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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七章畫像里面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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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桌上那個相框里的畫像,小酒也看過很多次,每次看見,秦舒都會告訴他,這是她的媽媽,他的外婆。看.毛.線.中.文.網  在小酒利落的爬椅子時,秦舒已經走到書桌前,好奇他的著急的舉動為哪般。

  看著他拿著媽媽的畫像,說就是這個外婆時,她整個人怔住。

  小酒的意思,在岐山上的那個女人和媽媽長的很像?

  她急忙問兒子:“你是說,在山上看見的女人和畫像上的人,長的很像是嗎?”

  小酒店點點頭:“嗯,眼睛不是湛藍色的,樣子很像。”

  岐山有一個和媽媽長的很像的女人,這代表什么?

  會不會是媽媽的姐妹?

  還是……?

  秦舒一時間,腦子里閃過無數種可能,但很快就被她打斷。

  傅廷煜說過,師傅和媽媽應該是認識的,長的相似,應該是知道的。

  師傅他為什么一直都沒有提過?

  “媽媽。”小酒叫了一聲,秦舒沒反應,他有些著急,便拿著畫像從椅子上下來,說倒底還是三歲的孩子,手上拿著畫像,下來時有些不方便,加上著急,結果手一滑,相框掉在地上,“啪”的一聲,玻璃碎了一地。

  也讓秦舒回過神來,她先看向兒子,怕他受傷受驚嚇:“小酒,你沒事吧?”

  “媽媽,我沒事,只是……”他看著碎了一地的玻璃,“相框打碎了。”

  “沒事,媽媽來收拾,你在一邊站著,別割破了手。”知道兒子沒事,秦舒這才松了一口氣,彎腰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

  她先拿起畫像,眼角余光暼見畫像背后有字。

  這幅畫像從秦海的別墅拿回來后,她就一直放在盒子里收著。看。毛線、

  去年才拿出來擺放在書桌上,一直沒有拆開過,也沒有換過相框。

  之所以沒換,是因為相框的花紋很有藝術感,以及選料都不是普通的木料,而是非常昂貴的黃花梨。

  以秦海的眼光以及品味,是選不出來這樣的相框。

  仔細看就知道這相框是有心人專門定制的。

她將畫像翻過來,就看見背面寫著,子卿  這個日期應該是繪畫日期,算算時間應該是二十四年前。

  “子卿是誰?”她拿著畫像喃喃自語。

  小酒回道:“是師祖,外婆就叫師祖子卿。”

  秦舒側頭看向兒子,又問了一遍:“你聽見她是這樣叫師傅的?子卿?”

  小酒用力點點頭:“嗯,外婆就是這樣叫師祖的。”

  秦舒低頭又看向手里的畫像,是師傅二十多年前畫的,那么也說明一件事,師傅和媽媽在她未出生時就已經認識了。

  那他們的關系,是朋友,還是……

  與其在想這些,不如親眼去看看。

  小酒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看見媽媽的表情,他覺得肯定是有事。

  傅廷煜回來的時候,秦舒就將這件事大致說給他聽了。

  “我想去岐山看看。”

  傅廷煜聽完她的話,就覺得有蹊蹺,師傅說家長不允許上山,而寶兒的媽媽卻能上山看孩子,看樣子師傅和溫馨關系不一般。

  “我陪你一起去。”

  秦舒點點頭:“嗯。”

  傅廷煜也看了那張畫像,是溫馨年輕那會,畫的非常細致,很像照片,尤其是上色非常貼合。

  湛藍色的眼睛?

  他突然想起母親大人是的寵物夜斯,它的眼睛,也是湛藍色的。

  他又看了一眼畫像背后的字,和師傅的字跡,有些像。

  子卿?

  應該不是名字,是字?

  確定去岐山后,傅廷煜就讓時巖訂了機票,明天的。

  臨睡前,秦舒來到兒子房間里,和他大致說了一下,明天要去岐山的事。

  “媽媽把事情查清楚后就會回來。”

  知道爸媽去岐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小酒也沒吵著要去,“那我在家里等媽媽回來。”

  秦舒揉了揉兒子的頭發,倍感欣慰:“嗯,小酒最乖了。”

  第二天一早,傅廷煜就和秦舒就出了門,趕去機場。

  抵達南月古風城時,是晚上八點。

  傅廷煜在風月客棧訂了房間,安頓好后,他說:“先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們上山。”

  秦舒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只好點頭:“嗯,只能這樣了。”

  傅廷煜見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很著急上山。”

  “嗯,師傅肯定知道我媽出事的事,還有岐山上那位和我媽長的很像的女人,和我媽又有什么關系?”

  有太多的疑惑,困擾著她,讓她著急揭開這些疑惑。

  男人安撫她:“先別想這么多,先去洗澡,早點休息,明天上山就知道答案了。”

  “嗯。”秦舒拿著衣服先進去洗澡。

  傅廷煜則是把床單被套換了一遍,等秦舒出來才進去洗澡。

  躺床上的時候,秦舒窩在男人懷里,想到師傅好幾次都沒有提過這些事,心里有些忐忑:“師傅會不會不愿意說?”

  傅廷煜頓了頓,收緊手臂抱緊她,低聲安撫:“等明天上山就知道了,先睡吧。”

  秦舒點點頭,也沒再問,心里總感覺有點不踏實。

  天邊剛泛出魚肚白,傅廷煜和秦舒就起來了。

  吃了一些餐點,就出了客棧。

  到長橋后,天已經亮了。

  剛入秋,天氣還是十分炎熱。

  長橋之上,白霧依舊很濃,也看不見岐山。

  傅廷煜牽著老婆的手,邁步踏上長橋。

  秦舒突然想起一件事,側頭看向男人:“要不要打電話給師傅說一聲?師傅說,有事打電話,不讓上山。”

  男人輕笑:“現在打也晚了,這里是信號屏蔽區。”

  “對哦。”秦舒這會才想起來,山下是信號屏蔽區,山上有信號。

  “那就先上去再說,師傅應該沒這么小氣。”

  男人笑了笑,然后又認真的道:“你不覺師傅不讓上山,還布陣,是想隱瞞什么?”

  秦舒有些無奈:“我也有疑惑,但師傅不愿意說,他說自己也有疑惑,無人解答,我在想他疑惑的是什么?”

  傅廷煜道:“師傅的疑惑,應該不在我們身上。”他沉思一會,道:“我總感覺,你失憶,師傅會知道一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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