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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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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跪在地上無比狼狽地小秋子。

  小春子在心里默默地說道。

  但是,小春子好像忘記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有些事的發展,注定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

  而小春子,卻不在這少數人之列。

  徐公公看著一言不發的小秋子,笑了。

  笑得是那么開心,讓人摸不著頭腦。

  跪在地上的小秋子,覺得好似過了一輩子般漫長。

  終于,聽見徐公公說道:“不過呢,咱家喜歡聰明人,也喜歡有野心的人。”

  這番話,落在小秋子的心里,就猶如一個生在黑暗中的人,感受到了一絲光亮。

  如此耀眼,如此溫暖,如此喜歡。

  “所以呢,咱家決定,重用你。”

  這一刻,小秋子覺得,他已經被光芒所包圍,被溫暖所包圍,讓人心生歡喜。

  這一刻,小秋子聲淚俱下地說道。

  “公公,小秋子以后就給你做牛做馬。”

  “您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敢往西。”

  徐公公笑罵道:“瞧你那點出息,咱家不缺做牛做馬的人。”

  “只缺有能力的聰明人。”

  “小秋子,你明白嗎?”

  他連連點頭:“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一旁的小春子傻眼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明明小秋子算計徐公公,為什么徐公公還會饒他一命?

  不過,現在的首要問題是,小秋子沒死。

  那小春子以后可就要小心了,他已經撕去了膽小的面具。

  現在,需要再換一張新的了。

  徐公公看向小秋子的眼睛,他就已經知道,在以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

  小秋子都會猶如一只溫順的兔子一般,沒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

  所以,在這段時間內,徐公公會重用小秋子。

  小秋子有了權力之后,必定會報復出賣了他的小春子。

  而小春子要想活命,必然要尋求徐公公的庇護。

  這樣一來,豈不是一劍雙雕?

  想到這,徐公公閉上了眼睛,發出陣陣鼾聲。

  見此情形,小秋子看著小春子,一臉冷笑。

  孟不器牽著阿毛,走在最前面,楚蝶兒扛著黑鐮和了空走在后面。

  “前面有一個村子。”

  聞言,楚蝶兒連忙跑上前。

  “太好了,終于能夠好好的吃一頓了。”

  了空也是一臉期待的對著孟不器,說道:“這下,小僧又能嘗到你的手藝了。”

  孟不器看著兩個吃貨,一臉的欲哭無淚。

  一個楚蝶兒就已經夠他受的了,現在又加上一個了空。

  忽然,阿毛停下了腳步。

  牽著它的孟不器有些詫異,阿毛出現這樣的狀況,還是第一次。

  一旁的楚蝶兒用手撫摸著它的鬃毛,輕聲說道:“阿毛,你怎么了?”

  這時,了空走上前來:“可否讓小僧看看?”

  聞言,孟不器讓出了一個位子,站在一旁說道:“看吧。”

  了空站在阿毛面前,盯著它的眼睛。

  片刻,了空的臉色有些凝重。

  “它在害怕,村子里有東西,讓它感覺到恐懼。”

  孟不器臉色也是一怔,沒想到了空還有這樣的本事。

  楚蝶兒更是十分夸張的說道。

  “了空,你這招也太厲害了吧。”

  “那是不是說,別人的秘密你全部都能知道呢?”

  了空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的,實力太強的就不行,意志力太強的也不行。”

  “只有比小僧弱的才可以做到。”

  楚蝶兒點了點頭,頗有些遺憾地說道。

  “可惜了,我剛才還想著,用你這一招兒。”

  “如果能知道歐陽青鋒的秘密就好了。”

  孟不器一拍腦門兒,無奈的說道:“估計你還沒等靠近他,就被一劍殺了。”

  楚蝶兒剛想反駁,就聽見了空支支吾吾地說道。

  “那個,小僧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想法。”

  孟不器瞪大了眼睛:“你不會是對性癡大師施展過吧?”

  了空一臉尷尬地說道:“小僧是對性癡師叔出過手。”

  聽到他承認了,楚蝶兒連忙說道。

  “怎么樣,你成功了嗎?”

  了空摸了摸他的光頭:“這個自然是失敗了。”

  “還沒等小僧靠近,就被性癡師叔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孟不器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忽然覺得,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

  末了,孟不器正色道:“我們還是去前面的村子里看看吧。”

  楚蝶兒一臉興奮地說道:“那我們一起去。”

  孟不器一臉凝重:“不行,你必須留在這兒看著阿毛。”

  “萬一有危險怎么辦,我和了空先去看看情況,如果沒有危險的話,再回來找你。”

  一旁的了空也點了點頭。

  楚蝶兒嘟著嘴,一臉的不情愿。

  “誰稀罕,讓我去我還不去了呢。”

  孟不器知道她的脾氣,也就沒有接這個茬兒。

  叫上了空,一起朝著村子走去。

  一到村口,兩人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橫七豎八地尸體,鮮血已經將身下的土地染紅。

  孟不器走向前去,看了看他們的傷口,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了。

  他回過頭對著了空說道:“是一點紅做的,傷口全部一模一樣。”

  “而且,血還是熱的。”

  話音剛落,就從村子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這腳步聲及其輕微,而且還有一種特殊的節奏。

  忽然,孟不器發現,他的心臟竟然也跟著這節奏的頻率,跳動起來,越來越快。

  這時,了空在他的胸口處一拍,這個詭異的感覺才消失不見。

  了空一臉凝重的說道:“將軍令。”

  孟不器和了空并肩而立,看向前方的街道。

  一名頭戴斗笠的青衣女子緩緩地出現在視野之中,手里提著一把劍,青色的劍。

  同樣的,青衣女子也看見了孟不器二人。

  青衣女子停下了腳步,距離孟不器二人只有八尺。

  孟不器緩緩開口:“你就是一點紅?”

  那名青衣女子輕啟朱唇,聲音清冷地說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像一點紅?”

  孟不器微微一愣,看向了空。

  只見了空微微搖頭:“這位女施主應該不是一點紅。”

  見此情形,孟不器說道:“看來是我誤會姑娘了。”

  說罷,正要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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