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寧君腦子有坑？這種天出門一個不小心出車禍了怎么辦？”金旻臉色有些難看。
雖然他管不著天娛內部的事兒，但不管怎么說，嚴煦都是他的男二號。
他的男二號就是被人這么糟蹋的？
車臣一邊點頭一邊給嚴煦倒了杯熱水。膠原蛋白今天臉色是真的差，讓他一個外人都有點心疼。杭寧君可真是個神奇的人，自己作妖，粉絲作妖。
怪不得有句話叫做飯隨愛豆。
“別多想，杭寧君遲早把自己作死。別太著急，該有的報應都會來的。”車臣道。
也許人類會覺得因果循環只是個迷信的說法，其實不然。
他們當妖怪的，見多了那些作惡多端的妖怪被天道收拾的。
沉默之間，葉扶予忽然看了一眼藺洲。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藺洲望向嚴煦的眼神帶著點奇怪以及……難得一見的嚴肅。
她戳戳藺洲的手臂，小聲問：“怎么了？”
藺洲回頭看她，“事情好像稍微有點嚴重。”
葉扶予：“啊？”
迷茫間藺洲已經再次的轉頭，手指摩挲著茶杯，他問了句，“嚴煦，你回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嚴煦對藺洲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感到了幾分訝異，剛想說沒有，腦海中忽然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他立馬拍了一下手，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藺哥，你怎么知道我遇到了一個殺馬特？雷雨天還COS古人，帶著長假發穿著古裝渾身濕淋淋的問我這世界上有沒有龍。”
金旻：“……”
車臣：“……”
葉扶予：“……”
藺洲：“……”
四只妖怪在此刻忽然失了聲音，嚴煦看著四個人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盯著自己，一下子也慌了，連忙磕磕絆絆的問：“怎、怎么了？”
車臣：“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嚴煦聞言便有些委屈，“我當時渾身濕透，心里還怨著杭寧君，以至于對那個殺馬特的態度也不是很好。”
在幾只妖怪的注視下，他道：“我就說了句龍什么龍，哪來的龍。”
說完他又撓撓頭，“我當時語氣真的挺不好的。現在想想還挺后悔的。”
車臣等人：“……”
“你們干嘛這么看著我？”
藺洲想了想，掏出手機上網搜索了一下，然后遞給了嚴煦。
嚴煦疑惑的接過手機，看到手機頁面上的東西，自然而然的讀了出來——
“蛟欲化龍，除了修行千年外，還需度過天地人三劫。天劫為雷劫，地劫為走蛟，而人劫則是尋一人討封正。”
嚴煦擰起眉毛，“討封正是什么東西？”
藺洲語氣依舊復雜，“就是問看到的第一人，這世間有沒有龍。那人若回答有龍，它化龍成功。那人若回答沒有，不僅不能成龍，還要倒退千年修為。”
隨著藺洲的解釋，嚴煦的心一寸一寸往下掉。
他忽然撇頭看了眼外面的天。
電閃雷鳴。
又回想起這兩天的新聞，因大雨不停，江水水位上漲，差點引發洪災。
天劫地劫都應了。
還有今天遇到的怪人問的怪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