯白,你……”

  這一刻,邪月想到了師傅赤陽仙君,也想到了沈侯白。

  同時,腳下不禁一軟,如此這個時候便體現出了攙扶著邪月與天星侍女的用處了。

  隨著她們雙手用力,邪月便沒有癱倒……

  “大宴開始,請新郎新娘入場。”

  這時,一名似司儀的無相宗長老御空高聲喊道。

  而隨著他這么一喊,邪月與天星的嬌軀又是不由自主的一顫。

  “嘎吱。”

  廣場上,擺著將近數百桌的酒席,而其中一桌上,一名青年手背青筋凸起的捏著一只酒杯,而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喬裝而來的赤陽仙君。

  果然,赤陽仙君還是來了,只是……他也察覺到了吳天等四名仙格強者,如果他貿然出手,那不僅救不了自己的徒弟,甚至還得把自己搭進去,那樣一來,不管是天星還是邪月依舊無法得救。

  不過就在赤陽仙君苦悶,邪月與天星感到呼吸都困難,以及約莫數百名被扣著前來觀禮的赤陽宗弟子憤怒的時候……

  天際一抹長虹由遠至近的飛了過來。

  待長虹穩固后,一名青年居高臨下,雙目充斥著冰冷的說道:“喲,好大的排場啊。”

  “這聲音?”

  大紅蓋頭下,邪月的一雙鳳目瞬間瞪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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