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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草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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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魔獸精靈,貓咪們也可以放出來了。

  約翰打開門后對著貓咪吹口哨,敏感恐慌的貓群看到他后便溫順下來,兩只身上帶著豹紋的熱帶草原貓更是第一時間跑上來湊到他身邊磨蹭起來。

  楊叔寶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熱帶草原貓,它們是幾十年前被培育出來的品種,被世界貓協接受更是短短不到二十年。

  這種貓的父本是草原的夜王子藪貓,故而它們擁有藪貓許多特征,比如一身類似的豹紋裝,比如彈跳力出眾,比如獨立自主,比如活潑好動。

  楊叔寶搞不懂怎么會有人花大錢養了熱帶草原貓后又將它們遺棄,他覺得這兩只貓可能是從家里逃出來的:

  繼承著藪貓野性的熱帶草原貓不喜歡被狹小的空間所束縛,因為這股野性它們還被意大利著名黑手黨家族托馬西選為象征動物。

  魔精將貓咪們帶上了生命樹,楊叔寶叮囑道:“小心它們會把樹上的鳥兒都給捉著吃掉。”

  別的鳥無所謂,他還挺喜歡那兩只情侶鸚鵡的,不想它們葬身貓腹。

  約翰笑道:“放心吧城主,那些鳥已經被蟒蛇給吃掉了,它們吃不著。”

  楊叔寶一下子懵了。

  約翰又笑了起來:“我是開玩笑,我會教導它們和其他生命和諧共處的。”

  老楊隱隱蛋疼,他說道:“跟老鼠不用和諧相處。”

  草原野鼠雖然是生態的一部分,但它們更多的是毀壞生態。

  光靠這點貓狗提供的生命靈力太少,要想讓生命樹健康茁壯的成長還需要更多的大型生命到來,楊叔寶準備將自己的地盤發展成一個大型野外動物集散地。

  而要做到這點的基礎是先有茂盛的野草,野草吸引來食草動物,食草動物養活食肉動物,就此形成完整的生態圈。

  自然界大型生態圈的基礎都是能進行光合作用的生命,海洋中是海藻,陸地上是野草。

  當晚再去巡視領地的時候他就開始不斷的施展甘霖術,將生命泉水澆灌到草原每一片角落,讓野草能茂盛的生長繁育。

  這次夜巡他就不怕了,除了帶上兩個地精他還帶上了魔精,而魔精身后是七十八條大狗,呼嘯而來、縱橫而去,簡直就是個軍團,他感覺自己成了韓信白起。

  因為有魔獸精靈的管轄,草原的夜晚一如既往的安靜。

  但到了半夜的時候下起了大暴雨,這次雨勢是楊叔寶到來后最大的一次,好像大西洋被拖到天上倒扣起來了一樣,雨水不是嘩啦啦的下,而是咣咣的砸!

  生命樹的樹冠擋不住這樣的雨水,楊叔寶就把上下兩層樓都給打開了,狗子貓咪們擠了進來。

  楊叔寶打著手電數了數,問道:“好像狗不大夠呀。”

  “那些哈士奇,在外面打滾。”魔精無力的往外指了指。

  楊叔寶出門一看,哈士奇們在草地上瘋狂翻滾,有一只還趴在地上賣力揮舞爪子好像游泳的樣子。

  他趕緊關門,瑪德傻子是會傳染的。

  過了一會哈士奇還是進來了,它們從窗戶跳進來的。

  草原沒有風,大雨直上直下,所以老楊忘記關窗戶了。

  貓狗們身上的毛濕漉漉的,楊叔寶為難,家里毛巾不夠。

  結果用不著毛巾,約翰伸出修長的手指在一只貓的頭頂一點,小貓的毛立馬干了,他又在一只狗的頭頂一點,狗毛也干了。

  見此內特和丹尼果斷拎著香皂、洗發液跑了出去……

  大雨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停下,楊叔寶戴上耳塞又回到床上睡了起來。

  他再次醒來是被兩只情侶鸚鵡吵醒的,這倆貨比鬧鐘還要給力,出現后立馬發出嘈雜的喳喳叫聲,這有點煩人,但也算給小屋增添了一分活力。

  楊叔寶打著哈欠爬了起來往外看了看,天氣放晴了,空氣干凈的像被保潔清洗過,一塵不染,抬頭看看天空,澄凈的如同打了藍光的鉆石。

  不知道是他昨晚用了甘霖術的緣故還是大雨澆灌的緣故,草原變得碧綠許多,盡管看不到什么動物的身影,可一眼望去就是能讓人感受到欣欣向榮的熱鬧。

  細風吹來,青草的清新味很美好。

  朝陽剛起,紅彤彤的掛在天空,不遠也不近。

  貓狗已經離開了屋子,小屋里只有他和兩只鳥,或者可以說是三只鳥。

  今天要參加小鎮的篝火晚會,所以他得好好捯飭一下。

  昨天傍晚的時候麥森跟他說了,篝火晚會會有許多火辣的少女出現,她們可是很豪放的,只要看對眼了晚上就能不孤單。

  他一邊梳理亂糟糟的頭發一邊高聲歌唱:“你的心情總在飛,什么事都要去追,想抓住一點安慰,你總是喜歡在人群中徘徊,你最害怕孤單的滋味……”

  地精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城主在哀嚎什么?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估計是便秘了吧。”

  老楊好不容易弄了個騷氣的中分,結果情侶鸚鵡突然飛上來用嘴巴在他腦袋上亂啄一通,就這樣中分又變成了亂糟糟。

  但情侶鸚鵡對這個造型很滿意,就像鳥窩。

  很快外面又響起地精的喊叫聲:“城主城主快來看,快來看呀!”

  楊叔寶探頭往外喊道:“看什么?狗又干架了?”

  “不是,一條河,有一條河出現了!”內特開心的嚷嚷道。

  他這片草原只有池塘沒有河流,聽說現在有河流出現楊叔寶大為欣喜,雙手一撐窗臺從窗口跳了下去。

  草地剛下完雨全是爛泥,他落地的時候沒站穩摔了個狗吃屎。

  “我干!”他生氣的抹臉,一把泥水。

  河流隔著彩鋼瓦房大約有六百多米的距離,楊叔寶深一腳淺一腳的跑了過去,還隔著有段距離就看見一道閃亮的白練在草原上流淌。

  朝陽的光芒照在水面上,分外妖嬈。

  昨晚水量極為恐怖,它可能沖開了一個堵塞的水眼也有可能是抬高了地下水位,然后有地下水涌出地面然后順著地勢流淌起來,加上雨水的填補形成了這個河流。

  其實草原上以前是有河流的,只是水眼被堵住了或者地下水位不夠高,河流枯涸,河道上長上了野草,看不出它本來面目。

  如今地下水涌出來,這樣河道重新變得清晰起來。

  這種事在熱帶草原很常見,特別是這里還處于沼澤濕地的范圍,非洲的草原上每天都有幾十條小河流枯竭又有幾十條小河流形成,它們不會出現在地圖上,默默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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