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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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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有情況!”

  楊威的話一說完,林森下意識的一貓腰,他首先想到的是有危險,畢竟他經歷過被野狼困住的三天。

  班長牛犇硬拉住了不安的馬兒,他對楊威示了個眼色,又用手對水元旺和林森比劃了一下,接著,然后就和楊威一起朝著前方的一個小沙丘摸去。

  兩人上了沙丘,悄悄的冒出了頭,這個時候,他們被出現在眼前的小東西給弄愣住了。

  牛犇與楊威對視了一眼,接著他與楊威一起起了身,向著沙丘的另一面快速的走去。

  “班長,這是什么鳥,鷹嗎?”楊威半蹲著,看著在沙地上掙扎的大鳥向牛犇問道。

  “應該是鷹吧。”牛犇也不是太肯定,但應該是鷹類才對,因為它那彎彎的尖嘴,幾乎表明了它的身份。

  不過,這只不知道算不算是鷹的家伙,很顯然不是野生的,因為它你腿上還系著個小環,小環上有一小段的細鐵鏈子,鐵鏈子的另一頭,還系了有半米的繩子。

  這應該是一只被人捕獲后當成寵物養的猛禽,只不過這個家伙不甘心被人訓養,掙脫跑了。

  “老牛,你看,怎么處理呢?”楊威看著這只防備著他們的家伙,又將難題拋向了璃長牛犇。

  牛犇其實也沒有什么辦法,這個家伙,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處的主,只要他們想伸手去提這個家伙,立刻就會被防備著他們的小家伙那很有殺傷力的尖嘴。

  “我們要不管它的話,它會很快成為其他肉食動物的食物的,想辦法弄回去吧。”牛犇看著這個不省事的主,心想著,說不定是偷獵者偷的珍惜猛禽,這得帶回去上報了,有上面做出決定才行。

  即然班長牛犇都說要帶回去了,那就帶回去好了,楊威試著從這不省事的主身后下手,可他手剛有點動作,那小家伙腦袋一扭,又轉過身來,對著楊威伸來的手,就是一擊。

  楊威也小心,見那主轉過身來,手就快速的收了回來,這也讓他幸運的躲過了一擊,要知道,這地上掙扎的主,看上去,殺傷力可是不輕的。

  收回了手來的楊威看了看牛犇,表未自己不好下手啊,要還還是想辦法去抓那被它護著的繩子吧,至少這比直接對它身上下手要靠譜的多。

  “算了,你讓開,我來。”

  牛犇擺手讓楊威讓開一點,他看出來了,這個掙扎的主,應該是受了傷了,但是,它的攻擊力更加的強了,防備狀態下,冒然出手,一不小心,就會傷了人的。

  楊威起了身,活動了下腿,讓到了一邊,他要看看,看看牛犇能有什么辦法治服應么一只不簡單的主。

  牛犇快速出手,但馬上就又收回手來,他看著防備心極強的家伙,要不是他反應快的話,那可真的就被搞傷手了。

  “老牛,這個家伙,防備能力強的很,下手肯定不行,要不,我敲暈它得了。”楊威說完后,將手上的槍反了過來,拖托對上了沙地上的猛禽。

  牛犇看了眼楊威:“可算了吧,你還是省省吧,就你那力氣,一托下去,沒勁沒重的,別給搞死了。”

  楊威又收回了槍:“那怎么辦,這家伙,難搞的很,要不我們不管它死活好了。”

  牛犇又看了看楊威,這時候,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接著,就見他開始脫自己的外套,楊威見狀,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老牛,要我幫你不?”楊威對脫著外套的班長牛犇問道。

  “不用,我搞的定。”牛犇說著,將脫下的外套撐開,對著地上展翅爭扎的家伙比照起來。

  “你可小心點,別傷著了。”楊威還是關心的說了一句。

  “不會有意外的。”牛犇的話剛說完,他的雙手,套著外套就壓了下去,沙地上的猛禽一下被罩在了他的外套下面。

  被罩住了的家伙頖不甘心,它使勁的掙扎,罩著它的外套被它弄的一鼓一鼓的。

  楊威趕緊過來一起幫忙,將包住的外套下面一縮,就這么的提了上來,接著,兩人相視一笑。

  “好了,我們趕緊回去,別讓小水和小林太擔心了。”牛犇說著,提起外套,試了下重量。

  “小林子,你可別把鐵鍬揮我身上了,看著我點啊。”

  平板車邊,水元旺站在老馬與邊上馬的中間,有兩匹馬保護著他,而林森,則是提著鐵鍬,背靠來板車,皺著眉頭,盯著他的前方,一臉的防備。

  “就你躲的那么嚴實,我想揮住你都難。”林森語氣盡可能平靜的說道,不過他并沒有轉頭去看水元旺。

  “話可不能說的那么的有滿,運氣這東西,很邪乎的,明明沒有可能的事情吧,它有時還真的能發生。”水元旺說著,又貓下點身來,他還真的怕林森那會緊張了,揮一鐵鍬干到他的身上。

  水元旺只所以會這樣,那是他的心里已經有了陰影了,說起他的陰影,這事情吧,還要從他小的時候說起來。

  這就要從水元旺中學時說起了,也不記得是中學幾年紀了,總之就是中學時候的一個暑假里,水元旺的老爹不知道怎么心血來潮了,要教他打井,話說,打井有什么好學的,還是那種最原始的人力打井。

  原來吧,有水元旺來挖,他親爹指揮,可是呢,他親爹覺得他動作太慢了,于是,就拿了鐵鍬,幫他把挖下的土往外甩。

  他親爹是什么人,有力氣的打井人,那鐵鍬揮的叫一個快,當時的水元旺看他親爹越來越離他近,于是出言提醒,別揮到他身上了。

  他的親爹多自信,說自己打了半輩子的井了,這揮鍬早已經得心應手了,揮不到的。

  就在水元旺放下心來,剛轉過身去,又拿工具挖了沒幾下,然后就覺得什么東西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后腦勺上,他連回頭看的機會都沒有,人就暈了過去,后來,他才知道,是他親爹把鐵鍬揮到了他的腦袋上。

  自那以后,水元旺看到人提著鐵鍬就有防備心,至于說不會揮到他,他才不會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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