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笑瞇瞇彎著澄澈的杏眼認真臉：“因為寫完作業太開心了，把卷子撕了。”
頓了頓，阿瑤仰著小臉，水潤的貓瞳眨巴了下，誠懇道：“你信不信？”
男人鳳眸泛起瀲滟，輕笑時容貌精致俊美妖孽天成：
“你猜我信不信？”
豈料小姑娘抿了下唇角，眉眼彎彎，一副傳銷組織的模樣：“信我者，得永生。”
系統：哦豁，厲害了我的冥神大人 阿瑤謙虛的道：“低調低調。”
統哥：……
湊不要臉的。
知道謙虛兩個字怎么寫嗎？
祁燁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低頭看了眼時間，男人輕輕拍了拍她腦袋：“走吧帶你去做個造型。”
小姑娘歪頭，哦了一聲。
晚上9點，花了三小時做好造型，阿瑤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她心底唯一的想法就是：人類果然麻煩。
參加個吃東西的宴會為什么要弄這么復雜？
從試衣間出來，小姑娘白嫩嫩地小臉低下有些不適應的抿了下唇瓣，白嫩的小臉鼓地圓乎乎。
“怎么了？”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祁燁下意識問道。
小姑娘抿唇，軟聲道：“這個衣服……”
“衣服怎么了？”男人眼底掠過抹驚艷，旋即微微勾唇，語調含著笑意。
緋紅色禮服裙長至地上，前短后長的設計，襯的女孩格外俏皮，白嫩嫩地小腿筆直，五官精致的像是洋娃娃漂亮，手腕上輕輕系著銀色小鈴鐺，漂亮的杏眼微微上彎，純凈的目光清澈通透，雙瞳里盈滿水微翹的眼尾帶了點說不出的嫵媚。
“有…有辱斯文…”想了想，小蘿莉干巴巴憋出這句話來，只覺得穿在身上怎么都不舒服。
她以前在冥界穿慣了長裙，第一次穿這樣露骨的衣服讓她很不適應。
“噗嗤。”身后負責禮服這一塊的造型師善意的笑出聲，只覺得這個女孩可愛的很。
有辱斯文是什么鬼？
這女孩難道是山頂洞人不成？露點胳膊和腿就叫有辱斯文了？
造型師笑得樂不可支。
阿瑤嘟嘴，揪著自己耳朵，小臉微抬格外認真：“小哥哥，這樣有辱斯文。”
男人眸色沉沉，旋即，瑰色唇角揚起，勾了下手，附在女孩耳畔曖昧的懶懶低笑：“乖，一會哥哥讓你看看什么叫禽獸不如。”
有辱斯文？
這小笨蛋怕是沒見過比她穿的還露骨的。
小蘿莉歪了下腦袋，杏眼茫然沒明白他的意思。
能來參加晚宴的皆是a市有地位的人，男人來這里無非就是喝酒應酬，而女人嘛…估計是沖著祁燁來的。
阿瑤生得本就精致，再加上旁邊還站著個祁燁，一到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探究打量的視線來來回回落到看上去極為乖巧的小姑娘身上。
“我如果沒看錯的話，這是祁少吧？”
“他旁邊的女孩是誰？擋酒的秘書？”
“你見過這么小的秘書？我看像女兒。”
“瞎想什么呢，說不定是女朋友。”
此話一出，議論聲一停，女人們不善的目光皆是落在了她身上。
阿瑤若有所感，抬起圓乎乎地杏眼，琥珀色貓眼如同瓷白的茶杯里釀著淺淺地漣漪，眼尾弧度微翹，腦袋一歪，眉眼彎彎：
“看什么？沒見過仙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